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突然被下身的疼痛唤回了神。choker被勒了一下,余苏杭呼吸一滞,抬头,恰好对上谢淮意味深长的视线,令他有点无措。

谢淮没作声,就那么睨了他一会儿,收回脚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这一个星期以来,余苏杭和谢淮一直是分房睡的,出了这间调教室,除了接吻和拥抱,两个人几乎不曾有过多余的亲密接触,连床都不睡一张,更不用说做爱了。

余苏杭当然也会觉得奇怪,可他性格摆在那,要他问出“你为什么不跟我上床”这种话的可能性简直比买彩票中奖还低。

这还是他第一次跪着进主卧,也是第二次进谢淮的房间。

不得不说,谢淮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在这方面应凛跟他简直没法比。

上次进来的时候,余苏杭以为他的衣帽间是半开放式的,结果今天才发现那里有道可推拉的门,或者说是一面和门平齐的可推拉的落地镜。

此时此刻,他正直直地跪在镜子前,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谢淮在他身后不远处,低头找着什么,随口道:“既然杭哥觉得我会累,那不如你自己玩自己给我看吧。”

余苏杭:“我没有……”

谢淮充耳不闻,拉开一个抽屉,“其实我还是很尊重奴隶意见的。”他从镜中看向余苏杭,带着满脸无害的笑容,热情地招呼他:“过来,杭哥。自己选选看喜欢什么。”

余苏杭:“……”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算完。

凑近了之后,五花八门的玩具看得余苏杭头皮都有些发麻,他舔了舔唇,“先生,我不……”

“嗯?不想选?”谢淮眉毛一扬,“那好办。不想选的话就挨个用一遍好了,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时间足够了。杭哥觉得怎么样?”

余苏杭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谢淮说得出那就做得到,真要把这些全用一遍那他下周都不用出门了。

他老老实实认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谢淮回身靠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对乳夹,垂下来的链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杭哥真是太狡猾了,总喜欢说对不起。”

余苏杭垂着脑袋不吭声了,耳根有点红。他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是这样,每次谢淮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道歉了,虽然对方通常都装作听不见。

“那好吧,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谢淮顿了顿,话锋一转:“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杭哥玩自己了,好像有点亏。”

惋惜般的话语仿佛带起了一阵看不见的电流,迅速擦过神经末梢。来不及思考,余苏杭像受到蛊惑般脱口而出:“您可以亲自来。”

谢淮一顿,饶有兴味地偏头瞧他:“什么?”

余苏杭不好意思地抬眸,嘴唇被咬出了明艳的红,眼底潋滟一片。他小声地、清楚地重复道:“请您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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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眸色渐深,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半晌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他的睫毛,丝丝缕缕的痒意蔓延,余苏杭不得不闭上了眼。

他的神情是紧张的,身体却无比放松,姿态驯服,下巴微仰,白皙的颈上挂着根纯黑的项圈,有种柔韧而脆弱的美。

适合陈列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被人瞻视,最好谁都碰不到。谢淮心想。

温热的手在余苏杭精致的脸上移动,拂过额头和脸颊,在鼻尖上蹭了蹭,挑逗意味很浓。

余苏杭脸一红,随即察觉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张嘴。”谢淮低声命令。说着食指在他唇上按了按,示意他松口。

余苏杭顺从地松开牙关,嫩红的舌尖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下唇上已经被他咬出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谢淮用拇指抵着那排印子摩挲了两下,力道骤然增大,指腹在他唇上厮磨着揉捻,原本只是起皮的嘴唇很快见了血。

刺痛从唇上传来,罪魁祸首却施施然拿开了手,将血迹蹭在他侧脸上,然后再次将手指递到他嘴边。

余苏杭心领神会,伸出舌头试着舔了舔,还不忘抬头看他的表情,见谢淮不阻止,又大着胆子含在嘴里吸吮,确定一丝腥甜都尝不到了才放开。

手指被舔得濡湿,在空气里泛着凉意,谢淮浑不在意地捏起他的下巴,“不准咬, 这是我的。”

原本散漫的语气忽然充满命令意味,像擦过引线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理智和欲望。

余苏杭的呼吸骤然急促,血液流动速度似乎都加快了几分。谢淮却不紧不慢地说:“既然杭哥这么想要被玩,那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好了。”

几分钟前的勇气已经消耗殆尽,余苏杭红着耳朵低下头,心说你看起来可不像很勉强的样子。

晃神的功夫,谢淮从抽屉里拿了什么出来,已经走出去几步远了。余苏杭赶紧跟上他,片刻后,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同时停下。

谢淮将手里的玩具递给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这间浴室给你用,我去洗个澡,先让它陪你玩。”

余苏杭:“……”他并不是很想跟它玩。

不容他拒绝,谢淮自顾自地说:“我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好了。”

余苏杭舔了舔唇,嗓音无端发紧,“知道了,先生。”

二十分钟后,谢淮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忍不住再次感叹余苏杭的服从性之高。

透明的钢化玻璃后面,余苏杭背对着他跪趴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屁股里夹着一串拉珠。谢淮进来的时候他正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试图将剩下的两节圆球全部塞进去。

身后开门的动静让余苏杭一惊,却并未有其他动作。

来人是谁毋容置疑,然而视频和现实还是有所不同的,当着谢淮的面做这种事的羞耻程度比起线上简直成倍增长。余苏杭不敢看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全部吞下才松了口气,“先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