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1 / 1)

经历过床事,不像他那么没经验,不像他

一样没日没夜一颗心就想着那一晚上的事,反复地要想,反复地想要。

谢清呈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要他。

这种念头让贺予的内心愈加晦暗,他发了狠地更用力地去亲咬着谢清呈的耳朵,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在情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把谢清呈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

谢清呈一下子把脸转了开去。

贺予却按住他,逼着他面向镜子,一边揉他,一边低声道:“看着。”

镜子里的画面淫靡到了离谱,完全超出了谢清呈的想象。

贺予站在他身后,一手慢慢套弄着谢清呈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一手扼住谢清呈的下颌,逼着他把脸仰起来。

他自己也注视着镜子,像注视着过去夜里那些错乱不堪的春梦。

说话时虎牙轻微地咧出来,牙尖抵在谢清呈的颈边,一下一下,轻轻地碰着:“好看吗?”

“......贺予.....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别想着法子在这里折腾.”谢清呈这时候已经知道反抗没什么用了,他被他逼得眼睛微红,却还强自镇定地说出这句话。

只是他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还是被贺予像捕捉血腥似的捕捉到了。

贺予的手从扼着他的下颌,变为从后面环住他,青年埋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吸毒似的,而后半阖着眼睛,情色地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一双眼睛幽幽抬起,往镜中觑。瞳色里带着近乎妖邪的疯劲。

“怎么能叫折腾。”他嗓音浑沉,“这叫做爱。”

“谢医生都三十二了,结过婚的人,这个词还要我教您吗?”

谢清呈耻辱之下又想把脸转开,人却被贺予狠狠一按,整个按在了镜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画面。

贺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复套弄着,但谢清呈如何会有感觉,不管他怎么弄,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少年觉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裤裤头都已经微微湿润。

可谢清呈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瞳间不免染上一层薄怒,干脆决定不再伺候谢清呈的欲望

真当他是治病 的?

谢清呈没回应就没回应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的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一点精神也没有。”

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 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

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一声扇了他一记耳光,而后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链咬开。”

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一时生气或一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

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

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 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才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狞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

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颤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住,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就这样腻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揉摸着,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带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攫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辗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

“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

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