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于名利场上的人没有一个手是干净的。

一切都不过是报应。

此时此刻,更令贺辛在意的,反倒是薛汶竟然真的没有争财产,就这么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生意和整个薛家拱手让给一个才回家里没多久的“外人”。

她好嫉妒。

她固执地觉得这都可以归咎于薛汶从小是薛家唯一继承人的原因。权力和金钱都是上赶着送到那人手里的,更本不用他费心去争取,所以薛汶才能像现在这样清高自傲地放下。

“薛怀玉连见都不会见我的。”漫长的沉默后,贺辛终于开口道。

谁想薛汶笑了笑,说:“我让他来,他就一定会来。”

包厢的门被推开,薛怀玉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贺辛身上轻飘飘地扫过,然后落到薛汶身上,喊了一声:“哥。”

贺辛对薛怀玉的印象一直不太好,这里面既有主观的因素,也有客观的因素。主观因素当然是这人回薛家回得莫名其妙,妨碍了她原本的计划,客观的因素则显而易见,薛怀玉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连装都不愿意装。

但贺辛却发现,薛怀玉今天表现得格外听话,进门后就乖乖地坐到薛汶身边。

“薛怀玉,我想……求你帮个忙。”她看着眼前的人,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开口。

“帮忙?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薛怀玉倒是和往常般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你想要什么?”这话说出口,已然代表贺辛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取消婚约吧。”

包厢里再次静了一瞬。

这个条件其实并没有出乎贺辛意料,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从薛怀玉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半晌,贺辛开口,却是在对着薛汶说话,她的语气能够听出来在竭力忍耐,“但你想过如果这个婚约在这里中止,别人会怎么看我?我之后要怎么办?就连我父母也会觉得是我不够优秀。”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就连提出条件的薛怀玉也没插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薛汶。

“贺辛,难道嫁给我就能证明你足够优秀了吗?”薛汶反问,“再说句难听的,我为什么要替你着想?”

这两个问题一针见血,令贺辛许久都没再讲话。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只要婚约取消,我就帮你,”薛怀玉将话接过来,说完便座位上站起,顺便拉了一把薛汶,“走了哥,今天火化。”

离开前,薛汶意味深长地又看了贺辛一眼,然后留下一句话:“钱的事薛家或许可以帮你,但万一还有别的问题,恕我爱莫能助。”

以上剧情均系本人根据一定的资料捏造,经不起专业考验和仔细推敲,建议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剩两章,我端午必完结(真的吗

57. 度

操进结肠/体内射精

床头的灯亮着,灯光把他们交叠的身躯投在窗户上,映入傍晚的天光里。

薛怀玉趴在他身上,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怒张的性器在穴口里不断进出,噗呲噗呲地操出水声。而薛怀玉因操弄的动作起伏的后背上,貌似有一小串墨色的字符沿着嵴椎从肩胛骨中央一路竖着延伸到腰后。

“你有纹身?”薛汶望着玻璃上朦胧的倒影,开口问道。

“很惊讶?”那人把他拉起抱进怀里。

这个姿势让后穴里的性器近得更深了,那根东西的顶端抵住了肉壁,把薛汶的小腹向外顶出一个隐隐隆起的弧度。

“呃……轻点。”薛汶弓着身子抱住了薛怀玉的肩,开口道。

骑乘的体位进得很深,他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后穴像是害怕夹不住什么似地疯狂收缩。

原本只能在倒影中看见的纹身此刻近在眼前,他看着那些字符弯弯曲曲,

“纹的什么?”他问。

“佛经,”薛怀玉回答道,“我二十岁的时候在唐人街遇到过一个疯疯癫癫的算命佬,他力气大得很,拉着我非要给我算命,说我是什么修罗投胎转世,生来无情,罪孽深重,才被罚入人间轮回以消恶业。”

“你信了?”薛汶问。

薛怀玉没说话了,掐着薛汶的腰,抬胯重重地往上操了两下,顶得那人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和唇缝里基础微弱的呻吟声。

片刻的沉默后,薛怀玉停下操弄。只见他亲着薛汶下巴,一边用手在那人湿淋淋的小腹上比划,一边说道:“哥,我其实能进到你这里。听说操进结肠很爽,要不要试试?”

话虽然是这么问,但塞在后穴里的那根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里又挤了挤。勃起的性器辗过前列腺,顶端仿佛在亲吻似的轻轻戳在了最深处已经被蹂躏得十分敏感的肉壁上。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不……行,进不来。”薛汶拒绝得很干脆。

他是真的觉得进不来,光是现在这个程度他都觉得后面要被捅破了,即使身前的性器被肏得高高翘起,淫荡地流着水,也不能让他忽略快感之下绵延而生的钝痛。

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在耳边传来,下一秒,薛汶面朝下地被摁倒在床上。

薛怀玉一只手摁着这人的后颈,一只手把薛汶的腰臀抬起来,嘴里说:“跪好。”

鸡巴重新插了进来,顺滑地进到了原先的位置,紧接着薛怀玉的拇指抠着被撑开到红肿的后穴边缘,摆胯往前一顶,竟然真的让性器进到了之前都没有过的深度。

薛汶只觉得屁股里头要被肏破了,炙热的龟头抵着肉壁拉扯出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在也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反手去推薛怀玉,却被对方趁机一把拽住了手腕。那人贴着他的后背压上来,身体的重量和温度让薛汶感到心口也像是被压住了似的。

一个吻落在他滚烫的耳廓上,紧接着他听见薛怀玉说:“薛汶,度我过苦海吧。”

后穴里的肉棒用力一撞,伴随着身体里响起的一声“啵”的轻响,顶破了那个要命的、紧到极点的拐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