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以想象谢清呈会有多漂亮,他的谢哥一定会死死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被操得承受不住了也只是蓦地扬起秀颈,暴露出性感的喉结,嘴唇轻额又被贝齿咬住、纹若文身的手腕从外套遮掩下探出来,五指无助地攥住黑皮扶手。
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可以持续很久,电影放俩小时他就操他俩小时,每次谢清呈或是自己要到达巅峰时,他就停下来,让那种山雨欲来,欲求不满的刺激和痛苦剧烈蔓延,缓缓下降,再慢慢地操弄回性欲的顶峰。
贺予知道,那种反复求不得的爽感,就像坐过山车,会让人感到灵魂都被抽空,尤其是备受调教和折磨的承受方,最后几乎都要被折磨到失禁的。
就像钝刀子割肉,有的意志脆弱的,会直接像性奴一样大哭着求攻方或男方给予解脱用力操进来射进来,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贺予内心深处有一块极阴暗潮湿的地方,迫切地想看谢清呈被自己操到迷乱失态,几近濒死的模样。
但贺予又清楚谢清呈的忍耐力是很惊人的,他不确定谢清呈会不会屈服,也许心理上并不会,谢清呈可以承受住,不过生理反应的事情却很难说。
贺予稍微想了想谢清呈战栗地在他身下被徐徐操弄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崩淡地失禁的样子,想象了片刻谢清呈想叫又不敢叫,眼泪顺若鬓角往下淌,双腿伶仃垂下来,时不时赫缩抽搞一下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像正午时的撒哈拉沙漠。
他要被他显得连半寸理智都不剩。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他可以让谢清呈达到疯狂的高潮,他会把谢清呈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骑在他胯上,湿润的小穴含着他的性器啪啪地摇,反正打斗音效那么响,其他人又离他们这么远,谁也不会听到他们性交时激烈的水声。
他会把外套披在他谢哥身上,这掩得很好,没人能看到这个强悍硬劲的男人在主动骑着他的性器,下面的水流了好多,顺着那漂亮紧致的腿根缓缓消下去。
正如别人都只能听到电影里的喧哗声,而他能听到男人伏在他耳边
时压抑破碎的喘息。
他会配合地往上狂热地顶弄他,弄得这弹力十足的椅子猛烈摇晃,发出轻微的噗嗤噗嗤的气垫压动声。他会掐着他细瘦的腰,啮咬他淡色的乳尖,舔弄他的锁骨和心脏的位置。
他愿与他像野兽般不顾任何规矩地她和,激烈抽插。
他想把谢洁呈下面弄得一片湿热狼藉,最后在那个可怜瑟缩的小洞里痉李着低吼着射进自己的浓精。
他想看着那一刻他的雌伏,他的失控,他的崩溃,听到他被自己疯狂内射灌精时发出的低声哭喊和哀叫。
这是他不加掩饰的原始本性。
只与他深爱看的人热汗涔涔,胶漆似的點合在一起,于性爱的余波中缠绵拥抱,互相抚摸。
就像他们从前做过的那样。
贺予想到最后,欲望都硬得发痛了。
他知道那一汪可以解他毒瘾的春泉就在身边,只要他借若掩护悄悄脱下谢清呈的裤子,他就可以把自己深埋进去,抽插,律动,释放,形如茫茫天地里寻求和的曾类。
谢清呈如今好宠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可贺予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他气喘吁吁地与谢清呈脱了胶,嘴唇湿润地分开,后又不舍地再吻上去。
好甜。
深吻变为反复的轻吻,几番过后,他的胸膛起伏着,他抬起明亮而濡泽的杏眼,在黑暗中望着谢清呈的眼睛:
他小声道:“谢哥,你这惩罚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垂徒侧眸,犹带湿润的嘴唇贴在贺予耳边:“是。”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尽管只是低沉富有男子磁性的一个单音节,但贺
予一瞬间热极了,刚勉强压下去一点点的情欲又更炙热地涌上来。他更用力地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在詹瓣粘腻贴合时,他低低说出一句烫若心的话:“这样.....那你再多罚罚我。”
太刺激了,又太难受。
他渴极了,他知道有些不正规的地下影院,午夜场的时候放的都是性爱电影,去那些影院的情侣也都抱着些显而易见的目的。
他现在只恨不得是在那种影院里,在那种情色至极的气氛中将谢清呈压在软椅上窗干,他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谢洁足的脸,但也许别人会看到谢清呈轻颤的小腿挂在他的腰侧,男人的小腿上还规规矩矩地穿着搭配西装裤的黑色小腿袜,禁欲又淫荡。
他觉得所有人一定都会荡慕他,他操的人是那么爷们。那么冷峻,却在他身下发出支撑不住的低叫,面庞绯红就像醉了酒一样。
谢清呈感到贺予呼吸愈来愈热,手也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揉摸。
星火落在柴垛上,有燎原之势。
在接吻喘息的间隙,他低哑地问贺予:“走吗?”
走?
去哪儿?
自是不必说明的。
贺予在意乱之间不假思索地轻哼了一下,谢清呈的身子像是浸过迷情的药,令他的意识迅速沉沦。
他都两年没做过了,见了谢洁呈都一个星期了,他还在忍耐着。
他是二十五岁,不是五十二岁,这个岁数的青年需求旺盛的就像吞日里疯长的野草,有时候自己都能烧起来,何况谢清呈拿烈火惊他。
贺予喷吮着谢清呈的嘴唇,手在他思之如狂的爱人身上揉摸着,那是欲望混杂着久别后的伤心,性欲交维着沉淀后的痴爱。
谢清呈被他摸的渐渐也有些受不住,嗓音低浑:“你很想要吗?”
贺予微微松开一点他的佛,但很
快地又贴了上去吸弄着。
声音小小的,迷乱的,幼犬般的委屈:“想....…”
甚至想到都不愿移步去开房,就要在这里发疯似的做爱。
“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