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朦胧的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又沉沦的闭上,小心翼翼的去迎合闵文行的唇舌。

舌尖有一点点的主动,闵文行就会用更快的速度勾着他的舌头舔舐。

许成也不太喜欢主动,顺势把身子正回来面向闵文行。

肉棒在穴口里艰难的打转一圈,带给许成别样的快感,难耐的哼了一声,许成的腿被闵文行抓着抬起来扛到肩膀,整个人跟着起身,看着身下的穴口,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很快耸动起来。

许成的呻吟散的不成样,整个人没有支点的抓紧了床单,身子随着闵文行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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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吗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要更长,闵文行射完了一次,没有先前的急躁,只是享受和许成身体相连的感觉。

唇舌一直在许成身上煽风点火,从脖颈一路舔玩到腰窝,许成受到刺激,身子轻轻的颤栗,抓着闵文行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要拉过来还是推开。

穴口绞着肉棒已经挤出了不少泡沫,烂红的内壁被翻出来一点又很快恢复原样。

闵文行的肉棒上面水光潋潋的,体内有攀升的快感,但一直都不徐不疾的让人处在暧昧的顶峰下不来。

许成比他受折磨,他觉得体内好痒好空虚,闵文行故意没让他更爽,于是他很想攀附住什么,到最后也不过身子的乱扭和手脚的不安分。

闵文行看着许成陷入情欲的神情,将许成体内的肉棒拔出来,把许成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随后整个人低下去,抓着许成大腿根把许成朝自己拉近了一些,顺着许成的大腿亲上去,接着连舔带吸,在许成大腿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印子。

越亲越往上,闵文行不紧不慢的舔舐,许成难耐的扭着身子,又被闵文行双手抓着大腿把他朝自己跟前拉近,按着许成的腿不让他动。

许成呜咽着像哭,闵文行照着许成大腿根吮吸了一口,又伸出舌头舔上了沉甸甸的囊袋。

肉棒孤零零的挺翘着没人照顾,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闵文行舔够了囊袋,就顺着肉棒根部慢慢往上舔。

许成的肉棒还抖了一下,闵文行轻轻笑了笑,一直舔到龟头,许成艰难的抬了一下头,又脱力的倒下去。

闵文行已经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上下吞吐,尽量把许成的肉棒吞的更深。

许成难耐的更想扭动身体,闵文行抓着许成的大腿更加用力,两个人贴的很紧,闵文行尽心尽力的给许成口交,技术说不上太好,但胜在用心。

而且许成也没有床上经验,闵文行怎么做对许成来说都新奇。

闵文行吞吐了好一阵,腮帮子都有些酸,抬眸看了一眼许成,感觉要差不多了,于是给许成做了几个深喉,嗓子眼那里也挺不舒服,不过对象是许成,他可以忍。

许成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明明不想在闵文行面前丢脸,但真的控制不住,终于放肆的射了出去。

闵文行也没诚心想躲,许成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进了他嘴里,闵文行喉结滑动的快速吞咽下去,许成一股一股的射完,闵文行嘴里都是腥膻味,嘴角还挂着白浊,等许成射完了,闵文行慢慢把许成的肉棒吐出来,伸出舌尖把嘴角的白浊给舔掉了。

许成身上冒着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目光涣散直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他没有力气说话。

闵文行起身,用手掌撑着爬到许成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许成,轻轻笑了笑,故意问,“爽吗?”

许成慢吞吞的歪头看向他,目光聚了一点神,往下瞥了瞥,看见闵文行直挺挺站着的肉棒,鬼使神差的说:“要我帮你吗?”

闵文行看着许成,表情有些愣,眼神慢慢浮现出来一些不可置信,随后是欲望的焦躁,但他在忍耐,喜悦差点冲昏了他的头脑。

小心翼翼的试探说:“你……你要帮我?”

许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没说话。

这话闵文行就不该问,平时不是喜欢直接做吗?这种时候怎么反倒要问了?

爱要不要,不要就憋着吧!

许成沉着气呢,反正没打算说。

闵文行看着许成的脸,渴望的吞了吞口水,估摸着许成算是同意了。

看了看两个人的姿势,又不上道的问,“你趴着还是我骑过去?”

这话闵文行说的也不害臊,许成抿了抿唇,听着闵文行这话实在流氓,继续憋着不说话,闵文行轻轻啧了一声,暗恼自己这不是有病吗?

看着许成就这么躺着,貌似没有动的意思,就自作主张的跪过去,随后坐在了许成边上,伸手轻轻掰着许成的头让他靠过来。

脸和肉棒很快就靠得很近,许成稍微有些抗拒,也觉得有些害怕。

完全硬起来的肉棒上青筋盘虬,微微发紫的柱身看上去就很狰狞,上面还散发着情欲的麝香味,龟头因为欲求不满而稀稀拉拉的顶着少许精液,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龟头像个蘑菇一样油光水滑。

好……好大……

许成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着闵文行的肉棒,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不敢想象自己后面的穴口居然能把这个东西吞进去,真的不会坏吗?

闵文行看着许成研究自己肉棒半天丝毫没有要下口的意思,用手拢着他的后脑勺朝肉棒跟前轻轻压了压,腿分的更开,整个人已经因为许成的这个姿势,而觉得血脉喷张,脑子里口交的画面甚至已经想好了。

这个画面让他血脉喷张的同时,他居然冷不丁把这个画面和他一直记忆犹新的春梦情节联系起来。

那还是高二的春梦,他很清楚的知道,梦里穿着白衬衫,肩膀半裸,叫着他哥哥轻一点的人是许成。

他甚至觉得他当时没有做梦,许成就在他身下,被他顶弄的要哭,一双白腿挂在他腰上,嘴里说着“好疼,轻一点……”

梦里他穿着白衬衫,连屁股都盖不住,跪着为他口交,一双眼睛漂亮到勾人,是真会吸,吸得他根本把持不住,拼命忍着不射,结果因为许成一句“好哥哥”投了降。

隔天早上内裤里湿哒哒的,闵文行躺在床上意识清醒得很,他居然又因为晚上的那个春梦开始晨勃。手从内裤里摸进去,哪怕过了一晚有些干了,但他还是摸到一手的黏腻。

他把手举起来透明的胶体在指缝中拉扯,脑子里都是许成高潮的脸,他吞了吞口水,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而是他好想把许成拉过来干一次,看看那双眼睛是不是真的被插爽了要哭?那双腿是不是又白又软?那衣服里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又烫又热……

那天他过得浑浑噩噩,他的性启蒙好像才从那个时候真正开始,是由许成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