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 / 1)

“我没有把你当空气,被当做空气的人应该是我,我做了能?为你做到的一切,只希望能?和你更亲近一些,希望你能?依靠我,可时?至今日我发现你仍然是不需要我的,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都不必告知我是吗?”

又是这个话?题,我们?已经因此?闹过矛盾,我不知为何还?会有这种争执。

“很?多事情都是临时?决定,我只是来不及与你商量,何况结婚之前你就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认为我是在谴责你惹是生?非吗?”迈克严厉地盯了我一会儿,起身离开说:“算了,不要说了。”

我孤零零坐在房间里,心中委屈又惶恐,委屈是因为那个疼爱我的男人对我摆脸色,惶恐则是害怕,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不再理睬我。

那一瞬间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婚姻和这个男人深深改变,我在乎他超过任何事任何人,甚至超过了我自己,我甚至不愿意做任何让他不开心的事。

我开始唾弃自己,甚至赌气地想着,既然他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话?了,我不会再被他影响,也不会因为他而痛苦。还?想到干脆分开来更好,反正他也不喜欢我了。

这些幼稚又赌气的想法在脑海来回穿梭,不知为何就委屈地流下了泪水,我暗暗发誓就算他来道歉,我也不会再理睬他。

可深夜他溜上?床,从身后?紧紧抱住我,轻声细语地抚慰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不生?气了好不好?”

开始我硬撑着不理睬他,可经不住几句安慰,心头的酸涩和委屈就爆发了,钻进他怀里埋怨地流着泪,继而又被哄着露出了笑容。

我想我是完蛋了,从前那个我不知去了哪里,周围的一切都不再受控,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傻头傻脑的小孩。

第一百二十章

第二天清晨, 阳光洒在白底金花的大床上,我睡眼惺忪地伏在迈克身边,感受着身旁平静沉稳的呼吸, 忽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比起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 此?时此?刻才仿佛被一片宁静的湖水罩住, 不必上下颠簸,夜不能寐。

不久,迈克也醒了,他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 在我掌心轻轻摩挲, 我抬头看他, 发现他也看着我。

“你在想什么?”我问。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低头吻过来, 用力亲吻了两?下后就迅速起身了。

我心中划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之前每一个相?拥的清晨, 醒来后他总会纠缠我一会儿的。

“今天要忙些什么吗?”我又问。

他点?点?头说:“有些事情?要忙, 我晚些时候回来, 你呢?”

“我也有些事要忙。”

“那我们晚上见。”他走过来吻了我两?下, 双眸温柔发亮, 这双仿佛发着光的眼眸像颗定心丸,让刚才的一丝失落消弭无踪, 我不舍得?搂住他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

“迈克。”

“什么?”他问。

“没什么, 我只是叫叫你。”

他笑了,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也说道“安妮”,缱绻中有一丝无奈。

我们没有再讨论昨夜的争执,他的怒火中烧和我的糟糕应对被一齐掩盖。

虽然没有攻陷伯纳本?土,但在西国海岸逼迫伯纳军队的大撤退依然是一种?巨大的胜利,因此?胜利YX和庆祝在全国上下如?火如?荼的展开?。

宣传部长莫斯利·斯特瑞拉是除了元首以外?,最经常出现在各大报纸头条和庆祝现场的人,萨拉作为他的妻子也越来越频繁地在公众面前亮相?。

萨拉专注于慈善事业,许多关于她救助孤寡的故事被叙述的感人至极后,刊登在报纸杂志上。直到某一天,我发现她佩戴着葳蕤党的徽章站在了重要人物们的集会上时,才知道萨拉已经在党内有了正式的职务。

多日不见,她特意约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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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忙,想见你一面多不容易啊。”她笑盈盈地挽住我说。

我只是笑笑,任由她亲密地挽着我。

萨拉身穿浅蓝色鱼尾长裙,头戴一顶大到夸张的蓝帽子,脖颈挂一串闪着温润光芒的珍珠项链,看上去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们在官邸附近一家餐厅落座,分别点?了几样东西。

这家餐厅的私密性很好?,一位英俊小伙在弹钢琴,琴声?悠悠,曲调舒缓,恰好?可?以缓解我那如?同打仗般的工作带来的疲惫感。

我正要给萨拉点?她最爱的那种?酒,却被她制止了,她柔柔地一垂眸道:“不用,我怀孕了。”

我惊喜地问:“真的?”

萨拉点?点?头:“已经三个月了。”

“太好?了,你先生一定很高兴。”

“别提了,他在家里大兴土木,还亲自布置了婴儿房呢。”

我笑道:“看你先生多在意你们啊,这是好?事。”

“你呢?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耸耸肩,没有回答。

“亲爱的,孩子和男人是不同的。”萨拉说了这句话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

我有些问题不方便问别人,只期期艾艾问萨拉:“你……和你丈夫会争执吗?”

萨拉嘴角露出浅笑,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母亲从小就教?育我,和男人争执是不理智且失败的,我和第一任丈夫有过很多争执,但现在不会了。”然后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你们夫妻间有秘密吗?他会不会有事心却不告诉你,而?你也有不想他来插手的事。”

萨拉咯咯笑起来,戏谑道:“亲爱的,我总是容易忘记你在男女之事上有多单纯,该怎么说呢,也许再过些年你就不会再问这么可?爱这么傻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