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逼不出谢清呈的任何一句求怜。
谢清呈还是不肯屈服。
休息室内忽然变得很安静,响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实时直播声,贺予在这短暂的一段沉默里,听到了会场上演讲的助理几次提及谢清呈的名字。
他忽然想,谢清呈.……是真的为了这个项 目做了很多吧。
这个男人也是真的很坚强,明明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还能坚持着把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做下去......贺予知道自己原本会很敬佩他的,如果不是因为谢清呈是在给陈衍做事的话。
“这个数值,我们谢教授带领团队,经过十二次演算比对.……”
那些零碎的句子飘入贺予耳中。
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后穴淫乱,凄然无助,却不肯服输的样子。
粘腻的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谢教授苍白的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显得如琉璃般易碎,空气中尽是情欲的腥臊味。
……算了......
贺予的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他木然地想,罢了吧.……
难道自己,真的 ……要将他逼到死路?
不可能的.……
哪怕再恨他,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将他逼死。
贺予终于是俯了身,将谢清呈双腿上的束绳解开了。
但解开归解开,这件事好像用尽了贺予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他虽选择了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然而这场狂乱的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
“谢清呈,这一局是我输给你了。我不逼你了。”他低喃道,然后将谢清呈的腿高高抬起来,分在自己腰侧,这姿势很羞耻,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的教授,却用的是把尿般的动作,他想,谁让谢清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
“我不逼你了。我让你爽,让你舒服.……行了吗?”
他说着,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
“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给你!”
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他抽出一只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的肉穴,深吸了口气,噗嗤一声猛挤进了穴内!
“啊......!!”
酥热难忍的后穴一下子被那么烫硬的阳物狠狠顶入,滚烫的楔子几乎要把花穴的褶皱撑到极限,谢清呈一时间又痛又爽,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喉结滚动。
这一刻..…….是真的太刺激了......
他放过的不仅仅是谢清呈,其实也是忍到胀痛的他自己。
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的缓冲时间,三年没有感受过那么紧的肉穴了,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的销魂滋味。
他自己也到了极限,插进去之后就粗暴地拉开谢清呈的腿,抬高他的腰,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湿粘的水声。
太爽了……
贺予差点一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部,将他的脚抬
得更高,让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的低吼,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
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了:“啊......别插了......别......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激情,谢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他无意识地哀叫着,凄惨的噪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的演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明明是该在台上演说的,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的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操得淫水四溅,哀声连连。
“你什么都受得了,而且你就喜欢我对你凶。”贺予一边奋力长驱,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一边抱着他的腿,侧过脸亲吻他的脚踝,“谢清呈,我不在的时候.
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你下面饥渴地就像一辈子没被人干过一样......谢清呈......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操饱你.... .毕竟我毁了你的演讲,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着谢清呈的花穴,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了,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
贺予眼神一暗,将自己的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同时也松开了对谢清呈的束缚,把男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打开他的大腿,缓了口气,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的阳物猛顶进去。
“呃啊. ……”
“对,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贺予一边急促地插弄他,一边抚弄着谢清呈的臀部,“舒服吗?以前我每次顶你这里,你都会爽得发颤,像个女人一样咬着我,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我操你......舒服吗......我干得你爽吗谢教授?”
“啊.…….啊啊.……”
情欲与情药加击,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可是贺予把他的手掰开了,与他十指交扣,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会从谢清呈的幽穴里带出粘腻的水来,又将那些暖昧的银丝狠挤进大半,还有一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汇积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很快地就积起了一小滩。“你太淫荡了,谢清呈.....你这穴是最舒 服,最会伺候男人的..……干……...”贺予因为 他的肠壁收缩被刺激到了,情欲迷离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也一辈子忘记不掉的属于谢清呈的敏感点,与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泽中,“我这样操你......你受得了吗?爽得想哭吗?”
谢清呈随着贺予的侵入而不断震动,他一生除了和贺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人间极乐的刺激。
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很久以来,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会有爱,会有欲望,会想要纠缠,会主动磨蹭,会渴望更多。
只有和贺予一起发泄的时候,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想要大叫着释放。
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变,还在原地,但贺予已经变了。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了地和谢离深做爱,他操着自己的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他一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贺予上了瘾,做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