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粉白兔子
林凌的屁股里塞着粉白兔子短尾的橡胶肛塞,胸口两粒粉红的乳头上钉着沈钧灏给他打的银钉,乳钉上分别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两根银链向下交汇,扣在另一个银环上,那只银环把他暗粉色的阴茎根部栓住,林凌的四肢的动作稍微大一些 ,就会牵扯着乳头私处又痛又麻。
放学,沈钧灏从座椅背上抓起书包就走,林凌迅速点了一遍要带回家的作业,立马起身去追沈钧灏。沈钧灏走得好快,转过一个拐角,立刻消失在了林凌的视线里。林凌看不见他就觉得心慌,攥着书包小跑着去追他,身上的银链子扯得他好痛,但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他跑过街道拐角,立刻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了过去,生生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里,然后耳边就响起那个让他听见就腿根发软的低语:“这么急 ,想去哪里?”
林凌想先回自己家,把书包放了,再把校服换掉,然后再去沈钧灏家里。林凌背对着沈钧灏往自己兜里去摸开门的钥匙,结果被沈钧灏揪着后脑勺的头发转过去接吻,他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接着被踉跄着拉进了沈钧灏的屋子里。
“哥哥……哥哥, ”沈钧灏的动作好粗鲁,平时拍惯了篮球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摁捻在怀里人脆弱的乳珠上,林凌在接吻的空隙里轻声叫他,沈钧灏揉得他好痛,但他爱死了沈钧灏的粗暴,“今天上了体育课的,好脏,我想先洗澡……”
沈钧灏的手梭巡来回,然后摸到那人蜜桃样柔软挺翘的臀上,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不住地往里钻,几乎要碰到那个兔尾巴。他轻声说:“这里呢 ,脏不脏?”
林凌红着脸摇头,小巧绯红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可怜。
“那不就行了。”
他轻而易举地把林凌扛在了肩上,然后把那人摔进了软床里。他本来是喜欢睡硬床的,但每次和林凌在硬床上做爱之后那人的关节都要青紫一片,也不方便自己把林凌的头往床里摁,就换成了软床。
林凌被他按在床上亲,又自己乖乖脱掉校服外套、内衬、校裤,只剩一条奶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又红肿,身上还有没有消失的或紫或红的吻痕。
沈钧灏放开他,半跪在床上,林凌就立刻懂了他的意思。林凌跪在他双腿之间,沈钧灏的手就覆了上来,揉乱了少年柔软的头发。
沈钧灏单手伸进裤子里,又粗又长的阴茎被握着掏出来。沈钧灏一手把那人脑袋固定住, 一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在那人绯红柔嫩的脸颊上磨蹭。
沈钧灏真的好大,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他屁股里来的?
林凌被他操了好多次,但每次看到那根东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他抬眼看沈钧灏,沈钧灏真的很好看,五官俊朗却带着抹不掉的刻薄相,跟他这个人一样。
沈钧灏嘴角勾起来,阴茎抵上那人软软的唇,然后被顺理成章地含了进去:“动作快点。”
林凌的眉毛难受地皱起来,但是他又疯狂地迷恋着这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
他感觉到沈钧灏凸起的青筋一遍遍地碾过他的口腔,小脸被巨物撑得变了形,没来得及吞下的唾液从磨红的嘴角流出来。他眼角的泪水淌个不停,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沈钧灏觉得可以了,就轻轻推开他的脑袋,把东西抽出来,离开的时候还牵连起一根淫靡的水链。
“根本吃不完,”沈钧灏调笑他,“都顶到喉咙了,外面还剩一大截。”
林凌抬手擦掉眼泪,又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把纸扯出来擦嘴,随手丢在床边,然后脱掉内裤,背对着沈钧灏跪在床上,像一只讨主人喜欢的小狗一样,竭力翘起屁股,塞着免尾的穴口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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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过手来用食指中指撑开臀瓣,兔尾巴显露得更加清晰。他眼神黏腻又迷离,嘴里不清不楚淫荡地吐着话: “上面的嘴巴吃不下,下面可以呀。”
沈钧灏被勾引得不知东南西北,恶狠狠地在那人臀上扇了一巴掌,惹出那人一声哭喘:“怎么就这么骚?没把你操服是不是?”
“唔……不是,是好想哥哥,太想了。”
沈钧灏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肩背腰腹,攥着免尾巴把那肛塞扯出来,中午才润滑过的后穴湿润绯红,被扯出来的免尾巴浸满了淫水。他把兔尾巴放到一边, 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下流又色情地说:“是想哥哥还是想哥哥的鸡巴?”
林凌握住他的手腕让他插深一点:“都想……哥哥多进来点嘛,不要用手好不好?直接进来……”
林凌知道沈钧灏不会如他的意。沈钧灏真是好坏,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惩罚他,周末的时候因为做爱的时候哭得太凶,差点被爸妈听见,所以被罚要带着乳钉和肛塞上两天学,而且一天不能做爱。
沈钧灏把手抽出来,沾着黏液的手去揉那人被银环锁住的囊袋,用粗糙的拇指摩挲铃口娇弱的皮肤。
林凌根本受不了这个,用手去推沈钧灏的手,身体往前爬,被沈钧灏一把按了回来。头顶响起那人威胁的声音:“别乱动,不然明天给你戴锁。”
肆意作恶的手撸动着茎身,又不停揉搓着铃口,林凌被银环桎梏住,根本射不出来,小腹一阵酸麻,却就是得不到快感。
林凌不敢动,他知道沈钧灏从来不说假话,也不敢哭得大声,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地抽泣。
“哥哥……好难受……”林凌小声求饶。
沈钧灏放开他,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压在他身上,用手去揉他屁股上的软肉:“刚才不是还那么 骚吗?现在不骚了?”
“前面被堵住了,好难受,我想解开……”
“宝贝,”沈钧灏叫得他骨头都酥了,“你知道现在还不行。”
“那哥哥操后面, 操进来好不好……求求哥哥了。”林凌用屁股去蹭沈钧灏的阴茎,没有下限地勾引他。
沈钧灏咬了一下林凌的耳垂,又低低骂了一声“骚货”握着阴茎插了进去。
林凌惊喘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娇气。后穴被肛塞撑了一下午,又湿又软,却还是难以立刻承受住东西的尺寸。沈钧灏还没进来完,林凌已经有了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但他又好喜欢这种痛苦的快感,因为他知道沈钧灏会好好保护他。
林凌无法抑制地收缩穴口,紧窄湿热的肉壁把龟头咬住不放,于是又不可避免地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放松点,让哥哥进去。”
林凌塌下腰,抬起屁股来,阴茎顺着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林凌甚至能感觉到囊袋贴在了自己的会阴上。
林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酸胀痛苦交织着被填满的快感;让他几欲疯狂,被操到最深处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眸还会不由自主地上翻。
“唔……好爽,哥哥,顶到了……好深”林凌被他揪着头发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面容上每一丝爽快和痛苦都被那人看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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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灏被他淫荡的模样激得要疯,锋利的犬齿野兽似地磨咬林凌的脖颈,留下一串鲜红欲滴的痕迹。他想让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孩尝到勾引自己的恶果,于是愈发用力地挺身插在那个蜜桃般诱人多汁的软肉里,每一下都能得到哭泣声崩溃的回应。
“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哥哥,你怎么这么凶,太凶了,呜……”林凌抓着被子的一角,委委屈屈的眼泪流了满脸,虎牙咬着柔软的被子。
“宝贝不喜欢凶一点的么?那哥哥轻点操好不好?”沈钧灏舔他的蝴蝶骨,把林凌激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