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不用报数,不许哭。”
身后的巴掌停了下来,隔半晌有微凉的膏药在臀上抹开,连臀缝也被仔细照顾。苏磬趁机吸吸鼻子,瘪起嘴努力憋回眼泪,却因力道过猛反而打了几个哭嗝。
巴掌继续落下,抽在涂了膏药的臀肉上格外响亮,噼里啪啦雨打芭蕉般往耳朵里钻。他好不容易止了哭嗝,又因这羞人的响声红了脸。而随着巴掌重重盖下,方才涂抹的膏药倏地变了味儿,原本只是热辣的疼痛被烘至灼痛,脑海里霎时蹦出昨日可怖的姜罚。不等他喘口气,巴掌移到了臀侧,斜着抽过,变成扇打,将淤肿的臀肉打得左右晃荡。
红肿未消的臀缝被臀肉牵连着来回摩擦,他并拢了腿,脚踝吃痛地绞在一起。终于在下一个巴掌落下时,下意识躲开了责打。
“苏磬。”
“我......”苏磬浑身一颤,苏承茗低沉的嗓音仿佛严寒里的冰霜,凉意顺着脊柱骨直逼大脑,生生将他冻在原处,到嘴的认错如何也吐不出。
“再有下次,”苏承茗将他拉回,重新摆好姿势,急且重地快速砸落五下,“屁股给你抽烂。”
“谢,谢谢主人......”
他死死抠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指节因过于用力绷得泛白。腰背一次次抽紧,只在巴掌抽落时细细抖着肩。他始终记得健身房里的哑铃他尚不能双手握起,苏承茗却能单手举高。不是说说而已,苏承茗真的能将他屁股抽烂。
三十下已过,他被苏承茗扶了起来,跨坐在腿上,高肿的臀部再瞧不出原来的颜色,像是打翻的调色盘。他将下巴搁在苏承茗肩上,眼睛不受控制地淌着泪,却没多大力气再哭。
“疼狠了?”苏承茗顺着他脊背摸下,沾了满手冷汗,换上的居家裤也被打湿一片。
“主人抱......”
却被苏承茗放在了地上。
“主人......”
“自己摸摸,疼吗?”
苏磬听话地探手去摸,原本柔软的臀肉已经结出些许硬块,点头道:“疼,要主人抱。”
苏承茗踢了踢他的胯间,说:“把你的小玩意儿叼来。”
彩蛋:猫咪的礼物
苏承茗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他揉着太阳穴闭眼坐在沙发上,听脚边人总结一天的错误,在他说起弄坏了烤箱时睁了眼,“你去厨房做什么?又偷吃了?”
“我,我......”
苏磬吓得直摇头,好半天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苏承茗摆摆手,不欲听他多做解释,无非是像往常般耐不住诱惑趁他不在偷吃蛋糕,索性拿起戒尺敲一顿手板了事。
许是喝多酒,这一顿板子下去没了轻重,苏磬哭得格外凶,咬着唇咽呜不停。
苏承茗被他吵得脑袋愈痛,胃里翻腾的烈酒冲向喉间,化作了呵斥:“闭嘴!”
苏磬蓦然一惊,呜咽声哽在了嗓子里,打出一个哭嗝,抽抽搭搭地说:“主人,嗝,您能,唔,等我一下吗?”
苏承茗没有回应,苏磬便大着胆子跑开,再回来时捧了一块蛋糕,觑着他的神色说:“主人,这个给,嗝,给您......”
那蛋糕是最简单的样式,连奶油也不多,却精心地缀满了水果,盘子上还歪歪扭扭地写着“生日快乐”。
他蹙着眉问:“给我?”
苏磬赶紧点头,顿了顿,又补充道:“您,您不吃也没关系,我,嗝,我,嗝......”
苏承茗看他一眼,刚被他责打的双手在白色的瓷盘下更显红肿,可能是疼得厉害了,指尖微微蜷缩着,却仍小心翼翼地捧着盘子,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神使鬼差地,他拿起蛋糕,叉下一小块尝了一口,看着苏磬亮晶晶的眼眸暗想
还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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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苏磬坐在床上,双腿分到极致,一只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他红着脸,肿起的掌心握住昨晚被过渡使用的器具,阵阵酸胀感在苏承茗的注视中愈发扩大。
“主人,唔,硬起来了......”
“戴上。”
“是......”
手边放着润滑液与形状怪异的钢环。与普通环锁不同,这只钢环上竖着倒勾形的钢柱。而钢柱的顶头坠着短截的螺型尿棒。
苏磬抿着唇将环锁抹上润滑液,解开锁扣虚扣着茎身,在冰凉的尿棒触到孔眼时动作一顿。
见他就不动作,苏承茗蹙眉:“苏磬。”
“对,对不起......”
一咬牙,他推进一个头,熟悉的凉气顿时散至全身,颤着手继续往里推入。整根插入,再扣上锁扣。如此,龟头便被牢牢束住。
“主人,戴好了......”
苏承茗拈起环锁拉了拉,听他压抑的哼叫道:“该怎么做?”
苏磬会意,忍着下体的拉扯,双手勾住大腿,掰开臀肉软声说:“求您,使用奴隶。”
艳红的小穴缀在红肿未褪的股缝间微微翕张,似是无声的邀请。炽热的阳物便碾着穴肉一寸寸钉入,慢慢抚平皱褶。他弓起背,尽管腰肢如同针刺般酸痛,糜烂的穴肉再禁不起捣弄,却还是乖巧地承受苏承茗的入侵。
“主人......”
苏磬半阖着眼,呼吸已然乱了节奏。湿软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了那物描摹着形状,直楔进最深处抵着肠肉火烫地斯磨。他蓦然惊喘一声,那热度似要透过皮肉烫在了心上。性器凸起的青筋蹭过蠕动着的内壁,激起阵阵痉挛般的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