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自然:转账给缺水8888.00待接收(备注:干儿子的满月红包)】

江澈在找回程尘后给他们发了消息,说是人找到了。

但是后来程尘怀孕的事确实没跟他们提,也不怪他们吃惊,一方面是那时候程尘身体状况不太好,他精力都放在程尘身上了,另一方面就是他不敢擅自说,怕程尘不喜欢。

憋了老久,直到今天,父亲母亲请了一些朋友来参加小宝的满月宴,他才终于找到机会,他只是提前告知一下,等到他们父母回去之后,他们几个照样能知道。

可惜了了还是不太愿意在外人面前多露面,母亲和父亲抱着小宝在宾客面前走了一圈后,小宝就饿了,江澈跟长辈们一一打过招呼,从苏佩手里接过小宝,抱着他回了房间。

程尘正拿着手机回复姚圆的消息。

姚圆从上次就一直很愧疚,她以为葛念和江澈真的要一起出国留学,所以那天告诉了程尘,没想到会造成两人之间这么大的误会。

程尘和她说没关系,这不能怪她,姚圆还给她发了快小一万的红包,说是给小宝的满月礼。

他不收,姚圆就说他还没原谅她。

程尘无奈,只好先收下,等到以后再还回去。

江澈在他身边坐下,抱着给小宝喂奶,问道:“了了,真不下去吗?都是我父亲母亲比较亲近的朋友,没什么的。”

程尘放下手机摇摇头,“我不习惯。”

何况他们现在只是恋爱关系。

小宝是是他的孩子没错,同时也是江澈的孩子,是江父江母的孙子。

和他不一样,他以这种身份去见那些长辈,总觉得还不太合适。

“那好吧,不去也没什么,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小宝吃饱了奶就想玩,睁着一双和程尘像极了的圆圆杏眼,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程尘好笑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软着声音逗他:“宝宝在看什么呀?”

小孩子很容易被逗乐,眼睛弯起来,被眼前的手吸引了注意,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抓,想捉住程尘的手,程尘不给他,他挥得就越发厉害。

江澈笑了笑,替小宝抓住了程尘的手,递到他手边,让他抓着程尘的手指玩儿,还道:“了了逗宝宝,了了坏不坏?”

小宝说不了话,就弯着眼睛笑,还抓着程尘的手指往嘴里塞,口水糊了他一手。

江澈忙把他的手从小宝嘴里拿出来,教训道:“不可以咬了了。”

程尘抽了张湿巾擦手,“他不是咬,都没长牙呢,就嘬着玩儿,你把奶嘴给他咬着,不然他逮着什么都送到嘴里。”

*

时间过得很快,小宝已经两个月多月了。

今天让吴嫂回家休息了,晚上的时候小宝本来是要跟江澈和程尘一起睡的,江澈找到苏佩,想让他们帮忙带一晚,说他有话想对程尘说,苏佩和江盛当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晚上在房间里,江澈擦着头发出来,程尘已经上床了,戴着眼镜在看育儿书,封面上面写的是‘育儿百科’。

他扔了毛巾凑上去,把程尘手里的书放在一边,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唇,最近换了个牙膏,跟程尘的信息素有一点类似。

程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被压得完全向后靠着床头,下巴被江澈强迫性地抬起。

相同的牙膏味在两人不断分泌津液的口腔中渐渐被稀释,只余下两人信息素味道交缠,融合成一股草木味。

程尘不自觉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探出舌头回吻他,两人鼻息近距离交换,周身的空气渐渐变得燥热而粘稠。

江澈一边深深地吻他,一边伸手一下一下摸他的后颈腺体,被他留下永久标记的腺体甫一接触到他掌心的皮肤就开始发烫。

腺体是外露的性器官,触碰和抚摸都是向A或O求欢的象征。

程尘楼主和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学着他一样,抚摸江澈的腺体。

Alpha通常会反感任何人触摸自己的腺体,即使他们的腺体同Omega一样敏感。

因为腺体给了他们强于常人的体型和力量,还有极具压迫和侵略性的信息素,所以腺体是他们不可被触碰的逆鳞。

Alpha的天性是强势的压迫,而非驯服,这也是Alpha不愿被自己的Omega进行反向标记的原因。

然而江澈并未觉得不适,他第一次被程尘主动触碰这个地方,整个身体都颤了颤,吻他吻得更用力,舌头勾着程尘的舌头,时不时用力吮吸。

程尘被他弄得舌根都发麻,手指滑过江澈腺体不自觉用了点力,江澈急促地喘了喘,从程尘口中退开,抵着他额头看了他许久,眼底蒙着幽深的欲色。

他轻轻蹭了蹭程尘秀气的鼻尖,摘下他的眼镜,没有了镜片的遮挡,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哑着声音问他:“可以吗?了了。”

把孩子支开,干点少儿不宜的事。

86 要你*长,腿087老啊姨087整理

他真的好想他,想他身上的味道,想深深地亲他吻他,爱抚他。

Omega在怀孕期间是会迎来一次发情期的,但alpha在omega怀孕期间却不可以让自己的omega帮自己度过易感期,因为易感期控制不住的过于有压迫和侵略性的信息素会让o体内激素变得更加紊乱,进而影响腺体。

Omega之所以适合生育不是没有道理的,无论男女,omega的产后恢复能力很快,女性omega还需要坐月子修养身体,而男性omega只需要养好刀口,一个月后就能正常进行性生活。

江澈每天怀抱自己的omega,鼻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无数次告诉自己了了身体弱,还没修养好,暗骂脑子想着那件事的自己是个混蛋。

他感觉程尘用手抚上他的侧脸,低低地说:“可以。”

江澈上了床,压在程尘的身上一下一下吻他的眉心,鼻尖和嘴唇。

伸手脱掉他身上单薄宽松的家居服,和他赤裸相贴。

舔程尘颈侧的小痣和小巧和喉结,一点一点红色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