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宋乔,今年二十二岁,Z城宋氏的小少爷,乔司令员的外孙。他爹宋磊是家财万贯的总裁,他妈乔蓁蓁是乔家的掌上明珠,他含着金钥匙出生,别人提起他,左右离不开那几个形容词:命好,会投胎……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宋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
今晚“铜雀”有一场公调,表演人是周榆在圈里的好友。
公调这种事,看多了无非就是那几个项目,打几鞭子,绳缚,公开羞辱之类的。周榆看了一会便移开了视线,索然无味地坐在沙发上,轻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没多时,一个穿着白T的sub跪到他的脚下,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明快:“您缺奴吗?”
周榆俯视着他,小sub看起来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圆圆的眼睛微微下垂,正恭敬地盯着地面。
他突然就来了兴趣,踢了踢他的膝盖:“你知道我的规矩。”
闻夏的脸上泛起一丝喜色,他膝行几步,大着胆子摸上周榆的脚踝,轻声道:“约调也可以,奴只是想被您玩。”
圈里人都知道“公瑾”从不收私奴,只是有几个约的比较勤快的sub罢了。
周榆哼笑一声:“你倒上道。”
他紧接着站起身来:“过来。”
闻夏大喜,利索地爬起来,跟在周榆的身后。
他们穿过人群,路过楼梯口时,远远地就瞧着一群人围在那儿,似乎出了什么事。
闻夏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周榆有些不悦,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他:“看什么呢?”
他连忙低下头,恭谨地道:“奴在看那边好像有人喝醉了。”
似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话音刚落,楼梯口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凭什么小爷不能进?”
一旁的服务员似乎在解释着什么,宋乔猛地一挥手,跌坐在地上,大叫着:“我就想上个厕所怎么了?!”
紧接着,声音渐渐染上哭腔:“你们都欺负我,没有人在乎我……”
周榆皱了皱眉头,丢下闻夏,大步走了过去。
宋乔喝得比昨天还要醉,圆乎乎的狗勾眼里汪着泪,垂着脑袋坐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如一只落水狗一般可怜。
“怎么了?”周榆挤开人群,凑到最前面。
服务员看到他立刻如看到了救星一般,急道:“周总,楼下有个客人喝醉了非要进来……”
周榆走过去弯下腰,拍了拍宋乔的脸:“宋乔?”
宋乔抬眼迷茫地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道:“大、变态?”
周榆:“……”
下一秒,宋乔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号啕大哭了起来。
群~⒋⒊⒗34003?整理.2022?02?20 00:00:31
5.“找到同类了?”
周榆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单手扶住宋乔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去抬他的下巴。
小孩苍白的脸上唯一的亮色便是眼角的两抹红,斗大的泪珠正不停地滑落,很快就打湿了周榆的手。
周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双手将宋乔抱进怀里,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这是?”
宋乔努力地瞪大眼睛,透过一片朦胧的泪光盯着男人身上的羊毛大衣,再往上便是性感的喉结,线条硬朗的下巴。
“操我吧。”他微微踮起脚,凑到男人的耳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但他还是说了:“求你了。”
周榆只得将人带走,免得这只醉兮兮的小狗到处发骚,惹是生非。
宋乔顺从地跟在他后面,闻夏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周榆叹了口气让他先回去,并答应下次会补给他。
闻夏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委屈。也是,任谁摊上这种事都会不开心的。
另一位当事人宋乔倒是重新开心了起来。他乖巧地坐在副驾驶,不哭不闹,双手放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盯着车窗上悬挂的一个平安符发呆。
周榆用余光暼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来。
“找到同类了?”他打趣道:“是不是看起来很亲切?”
平安符上绣着的是一只胖嘟嘟的小白狗,可惜宋乔醉得根本就听不懂周榆在说些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周榆,圆圆的狗勾眼里充满了困惑,这让他看起来比清醒的时候要更具幼态感。
宋乔长得其实很有特色,周榆看他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身上有一种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朦胧感。
这种朦胧感让他在很多情况下显得更加迷人,比如喝醉的时候,也比如被操哭的时候。
这种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洗去尘世的一切繁华,却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起周榆对他的欲望。
他带宋乔去的还是昨天的那家酒店,顶楼的那个房间一直为他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还能洗澡?”周榆拍拍小孩软乎乎的屁股,有些好笑地看着小孩晃悠悠地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你、少管!”宋乔结结巴巴地说,感官好像蒙上了一块钝钝的布,迷糊得厉害。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居然还记得架子上牛奶味的灌肠剂,伸手拿过一包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周榆抱臂立在门外,看他盯着眼前的灌肠剂发了一会呆,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