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程尘端着那杯酒回到包间时,江澈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

他把酒递给江澈,那杯酒和桌上摆着的玻璃杯装着的浅棕色酒液别无二致,江澈没多想,顺手接过喝了一口,拉着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了了,你刚刚去哪了?”

“太闷了,出去透了口气。”

江澈点点头,没再多问,拉着他的手放在手心一根一根玩他细长的手指。

那杯酒被他不知不觉间喝完,江澈总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下腹一团火迅烧起来,然后迅速遍及全身,他伸出一只手扶额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程尘的发情期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嫌酒吧各种信息素的气味混杂难闻,出门时喷了阻隔剂,贴了腺体贴,基本上闻不到环境里信息素的味道。

但他鼻尖嗅了嗅,身边江澈的薄荷味特别清晰。

他皱眉晃了晃江澈逐渐捏紧的手,转头看他,“你收一收信息素,我喷了阻隔剂都闻到了。”却发现江澈状态不太对,歪头看他脸色,alpha嘴唇抿得很紧,眉头皱着,鬓角都出了一层薄汗。

程尘问他:“你怎么了?喝醉了么,江澈?”

“怎么这房间里薄荷味这么浓啊,阿澈你收一收信息素,干嘛呢。”左自然捂着鼻子,过来拍拍他的肩。

没成想江澈手臂拦了他一下,用的力气不小,一下子把他甩开。

屋里几个Alpha都有些受不了包厢里越来越浓的薄荷味信息素,那味道冷冽到冲人了。姚圆也喷了阻隔剂,但那味道太浓了,几乎是要从毛孔里钻进身体一般,她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左自然立在原地,忍着想打人的冲动,“阿澈冷静点,你易感期到了啊?我去找服务生看看有没有抑制剂给你来一针。”

他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姚圆,“小圆子你别在这屋待着了,一会儿把你影响了。”

于是房间里就剩下宋慕白、董舟还有程尘。

他平时易感期没有这么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情况,避免引发酒吧骚乱,宋慕白和董舟想先把他带走,于是道:“程尘,他应该是易感期到了,我们先把他带出去。”

程尘点点头,要从座位上起身,却被江澈一把拉住,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不放,程尘耳朵红了,他被他身上的味道弄得有些难受,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尴尬地推他胸口,“放手,先回去。”

但怎么推也推不动,江澈甚至当着另外两人的面把脸埋进他脖子,嘴唇鼻尖贴着他皮肤蹭。

程尘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反而被alpha抱得更紧,只好无奈地看向宋慕白两人,“他力气太大了,你们帮忙拉一把。”

宋慕白和董舟强忍着想打人的暴躁想把程尘从他身上拽下来,然而江澈抱得死紧,平时总挂着笑的脸此刻却没有半分温和,带着浓浓的攻击性,压迫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向外释放,抬头冷冷地盯着两人,嗓音低哑地开口:“滚开。”

Alpha之间释放压迫信息素是一种挑衅行为。

董舟已经有些压不住alpha骨子里那种好斗的欲望,还要伸手去拉,江澈抱着程尘从沙发上站起身,见他还要碰自己的omega,一脚踹翻摆满酒杯酒瓶的桌子,五颜六色的玻璃碎片和酒液瞬间在地上铺开。

江澈抱着怀中的omega,冷着一张脸。

“别动他。”

宋慕白皱了皱眉,总觉得江澈今天的状态不对,比之之前太有攻击性。他拉着避开桌子的董舟退到包厢门口,投降一般冲江澈摊开双手,“不动他,你带着他,我们先回去好吧。”

江澈抱着人往外走,丢下一句:“别跟着。”

宋慕白走了两步停下,音量随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逐步抬高,对程尘说:“程尘,他对我们太有攻击性了,你是beta不受他信息素影响,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程尘艰难抽出手,向他挥了挥,示意自己听到了。

董舟皱着鼻子,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不解道:“阿澈今天怎么回事,这么暴躁。”

宋慕白摇摇头,掏出手机给左自然发消息。

*

这一边江澈把程尘抱上了副驾驶,关上车门,车被他开得飞快,几分钟就到了公寓楼下,路上甚至还闯了两个红灯。

一进门程尘就被江澈搂着腰压在门后,alpha将脸深深埋在他颈窝,鼻尖用力贴着他脖子嗅,但程尘贴了腺体贴喷了抑制剂,身上的味道被藏得严严实实、妥妥贴贴,只有透过皮肤毛孔散发的一点点苦橙味,完全满足不了此时的江澈。

Alpha不加收敛、肆无忌惮地散发冷冽的薄荷味信息素。

渴求、欲望、侵略、压迫。

这些透过信息素传达出来的情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程尘的腿被这过于强烈的味道冲击得站不住,微微张着唇喘息,全靠江澈抱着他给他支撑。

江澈伸出舌头舔他细腻白皙的皮肤,一只手掐着他下巴强迫他微微侧头,露出后颈腺体贴,舌尖舔上腺体贴边缘,唾液渐渐沾湿腺体贴,边缘失去了粘性。

他用牙齿咬着揭下来,露出Omega在强烈的薄荷味刺激下有些微凸的腺体,喉结滚了滚,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标记他。

这是我的Omega。

江澈的心里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

让他浑身上下沾满自己的味道。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自己的。

60 咬我*长,腿061老啊姨061整理

尖锐的犬牙和虎牙刺破omega后颈薄薄的一层皮肤,薄荷味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向腺体里注入。

程尘张着嘴,腿间隐秘处流出点点液体,敏感的腺体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alpha信息素几乎快要过载,腺体热得发胀,他抓着江澈胸口的衣料,喊他:“啊……够了……停下!”

江澈眼底猩红一片,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omega微弱的拒绝让他不快,尖牙更深的进入他滚烫发胀的腺体。

过了好一会儿,江澈渐渐松了牙齿,程尘脆弱的后颈仿佛被狼咬了一般,三个孔洞流着带着两人信息素交缠的草木味的鲜红血液,被alpha细细舔掉,咽进喉咙。

程尘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江澈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