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见他一副享受样,苏承茗挑眉捏了把臀尖。

苏磬赶紧重新红了眼眶:“嘤。”

“......”

苏承茗好笑,“啪”地拍上一掌,捏着后颈肉把人提溜到面前说:“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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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不说?

近两年,苏磬从苏家别墅搬了出去。脱离了苏承茗掌控的苏磬像是有了翅膀的野猫,今天和张家富二代打架,明天在王家酒吧闹事,诸如此类惹事不断。所幸都是小事,用不着苏大佬出面就能摆平。

现在,这只小野猫回到了苏承茗怀里,乖顺成了家猫,正无辜地眨着眼,巴巴地偷偷瞧他。

“说吧,又闯什么祸了?”能让苏磬擅自来找他,恐不会是“小”事。

下一秒,那双眼果然就蓄满了泪,欲坠不坠地挂在泛红的眼尾,伸出右手想要去拽苏承茗衣角。

苏承茗不吃他这套:“说。”

苏磬缩缩脖子,幽咽道:“主人,我,我把电影投资商打了,骆琸为了帮我,男主角被换掉了,您,您能不能......”说到这儿,睫毛轻颤,那滴泪恰巧滑落,当真可怜极了。

苏磬毕业于戏剧学院,大学时进了影视圈,勉强拍过两部戏,而他口中的骆琸则是当前炙手可热的影星。苏承茗当然知道这些,不置可否地听完,在苏磬放轻的呼吸中勾起一个笑,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磬咽了咽口水:“没,没有了,主人......”

苏承茗笑意加深,扣住苏磬后颈的手顺着脊背下抚,停在臀尖暧昧地打着转儿。

苏磬顾不上屁股疼,塌下腰撅起后臀往苏承茗手里送,肿热的臀肉便被大力抓握向两边掰开,露出隐在深处的小穴。苏磬适时低吟,软了身子倒在苏承茗肩上,又觉身后的手指探进了股缝,朝穴口浅浅刺进一个指节。穴口张合一下,软软地含紧了吸吮。手指缓缓朝里顶进,整根没入,曲起关节蹭压内壁。

“主人......”苏磬呻吟愈甜,恨不能拔出丝。苏承茗鲜少替他扩张,在别墅时后穴里每日含着按摩棒自是不用,搬出去后也由自己动手。能像这样抱着他给予温柔的前戏,哪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也认了。

身后的手指添到第二根,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复又硬起,直戳戳抵着苏承茗大腿。苏磬下身不敢乱动,只得揽紧了苏承茗的脖子,拼命嗅着独属于他的清香,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苏承茗颈侧,绵长的媚叫一个劲儿往苏承茗耳里钻。

苏承茗呼吸终于有些急促,扒开黏在身上的人儿,抽出手指将沾满的淫液尽数抹在对方脸上,“浪得你。”

苏磬乖觉地舔净两根手指,一面窥探着苏承茗脸色,试探道:“主人,您要使用我吗?”

“把套叼来。”

这些东西苏磬都随身备着,就揣在口袋里,毕竟苏承茗若是想操他,可不会预约。

苏磬叼来安全套,苏承茗接过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抬脚踹上他腰侧:“带好了自己上来。”

苏磬身子一颤,前端止不住抖动两下,倾身解了苏承茗皮带,放出蛰伏的巨物。深吸一气,克制地将安全套带好后,却发现这套居然是带颗粒的!他慌了神,心底暗骂买的时候怎么没看清,赶忙抬头想要解释,恰好对上苏承茗含笑的眼。

“怎么了?”

“我,我,套......”话未说完,一股大力将他拉起,强制分开腿,后穴对准挺立的阳物直接坐了下去!

“啊!”苏承茗尺寸过大,两根手指的扩张根本不够,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疼,而套上的颗粒更是要命,紧贴着内壁摩擦,似是要刮下一片肉来。

“呜,疼,呜......”

苏承茗拭去他眼角的泪,腰身徐徐挺送,“不是很爽?”

苏磬哭得更凶,立起的前端迅速萎靡,只觉身后像是捅进了带刺的火棍,非得把肠肉剮碎了不可,“主人,呜,您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买的时候没看清,呜......”

苏承茗不为所动,一掌拍在他臀上:“动。”

苏磬吸吸鼻子,认命地开始动腰,艰难地吞吃着体内的巨物。柱身上凸起的颗粒一点点碾过肠肉,不多时习惯了欢爱的身子便渐渐得了趣,甬道泌出汁水,抽搐着缠紧了那物。苏磬闭上眼,两靥泛起情欲的醉红,哭叫婉转成了呻吟,挺起的胸膛雪白一片,不住起伏,可偏偏点了两颗红,如同奶油上的樱桃,诱人品尝。

苏承茗也真的做了,耳边的呻吟立即扬高了几分。齿下用力,胸前的身体战栗愈甚,腰身绷成一条线,仰了脖猫叫似的不停喊着主人。苏承茗低低一笑,狠咬一口后放过了可怜的乳珠,右手拍向红肿的后臀。

“唔!”苏磬挨了一掌,渗进肉里的疼痛重新被拍开,大腿打颤险些跪不住。而疼痛却牵动着后穴下意识收紧,痉挛地裹住阳具往里吸,呼痛声里满是难掩的媚音。

苏承茗低骂一声“妖精”,抡圆了手臂往他饱受苛责的屁股上招呼。每落一掌都仿佛要将臀肉拍碎。

苏磬疼得厉害,胡乱扭腰,反倒一下下套弄了炙热的阳物,两瓣臀肉随着掌掴左右摇颤,漾起肉波,十足浪荡。

“主人......”与他的狼狈相反,苏承茗衣物整齐,只掏出下身的肉刃埋在苏磬体内。这种反差落在苏磬眼里更是羞耻,而身后的巴掌又令他弓了背,凸起的颗粒霎时狠狠磨过要命处,终于忍不住一头栽进苏承茗怀里呜呜啜泣:“呜,好疼,坏掉了,屁股坏了,主人......”却不敢说个“不”字。

苏承茗停了手,拽住苏磬头发将他拉起,左手朝身前探去,在对方不知何时翘起的性器上用力握下。

“啊!!”苏磬痛呼脱口而出,又被迎面的耳光截断。

“惯会说谎,这不是爽得厉害?”说罢,苏承茗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拂开桌上文件将他压倒,掐住身下人的腰,深深浅浅抽动,故意碾过敏感处重新挑起他的欲望。不出数息,苏磬已然沉沦,哭红的眼里水汽更浓,盈盈倒映着身上人。苏承茗见状加快了动作顶送,一边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宝贝儿,有什么要说的吗?”

室内开着中央空调,温度适宜,苏磬却出了一身细汗,听见这个称呼后更是冷汗涔涔,混着泪从下颌滑落。他就知道只要苏承茗笑准没有好事,现在又喊出这么亲密的称呼怕是得往死里折腾他。

“我......”苏磬抿着唇,在苏承茗凌厉的目光下还是说:“求您帮骆琸拿回男一......”

苏承茗冷笑:“演技不好,装可怜倒是在行。”

“主人我,啊!!”话音猛断,苏承茗一手握上了他的性器,重重一捏!

苏磬登时眼前发黑尖声惨叫。臀肉被压的钝痛与钻心的锐痛在体内拧在一起,鞭挞着神智。牙齿在唇间打颤,久久说不出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他半死不活地仰着身子,急速抽气。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故意磨着那一点,极具技巧地操弄。而身前留有指印的性器眼见着就要重新挺立,那只大掌还威胁似的揉了揉。他连忙勾住了苏承茗的脖子放声大哭:“我说,我说,呜......”

苏承茗按下他,盯住他的眼。

“我,公司接了新片想要提拔新人,经纪人便带了些人去陪酒。我当时不知道是去陪酒,呜,之后刘总要带我走被骆琸拦了得罪了他,我,我不想欠他人情,呜......”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呜咽,中途还因太过害怕紧张得打了几个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