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盛总都收了?”
“嗯,收了,以前那些小姐们都是上门亲自邀请的,盛总偶尔会和她们共进晚餐,但是后来盛总懒得去,那些小姐就改成送礼物了”
听到这儿,苏谨眠心头火起,原来他的哥哥和那么多女人有牵扯,他在读书上学的时候,他的哥哥却在和别的女人吃饭谈笑,可恶,还收这些女人的礼物,七夕玫瑰都送上门了,这将他置于何地?难不成真要有嫂子了?
苏谨眠快气炸了,吃醋吃得不行。
苏谨眠把那束大玫瑰抱到空置的谈话室,让前台妹子把花束拆了,分开一朵一朵单独的,然后发给了公司同事,同事姐姐们收到花都很高兴。
苏谨眠发着花,笑得乖巧,眸光却藏着恶劣与扭曲,心想,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还敢送玫瑰,要送也只能我送!
发完了花,苏谨眠抱着其他礼盒进了总裁办公室,他撒气把所有礼盒扔在了地上,冷着脸道:“盛总,你的礼物”
盛亦寒起身,在屋中蹲下翻看礼物,挨着挨着打开,确认送礼物人的身份。
见盛亦寒看得那么认真,苏谨眠脸色更难看了,森冷道:“不止这些,还有一大束玫瑰,不过被我拆掉送人了”
听玫瑰被拆,盛亦寒并没有责怪,只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件事了。
看完礼物后,盛亦寒开始打电话,打给送礼物的这些小姐,优雅谈笑,苏谨眠只能在一旁默默听着,气得咬牙切齿。
落地窗前,盛亦寒的背影逆着光,挺拔潇洒,声音低沉磁性,带着笑意道:“嗯,玫瑰收到了,挺喜欢的,但是以后别送了,在公司影响不好”
听盛亦寒说出“喜欢”二字,苏谨眠漂亮的面容微微扭曲,茶褐色的美眸闪过森寒之光。
给小姐们打完电话后,盛亦寒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次没有了笑意,只平静吩咐道:“上来把礼物拿走,好好收着,再去买两条项链,送给宋小姐和华小姐”
听到盛亦寒还要买项链回礼,旁边的苏谨眠脸色阴沉得可怕,心想,好啊盛亦寒,真够花的,不仅搭理人家,还回两个礼,外面勾搭着两个女人,家里睡着弟弟,很好……
这还是现在,当着面就敢这样做,那要是以前,自己不在盛亦寒身边的时候,指不定盛亦寒勾搭了多少女人,苏谨眠这样暗暗想着,吃醋吃得理智都没了。
打完电话,盛亦寒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回位子继续工作,也没搭理苏谨眠,苏谨眠气不过,一脚把那些礼盒踢得满地都是,然后冷着脸摔门而去。
“眠眠……”
盛亦寒喊了一声,他不知道苏谨眠为什么生气,因为在他看来,他做的这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有些小姐身份显重,不得不做些表面功夫,人情世故总要顾忌一些。
从办公室摔门而出后,苏谨眠就不见了,一天没再出现,盛亦寒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是关机。
盛亦寒又打了家里阿姨的电话,还好,阿姨说苏谨眠回家了,就是看起来气冲冲的,脸色不好,盛亦寒放心了些,至少是安全的。
忙完工作,盛亦寒伸伸懒腰,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这段时间着实忙碌,不仅进了一个大项目,还有一些小项目,只要等所有项目全部落地,他就可以轻松了,之后便不用天天来公司了。
盛亦寒拿起外套,匆匆下楼,今天苏谨眠负气离开,他得回去关心关心,虽然不知道弟弟怎么了,但他作为哥哥,必须得照顾着。
回到家,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有些不正常,往常这个时候下人应该在大厅里忙碌,饭菜也应该备好,可今天,家里连灯都没开,又黑又静。
望着黑漆漆的空荡屋室,盛亦寒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突然,黑暗中传来一个阴沉悦耳的声音,道:“哥哥,我等你很久了”
盛亦寒仔细一看,客厅沙发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能看到一张隐约的脸,那张脸很白,轮廓精致流畅,眼瞳微微反光,在黑暗中有种诡异的美感。
盛亦寒走进去,在墙壁上一按,“啪”的一声,别墅倏然明亮,华丽的水晶灯具让整个空间灯火通明,大厅中间,奢华的真皮沙发上,苏谨眠静静地坐在那里,漂亮的茶褐色美眸阴郁危险,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人。
盛亦寒大步走过去,把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他在苏谨眠面前蹲下,摸摸苏谨眠的脸,关切问道:“饿不饿?家里下人呢?”
“我给下人放假了,今天家里就我和你”
“眠眠,今天这是怎么了?”
盛亦寒担忧询问,仿佛真的是一个严肃负责的哥哥在关爱弟弟,而弟弟调皮任性,叛逆不羁,就是和哥哥赌着气。
苏谨眠毫不留情地拨开盛亦寒的手,眸中压抑怒火,神情不屑,冷冷道:“别碰我,谁知道你这手有没有摸过别人”
盛亦寒眉头皱起,感觉莫名其妙,他站起身,揉揉苏谨眠的头,无奈道:“乖,不闹,我去打电话叫下人来做饭,别淘气”
说罢盛亦寒迈步走了,去外套里翻手机,看着盛亦寒的背影,苏谨眠目光邪肆,内心愤怒发狂,心想,盛亦寒!你有种,不解释,不哄我,摸下头就不理我了??对我这么敷衍,看来心里是真有别人!
盛亦寒还不知危险来临,正拿起手机想要拨电话,这时,苏谨眠无声无息来到盛亦寒背后,一把抢过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抓住盛亦寒的肩膀将人按在沙发上。
盛亦寒以为苏谨眠臭毛病又犯了,以为又要被强上,他推拒抵抗,斥道:“苏谨眠,你才老实几天,你要是再敢强来,就给我搬出去住”
听闻此话,苏谨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疯狂又悲伤,偏执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让我搬出去了,是不是好给你们腾位置?”
一句“搬出去”让苏谨眠更受刺激,盛亦寒只是不想再被亲弟弟强奸,可在苏谨眠听来,就是哥哥有喜欢的女人了,哥哥不要他了,他们的家…不,也许这里以后就不是他的家了,是哥哥和另一个女人的家。
盛亦寒越推拒,苏谨眠就越来气,他目光邪肆亢奋,手上力气大得把盛亦寒的手臂捏得发疼,可能都捏青了。
兄弟俩在沙发上一阵翻滚打斗,最终还是苏谨眠占了上风,苏谨眠扯掉盛亦寒的领带,把盛亦寒的手腕反剪捆在了一起。
奢华的沙发前,一个冷峻成熟的男人双膝跪着,手腕被反剪捆绑,领带够长,还把脚腕也绑住了,四肢被缚,这个男人只能屈辱跪下。
这个男人穿着昂贵的白衬衫,笔挺的西装裤,锃亮的黑色皮鞋,本是严肃正经的穿着,可白衬衫在打斗中崩掉了两颗扣子,使得男人露出大片胸肌,丰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两颗粉粉的奶头若隐若现。
男人神色屈辱愤恨,盯着面前沙发上的漂亮青年,皱眉斥道:“苏谨眠,给我解开!”
漂亮青年微微歪头,神情冷厉蔑视,他一脚踩在男人裆部,用脚底碾磨男人脆弱的地方,冷森森道:“不可以,解开的话哥哥会跑”
“嗯…脚拿开……”
被弟弟的脚踩住性器,盛亦寒恼怒不已,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十分屈辱,更何论他高傲的性子,关键是,他居然有感觉,他竟在弟弟脚下勃起了。
感觉到脚下的硬度,苏谨眠勾唇邪肆一笑,嘲讽道:“哥哥,你这根东西怎么这么下贱,这样都能勃起,你说,你这根东西是对着我硬得快,还是对着女人硬得快?”
“胡说八道什么,嗯…拿开…别踩……”
盛亦寒蹙眉呵斥,神色难耐极了,被弟弟随便一撩拨,他就硬得不行,西装裤裆部隆起一大团,那团硬物被弟弟稍用力踩,微微发痛,又爽得厉害。
盛亦寒自己也无法相信,被这样羞辱也会有快感,但事实就是如此,无论弟弟怎么弄他,他的身体都会最大程度地感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