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想进圈子,可能不太现实。”
叶枫收回戒尺,冷淡的道。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15 23:34:09
番外二
“我受得了!”
阮小园语气有些迫切,他重新将双手展开,平举,抬眸看向叶枫,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受得了。”
叶枫翘着腿倚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戒尺,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小孩。
刚刚那一下他没用多少力,结果这小孩的手心就红成这样,江牧说让他把人打怕……
啧。
第二下戒尺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这小孩太瘦,手心太单薄,肌肤又太嫩,再来一下手心恐怕要肿。
叶枫又例行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对阮小园说:“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接下来,你可以对我提出你想知道的关于我作为主动方面的问题。”
“或者说……”叶枫歪着脑袋盯着阮小园,语调慢了下来,眼眸中是一种洞察的神色,后面一句话是肯定句,“江牧已经跟你说过我了。”
阮小园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嗯,江牧哥说您技术很好,是圈内很出名的主动,说我跟您实践不会有危险,还说您……说您手黑,打人很疼。”
说到“手黑”两个字的时候,阮小园身体瑟缩了一下。
“你怕我?”叶枫问。
“有……有点。”
看那样子不是“有点”害怕,是有“很多点”。
“怕我还要来?”叶枫又问,他说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坐姿,却依然不是很舒服。
阮小园说:“江牧哥说,如果我能坚持下来,之后就不再干涉我……”
那东西是静音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枫老是觉得会被人听到,难受是其次,主要的是那种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叶枫起身拉开与阮小园的距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下命令:
“跪到沙发上去。”
两人已经交流半天,是该进入主题了,阮小园起身小心翼翼的问:“要……月兑.裤.子吗?”
“运动裤月兑.了就行。”
他给那小孩留了个面子,也为自己留了个退路,以后在江牧那里好交代。
毕竟,谁知道这两人以后会发展成什么关系?
安全词是阮小园自己定的:
江牧大猪蹄子。
定好安全词后,叶枫挑了几样工具走过去,说道:“你既然看过纪实,知道挨打时都有什么规矩吗?”
“嗯,不能躲,不能挡,躲了或者挡了翻倍,痛了可以喊,可以哭,但是不能咬嘴唇,咬嘴唇掌嘴……”阮小园想了想,实在想不到了,才回头问,“还有吗?”
叶枫笑了笑,心道这小孩知道的还挺多,他说:“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就按你说的来,躲了或者挡了翻倍,至于咬嘴唇掌嘴……这个就算了,我不打人脸,咬嘴唇,就打手心吧。”
叶枫没要求阮小园褪去内.裤,但为了效果和美感,他让阮小园将内.裤卡进tun.纟逢,将挨打的部位完整露出来。
叶枫只选了三样工具,先是戒尺热身,没有数目,然后是藤.条,由上而下,打出一排平行的深红月中痕,最后是长鞭,将所有月中痕.贯.穿,实践结束。
横向藤条打出来的红痕是平行的,而纵向的两条被鞭.子贯.穿的月中痕也是平行的。
十分富有美感。
伤处没有破皮,哪怕是纵横交接点。
大概是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即便叶枫已经很久没有拿鞭子了,技术也没有退步。
这小孩也很乖,挨打的过程中疼得浑身发抖也不躲,不挡,只是在最后那贯.穿所有伤痕的两.鞭落下的时候,哭得有点狠。
却依然没有躲。
其实叶枫一开始确实是准备按江牧说的来做,把人打怕,不敢再有这个想法,可是后面两人聊过之后,叶枫没有这么做。
他给了在圈子入口徘徊不定的新人阮小园小朋友一个很好实践体验,然后把江牧卖了。
“小朋友,告诉你个秘密。”叶枫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阮小园肩膀,小声说,“其实你江牧哥让我来,是想让我把你打怕,打服,打得你不敢再产生这个念头!”
阮小园呆住。
叶枫:“他还让我狠狠打!使劲打!打不死你,就朝死里打!”
阮小园一脸受了骗的表情,然后和叶枫一起强烈的指责江牧这个大猪蹄子,畜生,不是人!
连疼都忘了。
两人骂了一会儿江牧,阮小园情绪平和了,叶枫才笑着说:“我本来一开始也是准备这样的,但是后面我改变了想法,圈外人对我们有诸多误解,像你这样对圈子抱有好奇,不敢踏进来的人也很多,我不能替别人决定什么,也不能替你决定什么。”
“但是既然我以主动的身份来到这里,那我就要履行好一个主动的义务,将这一次实践做好。”
叶枫拍了拍阮小园肩膀,用大哥哥宽和包容的语气说:“现在,实践是什么样的?我相信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了,你也成年了,要不要入圈?江牧不能为你做决定,我也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只有你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