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帮嫣儿的话,就别再揉弄了。”

他不听她的,抱着她坐在潺潺流水边,隔着她的衣服,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儿,轻笑道:

“我的乖嫣儿,别人看过你这副模样吗?你今晚在想什么?想把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哥哥是最疼嫣儿的,哥哥不好吗?嫣儿为什么想要去找别的男人?”

“因为,是兄长啊。”

容嫣难耐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银色的肚兜,与半边肌肤塞雪的细肩,她牵着容华的手,直接摸进了她的肚兜里,垂目,一串眼泪落下,哭着说道:

“因为是哥哥,所以嫣儿不能一错再错,哥哥,容华是哥哥,哥哥也知道这是错的......”

多么矛盾啊,又是多让人情难以堪,她一面在嘴上说着这是错的,她不该与哥哥做这样有悖人伦的孽事,又一面宛若淫娃荡妇般,将自己往哥哥处贴。

真是万死都不能赎她犯下的罪。

“那哥哥不想把嫣儿让给别人了,怎么办?”

容华捏着她的奶子,用力的搓着,将她抱紧了,男根隔着衣服,直直的戳在容嫣的腿心上,用力的挤压她,就是不动,他压抑着怒气,问道:

“嫣儿的身子哥哥已经看过了,摸过了,哥※Q`Q`群7*8.6/0.9·9.8-9.5哥在嫣儿身上泄过,嫣儿也被哥哥操弄得泄过,哥哥不想把嫣儿给别人,嫣儿,你说怎么办?”

清冷圣洁的美人儿,昂头看着人间的夜,眼角滑落下两串泪珠,腿心花穴处碾磨着哥哥的下体,充满了痛楚与迷离的情欲,断断续续道:

“还没有真的,没到最后……不能,哥哥,不能,求求你,不能......”

他在折磨她,因为她在临江镇上,一直在看青年才俊,他知道她的心思,必定是想替自己寻一个道侣,所以眸光全然没有放在花灯上。

1写哥哥的名字(微H)

所以容华生气了,倘若他没有与她做过那些有毁人伦之事,今日他愿意忍住心中欲念,放容嫣与别的男人去情投意合。

可是他抱在了怀里,沾染了,就不许她的心里再有别人。

容嫣浑身都在发抖,她伸手,抱紧了容华的脖子,眼泪落在容华的肩上,纤细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哽咽道:

“哥哥,回你的芥子吧,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以前都是她需要的时候,他就来帮她,可是这回不一样,容华是真的生气了,无论容嫣怎么碾磨他的男根,他说不动,就不动。

即便她的水,已经染透了她的亵裤,浸透了他的衣摆,即便他的男根已经坚硬如铁,疼痛不已。

容华依然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的托住了容嫣的身子,起身来,在容嫣的双腿,圈住了容华的腰身时,两人周遭景物宛若水波般变换着。

眨眼间,他们就回了容华的芥子。

芥子的天也是黑的,容华将容嫣放在地上,她眸光迷离,摇摇欲坠的站着,黑色的细发黏在脸颊边,面上已经潮红。

这是在容华的芥子里,但是景物有了些变化,容嫣与容华此刻站在院子外面,两人身后是一堵灰白的围墙。

墙内是容华每日与容嫣假意媾和的那间小屋。

“哥哥。”

被迫站着的容嫣,伸手抱住容华修长的腰身,脸颊控制不住的往容华的心口蹭。

她想要他,他却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站立着。

一盏天灯,在两人的脚下缓缓升起,橘黄的光被拢在白色的灯罩中。

容嫣摇头,心思也不在这盏天灯上,她想回头,腰身却被容华固定住。

他从她的背后,环抱着她,伸手握住她的雪峰,歪斜的衣领被她自己胡乱扯得脱落在了藕臂上,银色的肚兜也是险些挂不住。

“嫣儿,写哥哥的名字。”

他在她的耳后,轻声的蛊惑着她,将一杆狼毫笔放入她的手心,滚烫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双手揉弄着她圆挺的奶儿,

“写哥哥的名字,哥哥就给你,写啊……”

容嫣昂着头,雪臀忍不住蹭着哥哥蒙在衣衫下的男根,微微昂着头,侧脸想要来追哥哥的唇,发髻在哥哥的肩头蹭着,散开来,一头青丝簪着的银钗,“铿锵”一声落在脚下黑色的玉石上。

细长的发落下来,容嫣执着手中的狼毫笔,※Q`Q`群7*8.6/0.9·9.8-9.5颤抖着,在面前的天灯上写上了容华的名字。

那字迹娟秀中透着一些抖意,容华的手钻入她的肚兜,另一只手指,轻轻扯散她细腰上的腰结,下滑,隔着湿润的亵裤,揉着她的阴户。

“继续写,还要写,写哥哥的名字,写到哥哥满意为止……”

他定然是在报复她的,那一年,她在星河放天灯,上面有爹娘与岩儿的名字,就是没有容华的。

所以容华现在就在报复容嫣,他要她在这盏灯上写他的名字,一直写一直写,写到她的心里去,写到她从此往后,无论做什么,在哪儿,都一定要记着他,念着他,不能忘了他。

2这样的荒唐(H+猪猪500加更)

容嫣处在迷乱的情潮中,花核被哥哥蹂躏着,她喘着无法均匀的呼吸,靠在哥哥的怀里,纤细的指尖执着狼毫笔,在天灯上一顿乱写,笔下全都是容华,容华,容华……

她呻吟着,没有执笔的手,往后圈住哥哥的头,藕臂露出袖子,双腿分开站立,后臀抵着哥哥的的肉棍,全身都无力的靠在哥哥的怀里,轻声且狂乱的喊着,

“容华,容华要我吧,要了嫣儿吧,嫣儿错了,不给别人,给容华,给哥哥,哥哥啊……嗯……”

“现在不行。”

容华将她已经陷入情欲深渊的玉体转过来,脱下她的亵裤,就这样压在黑色的冰凉石头上,支起她纤细的腿,掏出他早已疼痛不已的肉茎来,压在了她的阴户上。

白色的轻纱,黑色的衣,横陈的玉体,健硕的男人,他在她的身上,她在他的体下,他用着自己丑陋的欲望,碾磨着她纯洁的身体,缓缓的律动,速度渐快。

她满面都是情潮,攀着兄长宽阔且肌理分明的臂膀,指尖的狼毫笔早已落在了不知何处,她被兄长的碾磨弄得起起伏伏,迷蒙得眼,看着两人上方那一盏写满了容华名字的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