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把他衣襟扯下来了,两雪白奶子又肥又软,弹出来在他脸上芬芳乱拍,他只顾着咬,闷声说:“你是我母亲,谁会想到这处来?”
太后好疼,抱着他脑袋揪住头发往后扯:“那我也不许!”
皇帝从他胸脯里抬起头,看他如此抗拒的神色,倒想起儿时里,他时常能听到有人上奏参贵妃荒淫无度的,无视祖宗礼法,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白日宣淫的。
先帝碰得,他碰不得。
他在床上时,既是太后的儿子,又是太后的男人,便不总端着那张温柔多情的脸,往往露出来点高高在上、全然掌控的压迫与阴鸷,教训起人来扇得太后屁股都肿了。至今床头放了根长长的乌木戒尺,油黑光亮,三指宽,一尺长,上宽下窄,是个训诫人皮肉的好物件,非常趁手。
太后苦不堪言,还得自己给自己下身上药,水逼被打得肿烂,恨不得把儿子剖两半,只要白天的儿子,不要晚上的儿子。
然而他白天的儿子也要来干他,还在御书房里,这里的物件自开国高祖以来便没换过,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局面。
太后脚尖点地撑着自己,红色绣鞋踮出个可爱的尖尖儿。他害怕自己与儿子私通被祖宗看到,更怕被先帝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死了,一个正想强暴他,都深深地掌握过他。
皇帝才不顾他羞耻,既然不许脱,那就直接从他裆底下撕开,太后早被干出了淫性,清汤流了一手,皇帝将他整个掀翻了撂倒在御案上。
太后啼哭,想卷着裙子逃,他哪里快的过皇帝,用他腰间十几串累累坠坠的玉珠子金络子捆得动弹不得。
裙袍被掀上去,太后整个下身都光溜溜地露外头。皇帝用一支笔,顺着他外阴画圈,重重碾过前头半软的阴茎与底下水汪汪阴蒂,搔得他整个人蜷着脚趾撅胯,在用笔尖抵着转一圈,太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般,抖擞着阴茎,下头阴穴一起潮吹,汁汤满溢,跟尿湿满粘片了。
皇帝听上去还颇为温和:“向母后借点水。”
太后忍不住羞一样小声哭,听见皇帝竟正在磨墨,御用的无一不是上品,漾出股芬芳的气味。
太后正莫名,不知道皇帝想干嘛,忽然感到下身一凉,他分不清是什么,皇帝好心般把他脸上的袍子掀开,手里握了个章。
太后定睛一看,章底下刻了两个字,“弓荃”,正是先帝起给自己的号。他逼上盖了先帝的章,又要来挨皇帝的干。
皇帝扶着鸡巴送进去,入港后爽到紧皱着眉,亲太后的嘴:“母亲别急,等下儿子把章磨掉了,再把自己的盖上去。”
太后吓得鼻涕都出来了,挣扎间手腕上玉石碰撞叮铃作响,一响起来就没完没了,严密的、连绵不绝的响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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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了保胎,一直到上巳节才出来见人。
这日里宫中扫洗办宴,邀君臣共赏,热闹得很。
那是他肚子已鼓起一小片,阳春三月,哪怕后宫风气再尚节俭,仍热闹得让人睁不开眼。
顾寻芳见到这情景,只觉得恍如隔世般,连心情都轻快起来了。
不过一看到太后瞄向他肚子的目光,他立刻冷静下来,稳稳坐着,面前放一小碟脆青梅,他有孕四个月,害喜严重,不吃这个,怕是要当场吐出来。
太后见不得皇后,已经是放在明面、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谁也不敢妄议天家,面对太后这样紧盯的眼神,都打哈哈假装看不见。
陈如慧心里发慌,害怕太后又拿他说事。
果然没多久,太后又转过来瞪他,嫌他没用,顾寻芳都怀上两个了,他一个都抱不上。
陈如慧心里苦涩,皇帝都不碰他,他有几个胆子敢怀孕的?
其实若真这么算,皇后腹中的孩子也来得太快。
皇帝外冷内热,堪称狼心狗肺,面对看不上眼的事物,一向不吝以最恶的心意揣测他人,怀疑皇后腹中孩子来得蹊跷。
但这不能跟太后说,否则会闹得太难看。他肯定为了能扳倒顾寻芳,兴冲冲地将事情闹到台面上,说他与人私通,拿野种冒充龙嗣。
太后多看几眼顾寻芳,越看他越可恶,倒觉得他桌上摆得青梅怪好吃,叫人也为他拣一盘。
顾寻芳是为了压孕吐,太后可不管这个。
这梅子是去年腌制的,宫里没人吃,因此数量少,顾寻芳不知道自己要吐到什么时候去,必须省着吃,谁想到太后一要就是三四盘。
顾寻芳贴身伺候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心里忍不住骂他妖婆子,婆媳俩在宫宴上对着啃梅子,场面非常滑稽。
最后还是皇帝担心太后吃伤了胃,叫人把他的梅子端下去。
太后在顾寻芳的事上从不讲道理,怀疑皇帝故意在外人前下他的面子,假装醉酒躲下去。
皇帝哪能不知道他脾气,也跟着下去。
母子俩一前一后,不等绕出御花园,皇帝就把他抱进假山里,亲下去吃到满口梅子香。
太后还绷着脸,自打上次逼上被盖了印后,他很少再跟儿子在这种事上闹别扭,往往皇帝想要,他便自己脱衣裳主动给了。
他为了吃食生气,皇帝心里好笑,还假装不懂问他:“怎么了?”
太后哪好意思说呢!扭扭捏捏的想避开他,随便找个借口说:“他又怀孕了……”
他说者无意,但皇帝听者有心。他爱上自己的母亲,就算再罔顾人伦,也知道他俩之间绝不可留后。
皇帝自认并不在意,与太后私通后,他便自行在服用绝子的汤药。要不是顾寻芳怀孕,他已经叫人在被圈禁的兄弟间物色,准备挑一个出来抢个孩子。
但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与太后有个孩子的机会,难免受到触动,太后还梗着脖子不叫他亲,皇帝也不强求,转而去摸他身体。
假山内部多孔洞,太后一只腿挂上面,皇帝从他身后头干他,他紧紧捂着嘴,怕被人发现这场荒唐的母子乱伦,不住地说:“轻点、轻点、声太大了,呜呜……”
皇帝喘息着伏到他颈侧,细细啃咬:“没声音的。”
太后眼泪直流,呜呜咽咽地站不稳直打颤,落皇帝怀里被插得更深,宫胞都被捅开了,粗硬鸡巴陷在嫩逼最深处,深得太后直流水,顺着大腿落地面上,一下子浇得好像尿一地般狼狈。
他恍恍惚惚地枕皇帝胸膛上,神智都不清了一样说:“干、干逼声太大了……”
皇帝鸡巴都舍不得退出去,硬抵在最里头把太后转了个圈,逼得他破声尖叫,稀稀拉拉真尿皇帝一鞋,把皇帝夹得粗暴乱插,全根出全根入地一阵捅。太后刚尿完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不顾羞耻地乱踢乱蹬,脚上绣鞋一下子从假山口飞出去。
等再回宫宴,只剩下皇帝一个,据说太后身体不适,先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