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让他动了心思的,还是在得知薛怀玉父母出意外死了的消息之后。
一个拿到了巨额人身意外赔偿,还继承了父母所有财产的人,对于朗来说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对象。毕竟,他贩药的初衷不过是为了钱。
纽约这座城市如同一袭外表华丽,内里却爬满虱子的衣袍。华尔街上的写字楼里装着一个个精英白领,上东区的豪宅中住着资产过亿的超级富豪,难以想象的金钱在利刃般的摩天大楼间流淌,却半点也不会落到睡于街角的流浪汉身上。
靠努力就能实现阶级跃升或许放在五十年前是真的,但如今不过是资本主义的谎言,只有金钱才能滚出更多的金钱,只有有钱人才能变得更有钱。
他的学费已经掏空了父母的积蓄,所以其它的开支,于朗只能自己想办法。
在他看来,倒卖药物虽然犯法,但这都是为了活着而不得不使用的手段罢了。他并不为此感到任何道德谴责。
在确定薛怀玉似乎不反感同性恋后,于朗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那人。薛怀玉一直都是一副铁石心肠、毫不动摇的样子,却也没有明确拒绝他的靠近与示好,这让于朗觉得自己仍然有机会,所以便使了点小手段。
剧烈的心跳声中,所有感官都仿佛独立分离了一样。眼前的画面一会儿失帧般卡顿着,耳边的所有声音像在慢放一样被拉得很长灯光,汽车喇叭,红绿灯闪烁,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擦肩而过的行人在说话,身上带着陌生的气味……还有门轰然合上的声音。
世界天旋地转。
薛怀玉的意识变得粘稠,缓缓地在眩晕中往下流淌,顺着口鼻,眼睛,耳朵,一切缝隙从身体里流出来,像是树木扎根般滴落到地上,不断向下蔓延。
他被动地感受到久违的快乐,一种化学反应带来的幸福。
有人扶了他一把。一只男人的手,手上戴着手表。
这个画面和记忆里的重叠,令薛怀玉恍惚了一下,脑子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和感受忽然在这一瞬间清空了。
然后在他愣神时,那人凑上来吻了他。
滚烫的体温让一切触碰都变得鲜明。
对方追着他的唇轻咬,细微的酥麻和疼痛沿着神经脉络在全身铺散开来,薛怀玉头昏脑胀地任由那人吻了好一会儿,接着本能渐渐开始察觉出不对,皱起眉头要躲开,对方却穷追不舍,死死缠着他不放。
“别露出这种不情不愿的表情啊,你不觉得爽吗?”
一个声音朦朦胧胧地在耳边响起,薛怀玉瞬间便清醒过来,认出说话的是于朗。
他知道于朗的心思,毕竟那人也没掩饰,但凡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然而薛怀玉对于朗没有任何感觉,就连单纯的性欲都没有,之所以面对对方单方面的死缠烂打没有说什么,纯粹是懒得再去找别的中介买药,因此并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得太难看。六吧4午7留4久伍蹲)全夲
但他的容忍似乎被误解了。
于朗的手直接往他裤裆摸去,揉了一下就拉开裤链,把他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酒和药混在一起的副作用,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恶心,掌心接触摩擦性器的瞬间,薛怀玉浑身发毛。比起快感,他更多的是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吐。
“你这儿还真是……亚洲人很少这个尺寸,”于朗一边赤裸地评价,一边仿佛在把玩似的抓着他那根要勃不勃的玩意儿,拢在掌心里揉了揉,“妈的,还这么白嫩,真想快点让你操进来。”
“傻逼。”薛怀玉嘴唇颤抖着骂道。
“别啊,一会儿爽了你就不这么说了,”于朗贴在他耳边笑道,“我技术很好的。”
性器被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嘴里的肉谄媚似地缩紧了,熟练地吮吸肉棒,舌头一点点舔弄着鸡巴上凸起的青筋。
那种淡淡的膻腥和骚味让于朗兴奋起来,裤裆里早就鼓了一团。他将半勃的肉棒吐出来,用嘴唇包着牙齿含住顶端,伸着舌尖去舔弄包皮,硬是把半包裹在里头的龟头剥了出来。
薛怀玉能感觉到下半身被含在嘴里的热度,但这小半年里他一直在吃抗抑郁和焦虑的药,以至于大脑早已对性快感也变得麻木迟钝,此刻非但不觉得爽,反而还觉得鸡巴被嘬得都生出一阵钝痛。
他试图把跪在身前的人推开,可一旦用力,眼前的世界就立刻又变得东倒西歪,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于朗见薛怀玉怎么舔都没法完全硬起来,似乎也有点懊恼。只见他张嘴把性器吐出来后,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他的前面已经硬得流水了,后面也空虚得要命,现在也不想管薛怀玉硬没硬,只想把那根东西放进来止止痒。
就在于朗脱衣服的时候,薛怀玉的余光在恍惚间瞄到了旁边另有一扇门,里头的灯熄灭着,但看起来似乎是洗手间。
这一刻他没有犹豫,骤然发力把人推开,踉跄着摔进了门里。
咔哒门锁上了。
咚咚的敲击声传来,令门板都跟着震动,于朗似乎隔着那扇门说了什么,但薛怀玉已然听不清半点。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就这样呆了多久,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短暂地昏过去了一段时间,直到药效终于褪去,神经里只剩下越发尖锐的空虚和麻木,才靠着痛苦逐渐清醒过来。
薛怀玉愣愣地看着浴室的地板喘息,紧接着意识到有人在门外大呼小叫。他努力打起精神听了会儿,认出是Jayden,这才抬手把头顶的门锁扭开。
Jayden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薛怀玉,连忙把人捞起来架到肩上。
“你怎么找过来的?”薛怀玉问道。
“我女朋友说看到你被于朗带走了,又觉得你情况不是很对,就有些担心。但她怕报警牵扯到药的问题会很麻烦,所以找了我,”Jayden把他扶了起来,用手背在他额头和颈侧谈了谈体温,接着说,“you OK?要不找个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没事,不用了。”
说话声停止,客厅因此寂静了片刻。
“事情就是这样。那张照片应该只是那时谁随手拍的,反正总有人偷拍我。后来我乖乖去看了医生,拿着正经的处方去开药,彻底断了和于朗的联系,”好一会儿后,薛怀玉起身从薛汶腿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汶,“怎么样?我讲的和你查到的一样吗?”
薛汶没说话,只是目光轻轻一扫,落到了薛怀玉鼓得不成样子的裤裆上,然后又抬头看了眼。
那人还是那副很委屈的模样,眼尾浮着一丝红色,眼里似乎还隐隐有水光在晃动,总之看起来就是我见犹怜。
几秒钟的沉默后,薛汶抬手把裤裆里那一大团抓在手心揉了一下,说:“脱了吧。”
薛怀玉呼吸一滞,接着用手撩起薛汶散下来的一点额发,温柔地替后者向后捋了上去,问:“这是安慰?还是补偿?”
薛汶隔着裤子,贴上去吻了吻那团东西,回答道:“是奖励。”
53. 抱紧我
非常详细的口交描写
唇隔着内裤一点点描摹里面那根玩意儿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