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自从影片曝光后警局里便炸了锅,加上分局长在背地里推波助澜,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警官选择相信东龙也的鬼话,即便有几个老油条警官看破真相,但生怕得罪背后势力的他们自然也不会刻意去戳破这层窗纸。
「我老早就想结束这段关系,自从知道老师有个论及婚嫁的男友…。」东龙也故作苦恼地道。
「… 有男友的人,居然还做出这种事?!」女警一脸鄙夷地看向我。
「呜啊啊,我没有…。」
「因此是时候让老师的男友知道真相了!」东龙也语气里透着危险的恶意。
嘶!
「不行!绝对不可以让子川知道。」我斩钉截铁打断东龙也的话。
不行!
绝对不行!
绝不能让子川知道我背叛他!
一股毛骨悚然的情绪从后背升起,那句话犹如触碰到某种禁忌,近乎实质的恐惧一把攫住我的胃,看着东龙也嘴角微微扬起的笑意,我彷彿看到了子川那张铁青的脸庞,这瞬间,所有的信念与倔强轻易被击溃,只要能瞒住子川,那么要拉下脸主动服软,我都愿意…
「老师不该撒谎陷害你。」我语带挫败地道:「你可以…原谅老师吗?」
「... 真的是妳!?」年轻女警瞪大双眼。
想不到真的有如此变态的女教师,居然背着男友对自己学生出手,随着对我仅存期待的消逝殆尽,她脸上流露出对人性过份天真的失望。
「妳这样让我很为难,还是坦白了吧…。」东龙也面露纠结。
正当他脸上流露出内心交战之际,潜伏在洋装底下的那双大手突然朝乳房重重一握,秘而不宣的举动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如触电般本能地就要抗拒时,却看到他低下脑袋用戏谑目光睨了我一眼,深邃的眼眸下有着不言可喻的深意…
果然,他不打算那么简单就放过我。
「别告诉子川,老师… 什么都愿意做。」我轻易做出了妥协。
我放低姿态柔声乞求的同时,双手攀住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在女警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牵起他的手往碎花裙下那抹让男人口干舌燥的嫣红探去,男人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一溜而下,直至抵达那道裂隙的位置,像个轻贱的娼妇引导着男人细细抚弄着唇瓣,东龙也眼神中流露不加掩饰的赞许之意,熟稔地将兀自未干的花瓣剥了开来。
「妳妳…!」女警连忙摀着嘴,才让自己不失声叫出来。
打从她立志从警以来,绝对未曾想过会有人胆敢在警局里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举动。
柔软的指腹在膣穴入口细腻地轻揉着,明明是心底厌恶异常的家伙,但舒畅又苦闷的异样感却渗进肌肤里,陌生中又带着些许熟悉的触感爱抚着敏感的部位,甜美的果实在下腹开始滋长,甚至心升不起厌恶的情绪,海滩上被龙也轻易抠挖到泄身的快感早已烙印在骨子里,现在只要玩弄几下就让我细喘难止。
「瘾头又上来了? 小璐不能再忍忍吗?」东龙也几句话便起了误导的作用。
「我可以忍住… 噫噫!」
我嘴上忙不迭地婉拒,东龙也故作温柔的关切让我愈发坐立难安,这家伙脑袋里根本没有浅尝即止的想法,他是真的打算在警局里重现海滩那场淫戏!
但早已虎视眈眈的指节突然轻挟住充血勃发的阴蒂,一股漩涡般的迅猛畅美在那豆大部位窜腾升起,眨眼的剎那间,蘸满了爱液的指节挟住那颗极乐的开关,如被捻在指腹的羊毛线被揉捻成挠骨蚀心的线头,一端系在那毫无防备的果实上,再被东龙也轻轻拎住不断地拽拉,像只受惊的母猫蹭地弓起身子,双手慌忙地揽紧那双拨弄欲念的大手,却没有预料到这反射般的动作,在外人眼中更象是我主动引导东龙也玩弄着自己最羞于启齿的地带。
“嘀嗒”“嘀嗒”
微不可察的水声滴落在地板上,空气中瀰漫着引人遐想的气味…
东龙也忽然停下手头攻势,翕动鼻子往空气中嗅闻几下,而被撩拨得蠢蠢欲动的胴体早已无法平复而不住细喘,我像个做错事深怕被父母责骂的幼童,臊红着脸蛋不敢抬头直视众人,白皙的双腿早已自暴自弃地任意敞开,男人的手指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心不在焉地卷玩着漉湿的阴毛。
「虽然我明白老师飢渴到按捺不住,但也不能在警局里就毫无节制呀?」
「嗬嗬… 对不起。」
手指捻动着阴毛像在把玩着鬓角发丝,轻柔拉扯的力道犹如钓客拽着鱼在线的飞蝇诱饵,让打从早上起床后,体内那股让我身心俱疲的燥动情欲恣意追逐上去,每次阴毛被指尖爬梳而过,蜷曲而蓬松的体毛被轻提而起,毛囊根部的肌肤也跟着沁起一片细密疙瘩,充满暗示的撩拨让膣口又汨流出几股爱液。
「老师平时总是一副盛气凌人,只有发情时才会像小孩子。」
「人家才… 啊啊… 才不像呢。」
「如果被那个叫子川的知道的话…?」
「… 求求你,别提他好不好?」
只要提到男友名字心中就莫名一紧,但在下体花瓣被剥开来细细爱抚后,那股谎言被戳穿的恐惧不知不觉转化成令肾上腺素激增的悸动,背德的愧疚轻啮着内心的防线,在东龙也每次拽提起阴毛时,总令我发出夹杂着娇喘甜泣的哭音,娴熟得像被疼爱过无数次的情妇迎合着男人。
在这个十七岁的男孩面前,我彷彿才是被大人教育的孩子。
「既然老师不愿意向男友坦白,我也不强求妳…
「但是,做坏事仍要接受处罚。」
东龙也的手指松开轻拽的阴毛,手指尖改在大腿根部一滑而过,本就敏感的下体霎那间窜起酥麻,过激的感官体验令我腾地拱起身,那抹早已春水横流的小嘴忽地泉涌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涓流,难为情的景像惹来一众人的惊呼,但早被挠得如坐针毡的我却只能紧紧拽住那道健硕的臂膀,嘴里艰难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 噫啊啊,抱歉… 请处罚我。」我放下尊严咬着嘴唇说道。
修长的手指覆在膣穴的两侧,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就这么轻易被剥了开来,杏桃色的果肉漫了些许的艷红,海滩那场滂沱暴雨般的蹂躏,几乎已不在身上留下痕迹,隐约只记得酣睡时浸泡在浓浆似的药浴里,即便肌肤已然痊愈,透支的体力也只剩略感乏力,但那蚀骨的快感却烙进骨子里,被他稍加把玩便汨流出大量汁水热情回应。
那名被震惊到久久无语的女警良久才缓过神,但她没有出声制止抑或是仓皇逃离,
嗬哈、嗬哈…
而是摀着臊红的脸庞偷偷打量,细喘声萦绕在走道里。
此刻在她的眼中,与其说我被东龙也逼迫就范,更象是一场背弃师生伦理的畸恋,像来禁忌与背德最容易堆砌出让女性难以自拔的漩涡,眼前的景像若是错过一眼,可是会在心头萦绕起彻夜难眠的悬念。
「不要看我…。」
被用怀春少女般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下体那道被剥开膣口,我简直羞赧到无地自容,但是那股羞臊的念头愈是难忍,被手指玩弄的裂隙就愈加骚疼难止,情欲吐苗在潮红肌肤下疯狂滋长!
柔软的指腹轻推着急欲闭阖的果肉,恼人的骚痒从骨子里升起,手指总是在膣口有意无意地画着圈,敏感的神经丛被恣意拨动,等我心急火燎到下体那张小嘴不住张阖,一副想任人欺负的犹怜模样时,东龙也又会抽离收手,飢渴的欲念让我愈发苦恼难忍,女人最宝贵的部位却只是他心血来潮拿来取乐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