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缓缓阖目,眼睫微卷,在红色暖帐内睡了过去。
独留容华一人无法自拔,却也只能收回了手来,躺在妹妹的身边,展臂,抱过容嫣,与她一同沉眠。
冰牢中不分日夜,红烛燃尽,红色的蜡低落在冰上,如血般教人触目惊心,不可磨灭。
不知过了多久,容嫣缓缓睁眼,神清目明,长日来沉浮在欲毒中,失去了的自我意识,恍然间回来了。
她的欲毒已解,却是突然席卷而来一股背德的罪孽情绪,她猛然起身,侧低下头,看向还躺在身边,一身赤裸的兄长,吓得往红帐外一个翻身,腿间疼痛难忍,跌在了冰台之下。
昨日…她昨日,都做了些什么?
她与兄长成了道侣,还双修了,她,他……
“嫣儿。”
男音在容嫣背后响起,她惊惧回头,看向暖帐内,缓缓坐起的兄长,她的兄长。
054 哥哥放了我(H)
容华伸手,修长的手指撩动红色鲛纱,下了冰台,从帐内赤身走了出来。
此时,容嫣脸色苍白如雪,看着兄长为着片缕,姿态坦然,她撇开了眼,伸手圈住自己赤裸在外的双乳,深感罪孽。
“怎么了?”
容华蹲身在容嫣的身侧,伸手,轻握容嫣的肩头。
她细颤着,躲开了哥哥的手,又是难堪的应了一 Q` Q`群 7~8.6~0*9:9*8/9~5 ∮声,
“嫣儿无事。”
若是寻常时候,容华一近身,容嫣早已向他贴了过去,现下只怕解了欲毒,理智回笼,情欲便来得慢了些。
容华狭长的眸子一沉,干脆伸手,抱过容嫣如玉般的身子,径自往那红鸾暖帐内放去。
原也是赤着身子的容嫣,在哥哥俯身而来之际,疾速后退,伸手卷过铺在冰台之上的嫁衣,遮住自己的大半身子,红着眼眶看着哥哥。
容华保持着原姿势未动,双眸阴蛰,看着容嫣,问道:
“娘子,你这是在躲为夫?”
他故意的,十分刻意的在提醒着容嫣,他与她已是道侣,这才刚洞房花烛,未过几个时辰,身为娘子的,便不让夫君碰了,是何道理。
容嫣落了泪,她摇头,咬唇哭得伤心欲绝,一只手撑在冰台上,一只手拢紧身上盖着的嫁衣遮羞,哽咽道:
“兄长,兄长有没有想过,如何同父母交代,如何同师门交代,如何同这泱泱修真界交代?兄长,嫣儿的守宫砂没了,嫣儿又如何同师尊交代?”
“所以你更该修成神身,方能走出这冰牢之地。”
容华往前,看着容嫣,伸手要来抱她,她裹着嫁衣起身便跑,白玉般的赤足踩过冒着寒气的厚冰,还未跑下冰台,就被容华一把握住了脚踝。
“啊…哥哥放了我。”
容嫣尖叫一声,跌在冰台上,她挣扎着翻过身来,另一只脚踢打着容华的手,发丝凌乱,嫁衣欲遮未遮的,露出了半截乳儿与两根雪白的大腿。
上方,容华欺身而来,又抓住容嫣的两只脚踝,将她用力往回拖,又强行分开容嫣的大腿,压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摸去她的阴穴。
容嫣哭得厉害,双手被哥哥抓住,高举在头顶,她哭喊了起来,踢着双脚,腹间因着哥哥抚摸她阴户的手,渐渐升起一丝渴望。
但还不够。
容华继续蹂躏着容易的阴户,她哭着哀求哥哥放了她,却只听容华满是暴虐道:
“我看嫣儿是将这毒解了,便忘了身为娘子的本分,要不要为夫提醒提醒嫣儿,便是这处小穴,哥哥几个时辰前,如何入的?”
“不要说,不要说了,哥哥放开,求求你,哥哥放开嫣儿罢,哥哥,哥哥饶了嫣儿……”
破碎的哭声,在容华的身下响起,这声声的求饶,宛若那些被关在刑堂里生不如死的罪人,一般无二。
却是教容华格外兴奋起来,他也不做前戏了,只将自己早已发硬的阳茎,抵在了容嫣的阴穴处,蛮力一入。
再一次回了这片销魂窟,容华浑身一松,不过片刻,便放肆律动起来。
055 哥哥终是疼你得(H)
容嫣的穴儿有些干涩,这是此前从不曾有过的,因是毒解了,便没有那般的容易被撩拨了。
此时,她被兄长蛮力进入着,疼得厉害,哭着挣扎道:
“哥哥出去,疼啊,哥哥,哥哥……”
容华压在她身上,伸手,一把扯掉了阻隔在他与容嫣之间的那层嫁衣,精壮的胸膛挤压着容嫣的双乳,有节奏的侵犯着容嫣的小穴。
“若是疼,那便是嫣儿不乖,与夫君双修,怎能心生抗拒?”
在容嫣的呼疼声中,容华肏干得愈发凶狠,将容嫣的身子顶弄了出去,再被他的双手箍着腰身拖了回来,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容华不可能再放过容嫣。
无论她是否身中欲毒,她如今已是他的妻,与夫君双修,这是妻子分内之事。
容嫣被兄长顶弄得渐渐放弃了挣扎,她泪眼朦胧的被哥哥压在身下,行着这等有悖人伦之事,身子却一点点的软了,哭声恍若痛苦,又恍若在呻吟一般。
听得容华兴致越发的好,他的手中,曾刑罚过无数的罪人,却从未有一个,叫得如嫣儿这般让他销魂蚀骨。
容华直身,阳茎置于妹妹得阴穴中,手指一点,一条冰做的锁链便锁住了容嫣的双手手腕,瞧着她的双手被束缚住,高举过头顶,发丝早已凌乱不堪,眼尾通红,容华便是格外的动情。
他喜欢妹妹被他凌虐的样子,很喜欢。
容嫣哭着闭眼,开始不自觉的迎合兄长,他略抽身,她便抬臀迎了上去,没一会儿,便在这不自觉的肏干中,尽数将灵气交给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