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是~诺亚~”阿尔芭浑身抖着叫他,身上迟迟不消的情热,让她看起来香艳惑人极了,就像只在深夜绽放的优昙婆罗,每一根儿发丝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唯一的赏花人抱着人坐起来,姿势的变换让含满精液的子宫再次抽搐。
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着她放慢脚步往浴室走,走动间带起的浅浅抽插让敏感到极致的淫肉再次翻涌着收缩,浑身香艳的小太太难耐的扬起脖颈,满是指印和吻痕的大腿急躁的蹭在古铜色的后腰,决堤的Y水和肚子里涨到酸麻的鼓胀折磨的她来回扭磨,绷紧的臀肉激烈抖动,还没走到浴室她就四肢紧紧缠在诺亚身上再次喷了出来。
把人压在墙上深?H了两下延长她的高C,宽大的手掌用力到差点陷进湿红的细腰上“嘶~又在吸,宝贝儿,你再缠着我这么浪下去,可是会被绑架到飞机上的,嗯?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只去五天,耽误不了多少课程的”
“啊啊啊,呜呜,不,不要~诺亚,呜呜,诺亚”都被?H的失了神她还不松口让诺亚有些挫败,咬了一口红肿的小嘴,不紧不慢的抱着人进了浴缸,哗啦啦的水声和粗重的粗喘把细弱的呻吟声挡住,涨得脑袋都要模糊了的精液不仅没有排出来,还又被射了新的进去,平坦的小肚子真的胀成了怀孕的模样。
“呜呜,呜呜”阿尔芭半垂着眼低声呻吟,粗糙的手掌磨过湿热的肌肤带起颤栗般的快感,叫的沙哑的嗓音克制不住的颤抖,比钻石还要闪耀的Q欲泪水顺着眼角落下,骗子!他才是骗子!诺亚低头去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宝贝儿,不要这样看我”
“呜呜,我,我疼~啊~”阿尔芭无力推他,指腹上的红晕艳的惊人,但左手无名指上红紫一片的吻痕更显眼。即将到来的分别,让诺亚不想和她分开“乖宝贝儿,你得习惯嗯~再含一会儿”
“啊~会,会怀孕的~啊,现在,啊~现在还,还不行~”他今晚提了太多次怀孕,阿尔芭后知后觉的开始担心,万一这会儿怀孕了怎么办,紧张的抓着他的胳膊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害拍“诺亚,现在,现在真的不行~”
诺亚无奈又宠溺的去亲她湿红的眼角,小亚当斯太太真是单纯的让人为她担心,担心怀孕不知道吃避孕药,也不知道让他戴套,娇滴滴的逼穴都要被?H烂了,还只会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向给她打种的丈夫求救。
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公主也就是遇到了他,不然就她这娇嫩又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在结婚当晚就被人哄着奸到怀孕了。不,也许要更早,诺亚痴迷的亲吻满是媚态的眼睛,我的宝贝儿,你永远不知道你一身白裙坐在黑暗的花房里紧张呼吸的时候,你的未婚夫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要强奸你的冲动。
29体育生不都这样吗
又要硬起的J巴不舍的抽出,粗糙宽厚的手掌按在鼓起的小腹上,迷迷糊糊的阿尔芭猛的睁开眼睛,体内的洪流不受控制的往下喷涌,浴缸里的水立马变得浑浊,一身香艳淫靡的小亚当斯太太脖子以下被丈夫的精液泡了个透。
温热的液体划过红肿的逼缝,深处被?H肿的子宫坏掉了一样疯狂往外喷水,等到鼓起的小腹恢复平坦,被刺激到极致的小亚当斯太太早已闭上了眼睛,只有身体还在随着丈夫的亵玩颤抖痉挛。
诺亚熟练的给她洗头发,上药,微凉的液体灌进红肿的逼缝,昏睡中的阿尔芭抖着腿挣扎,又被粗糙的胡茬磨得逼口抽搐,浑身的情热还没完全散去,就彻底失了意识,剩下诺亚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出神。
他是真的搞不懂阿尔芭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带婚戒,不和他参加任何活动,一有假期就飞快的离开,对于他的花边新闻反应还没他妈大,但在旅途中又会记得给他买礼物,回伦敦前还会特意来意大利看望他的家人,她这到底是在意自己还是不在意自己呢?诺亚睡着前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折腾了大半夜的阿尔芭这次虽然没有发烧,但一起床就蔫蔫儿的,看她脖子耳后甚至手腕上还没消散的痕迹,多萝西夫人把人送上飞机后一脸别扭的教育神采飞扬的诺亚“阿尔芭身体不好,你不要总折腾她”诺亚咬了下后槽牙,看着开始滑行的飞机说“她总得习惯的”
多萝西夫人无奈的摇摇头“阿尔芭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总欺负她”诺亚挑眉不敢置信的说“我?我欺负她?我......”他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冤枉了“妈,这是我俩的事情,你别管了”多萝西夫人拿15岁就叛逆离家的儿子没有任何办法“我可以不管,但是诺亚,你不要忘记了,你和阿尔芭是联姻,你得给你太太该有的尊重和体面你知道吗?”说来说去最后还是扯到了他闹出的绯闻上,诺亚觉得自己没有对阿尔芭以外的人解释的义务,多萝西夫人觉得他这是没把两家的联姻放在眼里,母子两个的谈话结束的并不愉快。
落地伦敦的阿尔芭在机场见到了她姐姐,本来还以为是偶遇,问了才知道,她是特意来接自己的。伊尔玛?杜木森摸摸妹妹苍白的小脸“你上次生病家里都很担心,这次我刚好在英国,就想着来看看你,假期过得还愉快吗?”
阿尔芭摇摇头又点点头,靠在她肩膀上说“嗯,还算愉快”,听说诺亚去了西班牙,伊尔玛没什么犹豫的就和她一起去了费瑞尔的别墅。
“哦!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看着阿尔芭脱了围巾后脖子上露出的红痕,她惊叫出声“诺亚他是个禽兽吗?”她就说呢,怎么刚落地英国,妹妹的脸就白成了那样,诚然以她现在的年纪非常喜欢这种粗暴能干的男人,可她妹妹才十九岁啊,正是含苞待放需要人细心呵护的娇嫩年纪,怎么就碰上了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呢?
阿尔芭不自在的拂开她的手“体育生嘛,不都这样”她说的无奈,倦怠的眼神里还带着不明显的媚意,看的伊尔玛一阵意动“练体育的小男生都这样吗?”阿尔芭觉得她这话有点耳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对伊尔玛很了解的她贴心提醒“你考虑清楚哦,他们可做不好保密措施”伊尔玛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看她懒懒的抱着安娜摸毛不放心的问“你真的还好吗?妈咪很担心你,本来她也要过来的,但是威尔叔叔这周要结婚,她抽不开身”
阿尔芭摸猫的手顿了一下轻声说“我在结婚前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这些都是我能想到的,没什么好不好的”伊尔玛叹了口气,看着她冷淡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心疼“过了这几年就好了”
阿尔芭点点头转了话题“威尔叔叔今年不都七十了吗?怎么又结婚?”伊尔玛喝了口茶随意的说“男人嘛,不挂到墙上是不会停止上头的”
“太太,先生的电话”两人正聊着呢,文森管家拿着手机过来了,阿尔芭深吸一口气接过,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宝贝儿,你在忙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阿尔芭轻轻搅动杯子里的红茶,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颤抖“我在和伊尔玛姐姐喝茶,手机在楼上,有什么事情吗?”
诺亚推推脸上的墨镜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说“我到西班牙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不舒服”伊尔玛好奇的看着打电话的两人,除了海岛一起过圣诞那次,她还是第一次看这两人相处,接过阿尔芭手里的电话和别墅的男主人打招呼“诺亚,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