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什么也没感觉出来,又往嘴里塞了块糕点。
萧景元回来的时候,玉春随口提了两句,萧景元闻言却愣了下,继而对宫人吩咐道:“太医院今日是谁当值?”
宫人道:“是宋院判和柳太医。”
萧景元滚烫的掌心隔着贴身衣裳放在玉春小腹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道:“那就都请过来。”
玉春对萧景元:????殿下这么好,怎么会不放我出去玩??
啵啵啵啵啵!
番外开始更新啦,但是冬天我的码字速度会降到谷底,最多一周俩番外,多的算掉落。
【啊!屋里开空调但暖风只吹得到上面!我在下面桌边还是冰块一坨!
番外一:眠眠的私人小厨绣球酥
谁也没想到最先发现玉春有孕的居然是灵团。
宋院判搭着脉,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道:“应当是四十天左右。”他思考了一会儿道:“世子殿下近来可有嗜睡的征兆?”
玉春想了一会儿,被萧景元握在掌心里的手动了动,很不好意思地道:“没有的,我平日里睡得很好,白天不怎么打瞌睡。”
宋院判又道:“那吃东西的口味可有发生改变?又或者近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玉春还在想,萧景元先开口替他做了答,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背到身后攥成了拳,“还是嗜甜,但每日吃得量并不太多,也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先前来长乐宫请平安脉时都说无甚变化,是这几天才显出来的脉象?”
宋院判点点头,“正是,世子殿下如今尚未显怀,月份还很小,脉象上不容易判断出来,但听陛下刚刚的话,殿下应该一切都好,没有什么严重的不良反应。”
“且微臣观殿下面色红润,气血通畅,不必再另外开些什么补血固本的方子,只平日里吃食上多注意些,寒凉的东西近来就不要再碰了。”
玉春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小蛇,宋院判笑了笑道:“蛇对人的气味格外敏感,更何况灵团还是陪着殿下一起长大的,它也并非不想亲近您,只是觉得现在时机不对,所以不敢乱跑。”
“微臣这段时日常在太医院当值,殿下若是有什么事便尽管唤微臣,柳太医也跟在微臣后边学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会同微臣一起照看世子殿下。”
玉春应了一声又道谢,萧景元让宫人送两位太医出去,人走远了,他忽然蹲下身将自己的脸贴在玉春的小腹处,声音低哑,“眠眠。”
玉春伸手去摸萧景元的脸,又被萧景元带着,两只手一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温热柔软,玉春迟迟地意识到什么,却还有些恍惚,小声道:“殿下高兴吗?”
萧景元的吻隔着一层里衣落在玉春的肚子上,他半晌没有回话,许久之后才道:“高兴。”
其实更多是害怕。
太医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掰碎了反反复复回忆,而“一切都好”那几个字更是恨不得刻在手心里,低头就能见到。
他并未奢求过自己和玉春会有一个后代。
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经足够好了,再多都是虚妄,何况他也不想发生任何的变故,只是不曾想过竟然真的会有这一天。
玉春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头,“殿下说过不会对我撒谎的。”
萧景元笑了下,仰视着看他的脸,“是真的高兴。”
他添了一句,“听到眠眠平安无事的时候,最高兴。”
玉春肩膀处的灵团往下滑,许是萧景元在它惦念许久的地方停留太久,灵团迟来的危机感让它想要把萧景元驱逐开,然而下一刻玉春已经被萧景元重新抱进了怀里,乖乖坐在人腿上被摸肚子。
灵团游到一半失去了目的地,悻悻地往回转,最后反而挂在了萧景元身上。
玉春下巴垫在萧景元肩膀上,“我也很高兴。”
“而且,”他似乎是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怀的。”
萧景元轻轻地用膝盖颠弄了一下玉春,“眠眠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玉春点了点头,也问他道:“那殿下也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萧景元道:“会。”
“因为这是眠眠和我的孩子。”
“但永远最喜欢眠眠。”
玉春有些脸红,萧景元在他下巴处亲了两口,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沉稳,玉春按了按自己翘起来的衣裳,嘀咕道:“我以为殿下一直都很想……”
萧景元很早就经常盯着他的肚子看。
萧景元无奈又好笑地解释道:“只是因为眠眠的小腹实在软和。”
“平日里吃东西的时候鼓起一些很可爱,被我弄得鼓起来的时候又很可怜。”
玉春听到他上一句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刚想捂他的嘴就被人单手抓着扣住两只手的腕子不得动,只能红着耳朵尖听他道:“而且眠眠喘气喘得很急的时候,小肚子会不自觉地痉挛,稍微一动就咬得更厉害。”长﹔腿老﹕阿姨证﹔理
“水也会很多。”
眼见这人的话越说越过分,玉春晃着脚踢他的小腿,这几句话实在是把他惹恼了,力气也没轻没重,但放在萧景元身上跟小猫挠痒没差,萧景元原先只是闷着声音笑,随着玉春这几下动作到后来却笑得开怀,眉目疏朗,丰神俊秀,玉春被他那双多情眼看得又羞又气,他却抱着玉春贴得更紧了些,两人几乎交颈相拥,亲昵得没有一丝缝隙。
“眠眠。”
他亲吻玉春的颈侧,珍而重之。
灵团迷茫地从萧景元肩膀上支起身子,好像闻到什么很熟悉的气味,又觉得那味道变得很热很烫,转了半晌,终于无功而返地钻回了自己的长屉子里。
只亲了一会儿,玉春不过刚刚有孕一个多月,很多事情上都还要慢慢观察,萧景元哪里还敢像先前那样乱来,抱着人平复许久,竟然难得真考虑起再收拾一间寝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