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毕竟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鸡巴,你只要看哥操穴就行。」
龙也的话让萧浪满脸癫狂地点头附和着,他再次回到先前低喃自语的状态,不时会听到他掺杂着干死她的污言秽语,感觉陷入了龙也更加深层的暗示中。
「看归看,手机可别忘了录,镜头上的淫水别忘了擦一下。」
龙也提点完萧浪,再次将注意力转回到我身上,
手指抵着我后庭的肛塞,轻轻按捺几下测试着被直肠挤压的程度,原本能轻易堵住腹压的那道阻力,似乎也随着一次次的绝顶而呼之欲出,在每次下体痉挛而狂翻白眼时,还得分神夹紧随时可能要喷发的便意,就让我感到心力交瘁。
但在那柄能刨开一切阻碍的龙茎面前,任何顽抗根本就徒劳无功,硬撅撅的男根将缠夹不休的膣肉给撑开,所向披靡地捣在早已恸哭的花心上,宛如创世纪般数不尽的夺目光斑在大脑皮质爆发开来,已经不知道被推上浪尖多少次的娇躯如筛子般细碎颤抖,紧接着湿热潮液再次没有保留地从膣穴里泄出。
「小璐,瞧瞧妳这颗健忘的小脑袋,不是叫妳泄身时都要喊出来吗?
「 告诉哥,这是妳第几次高潮了?」龙也托起我因失神而后仰的脑袋,满脸兴致盎然询问着。
「咯咯咯… 咿啊啊啊啊…。」
「呵呵,脑袋爽到都不好使了,看来初次体验二穴可以给小璐留下开心的回忆呢。」
脑袋象是灌注了浓到化不开的胶水,思维凝滞到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膣里不住向大脑传递庞大的快感信息,但脑袋却负荷不住而陷入当机,极致的快乐汹涌地灌入四肢百骸的神经丛里,让人忍不住想停留当下,彻底成为被龙也狠狠疼爱的奴隶。
「肠压已经大到不用手按住,就随时要喷发的程度了。」龙也将快挤出体外的肛塞压回肛门里。
「噫噫噫噫噫…!」
「哦哦… 小璐反应好大,膣肉紧到把鸡巴都勒得生疼了。」
「呜啊啊… 要坏掉了… 噫噫噫!」
「嘶!缠成这样… 不愧是最极品的穴,这样操起来… 才有... 挑战性。」感受到男根传来要命的收缩压力,让始终气定神闲的龙也不禁眉头紧锁。
随着肛塞的推回,那股难熬的绞痛再次与快感拉锯起来,龙也下身那柄硬挺费劲地撑开不住痉挛的膣肉,痛楚熬炼出更加甘醇的酣畅痛快,膣穴里的每道皱褶啪啪啪地被挤压而撑大,绽放出一圈圈眩目且层层铺叠的璀灿光晕,龙也的每次冲次都让芳径宛若重生,在我放浪大叫着要死了,却又被他的肉棒给肏活了过来。
在千层浪般的快感交替袭来下,身子彷彿不再受大脑控制,
无法抑遏地心升子宫被硬撅的男根给捣至糜烂,像在臼里被捶捣了千百遍的糥米团,在下腹里化成一滩白软黏腻的糊状物,再与大量分泌的淫糜爱液糅杂后,整个蜜壶彻底融化一团软绵绵的粥泥,当龙也的铁杵捣进最深处时,化成春泥的子宫体随着啪答啪答的撞击,被龙茎藕断丝连地被点滴带离思维意识里。
「呜咿咿…坏掉了,子宫… 被龙也干坏了。」我失神地放声尖叫着。
「哈哈,小璐被哥干到脑子都抽了。」
「当女人好开心… 呜啊啊啊… 被龙也干死… 噫噫…死了也值得了!」
「喔喔喔喔!… 说完小穴又开始收缩了。」
不管阴道如何缠缩箍紧,但总是无法制伏那头极力挣扎的凶兽,龙也嗬嗬地喘着粗气,顾不得擦去额上泛出的豆大汗珠,举重若轻地将我抬起后,借助我自身的体重,慢腾腾地一寸寸奋力摆脱膣肉的束缚,最后轻叩着花心的门扉,在我无意义的拉长音节声中击溃子宫口的防御。
「噫噫噫噫噫噫噫…!」
脑袋里除了那股把人逼疯的甜美外,什么都容纳不下了。
龙也健硕的臂膀托着我的屁股,往花心一次次猛烈撞击让臀瓣间绽出淫糜的水声,膣穴黏膜与炙热阴茎间没有一丝空隙,每次蘸着汁水的抽插厮磨,都能感受到对方因情欲高涨散发的体热,蚀骨销魂的快感在紧密相连的空间里溢窜着,这一刻,让我感受到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给彻底包覆。
当膣穴被龙也那硬得像根镔铁的龙茎给贯穿时,我便忍不住簌簌地哭泣出来,
此时浪叫与咬啮已来不及纾解体内澎湃的快感,若再不放声大哭,理智大概会被彻底辗成碎片,脸上分不清是泪水或是鼻涕,整个人环勾着龙也的肩头,时而抽泣、时而恸哭,只有泪如雨下的情绪释放才能冲淡这股销魂到极致的绝顶。
「嗬嗬… 没错,女人爽到吃不消时,用力哭出来就对了!」龙也满脸癫狂地嘶吼道。
「呜呜呜呜呜呜… 龙也、龙也啊!」
宛如精神错乱般痛哭失声,同时一遍遍泣喊着龙也的名字,在他的赐予下,我才能体验到如此无上甜美。
「… 哈啊、哈啊,看到那辆货车没有? 」
随着身体起伏腾动的脑袋被龙也给扳向一侧,顺着手指方向朝道路尽头望去,只见浓浓黑夜间出现两盏微弱的车前灯,随着灯光闪烁还可以听见轮胎急驶扬起的轰隆声,这已经是我走出店外后见到的不知第几辆了。
从刚出店外时的骇然渐渐转趋麻木,甚至那股不知何时会被发现的惶惶不安,更让体内情欲愈发贲张,每逢那道急驶而过的灿白错身而过时,就高潮到不能自己,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渴望,好希望能被货车司机瞧见自己的耻态。
又来了… 那股感觉又来了,
下体堆起一团燠热难忍的熊熊篝火,早已发情的子宫被炙烤到滴淌出浓醇的爱液,
雌性的本能激烈渴求着能迎来男人精液的浇灌,大脑里拚命地吶喊着想要替龙也生下孩子,这股生殖欲望打从被男根填满后,便如潮汐般时而高涨时而消退,但从未如此刻般热切的渴求着,好想要被龙也在体内不负责任地将子宫给灌好灌满。
「嗬嗬… 小璐想怀上哥的孩子吧?」
「呜啊啊啊!… 好想怀龙也的孩子,射进来… 呜呜。」
一次次满脸通红的费劲抽送,连体力过人的龙也都呼哧直喘,从额上汗水与急剧的呼吸,无处不透出已是强弩之末。
「在那辆车通过时… 嗬嗬... 把妳的子宫口... 给我尽全力张开来,将老子的存货全喝下去!」
「呜呜... 好的... 噫咿咿咿,又去了。」
已经数不清到底去了多少次,阴道里抽搐着绽放出一道道的挛缩,这种要命的缠里,让龙也本就眉头紧皱的神情为之一滞,胀红的脸庞下憋抑着亟欲宣泄的生理机制,眼见那辆货车还差两个路口,他一把将我的脑袋压得紧贴胸膛,早已白眼直翻的我,张口便狠咬在龙也的肩头上。
「妈的,妳这只小野猫… 真疼!」
趁着贝齿狠啮时产生的扎疼,本被性欲给填满的双眸闪过稍纵即逝的清明,龙也虎吼了一声,再次疯狂摆动起腰脇,原本歇停的拱腾朝膣穴里发起最后一波总攻。
龙也所剩不多的克制力,顷刻被缠里的膣肉给飞快消磨,明明已缠夹到油尽灯枯却仍孤掷一注地坚持着,犹如要在货车到达前,要将无垠的幸福烙印进我的灵魂里,令我这辈子再也无法忘却这股深入骨髓的极乐,随着每一次艰难抽送,这股黑洞般的蚀骨快感,将我的肉体与思维,乃至灵魂全部吞得什么都不剩了。
“轰隆、轰隆...”
大货车轮胎带起的风切卷起一地枯叶,犹如抵达终点线的选手,通过了早已濒临的极限。
同时间,龙也将我负在胸前,蹬蹬蹬地一路朝路肩奔去,直到抵达水沟盖正上方才停了下来,忽然间,原本抵在后庭的阻力有着明显的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