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强忍着疯狂进入的冲动,伸手摸到迟年后颈的阻隔贴,用力撕下来,浓烈的信息素气温喷薄而出,从甜腻的前调很快晕开成淡香,好像坠入一片晚香玉的花丛中,落下又被抛起,香气时隐时现,陆封覃有一瞬间的失神。

迟年剧烈地抖了一下,继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封覃将他提起来翻转,握着他的大腿跪好,双手掰开两片臀瓣,粗长的性器对着翕动的穴口插进去,被包裹的一瞬间,陆封覃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迟年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撕开了。

“......不......不行!”他徒劳地向前爬,试图离开这炼狱之地,奈何这点抵抗对陆封覃来说约等于无。

迟年后面太过紧窒,陆封覃那东西又不是一般的大,他不得不很慢地进入,即使这样,都被夹得生疼。

“别夹这么紧,宝贝。”他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迟年看起来瘦,那臀丘上却能拍起肉浪。

迟年无法忍受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反抗:“滚出去......”

本来就进得困难,他又一直不听话,陆封覃彻底没了照顾他的心情,强硬地挺进去,直到全根没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陆封覃俯下身,贴着迟年湿滑的背,手伸到前面四处抚摸,享受着下面被紧紧裹缠的舒爽,他慢慢动起来。日更肉]群]九'二四]壹午(妻!六午四

迟年很急又很虚地喘息着,他下面都是软的,完全疼得硬不起来,身上的知觉好像全部消失了,除了后面被撑得发麻发痛,其余的器官好像都变得轻飘飘的,一动就会散开。

陆封覃很用力,每一下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顶到最深处,直接而残忍,迟年的身体逐渐在痛苦中滋生出异样的快感,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陆封覃感觉迟年的信息素有一种蛊惑人的味道,萦绕在四周,缠着他散发出更多的Alpha信息素,和迟年本人完全不一样,像个勾人的狐狸精,他很享受这种被撩拨的感觉,沉浸在迟年的气味中,他逐渐加快操干。

Omega的后穴是天生的欲望巢穴,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应,后面无需过多调教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吸咬Alpha的性器官,并且调动Omega本人的情潮。

迟年被插得硬了起来,他额头抵着被捆住的手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痛苦的低泣声从咬紧的嘴角溢出。

“想射了吗?”陆封覃手探下去抚慰他硬挺的性器。

迟年梗着脖子摇头,耳后的皮肤又湿又红,陆封覃觉得他负隅顽抗的模样很是招人,忍不住加快手上和身下的动作。

迟年很快缴械投降,射在陆封覃的手里。

“真棒。”陆封覃贴在他耳边恶劣地夸奖,手兜着他瘫软的腰身将人翻过来。

架着迟年的两条腿弯,他从前面进入松软的穴,翻来覆不知疲倦地弄,在将迟年又插射了一次,已经失去意识的时候,陆封覃终于攀顶,射在了温热的最深处。

大脑一阵空白中,他陡然想起没有戴套。

从前的床伴中,他从来没有不带套进入过,在这个想法闪现出来的一瞬间,除了不到一秒的惊诧,他转而只觉得通体舒畅且满足。

三章全垒打,6

4、怎么合不上了?

迟年再度醒来时,摇晃的视线让他头脑发晕,他正被用力地钉在陆封覃的身体上,拔起又嵌入。

“不......”意识混沌下,他本能地反抗这场暴行。

陆封覃将他抱在怀中,握着那大张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让迟年被绑住的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那是一个亲密拥抱的姿势。

迟年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遍布性欲痕迹,腿间泥泞一片,手腕被昂贵的领带布料磨破,连指尖都孱弱,整个人像一朵被用力折断的花,可怜地流着香甜的汁水。

他徒劳地摇着头,说不出话,虚薄的气息都是乞求。

陆封覃一边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挺动,一边专注地看着他,看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的手中枯萎却不投降,顶着脆弱残破的身子不断地反抗,他忍不住好奇,迟年的这把软骨头到底有多硬。

将他彻底折断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凌晨三点还营业。”陆封覃给连刻打电话,走到床边拿起手表看时间。

他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地系着,比来之前还要精神,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连刻还在黑市这边,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你还没走?不是吧,我这有什么值得你来一次就流连忘返啊。”

陆封覃坐在床边,一手圈住迟年的脚腕抚摸又丈量,嘴角带着很浅的笑,说话时声音却变得冷漠,“连总。”

连刻立马打断他:“怎么着,您吩咐?”

“方便清场吗。”

挂掉电话之后,陆封覃换好衣服,他没有给迟年清理,迟年已经失去意识了,像坏掉一样瘫软在床上,赤裸着。

站在床边一边系衬衫口子一边看着迟年,陆封覃深觉这个夜晚格外美妙。

穿上外套整理好袖口,他俯身解开迟年手上的领带,手腕的皮肉破了一些,松开后也保持着交叠的动作,一动不动。

把着迟年的一半臀尖翻开,他看见那红肿的后穴有精液溢出,迟疑片刻,他拿手上的领带擦了擦迟年腿间的潮湿,以及迟年自己射出的东西,然后粗略一团,塞进泥泞的穴口,堵住。

从外面拿了一条丝绒毯子,把迟年一裹,门铃刚好响起。

“我的陆总你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出去还得给您清场。”连刻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瞧,顿时哑火了。

他猛地回头,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差点破音,“你睡了我的员工?!”

陆封覃推开他走进去,抱起床上被包裹严实的迟年,转身往外走,好心提醒连刻,“别找学生给你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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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刻跟上,一副你懂什么的样子反驳:“我专门找学生,尤其漂亮的,这种才好控制,省事。”说着看到那毯子下露出两只瘦白的脚,还有一节很细的小腿,上面有几处不浅的掐痕。

他啧一声,瞪着陆封覃人模狗样的背影说:“真变态。”

一路出来到车边,没有碰到一个人,司机在车上等了半晚上,看到陆封覃抱着个人终于出来了,立马下车打开后车门,完全看不到怀里的人的模样,连是男是女都无从分辨。

“谢了。”把迟年放进车里后,陆封覃对连刻说,连刻简直没眼看,招手让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