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行连个解释都没给他,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说难听一点,在许成心里就跟妓女与嫖客似的,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他不自愿,闵文行也没有付钱。
“算……算了吧……”
许成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闵文行猛的踩了一下刹车,许成由于惯性,后脑勺磕了一下后面的车垫。心里一惊,悄悄去看闵文行的脸色,没什么表情,一张脸冰冷着,冰冷到让人心窒。
很快他又踩下离合,车子继续往前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成悄悄舒了一口气,闵文行把车子开到许成租的老式小区,环境还好,就是房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而且没有保安,看上去总归有些不安全。
闵文行盯着房子看了好一会儿,许成目光躲闪的跟闵文行说了一声“谢谢”,客气又疏离,随后下了车。
车门一关,闵文行点了一根烟,也不抽,看着许成有些慌张的离开他的视线。
眼底一片漆黑,直到许成走的没影了,他才扔了烟头,将车子倒回头走了。
……
许成惊慌的回到家,确保门锁好了,随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拆纸盒,简陋的包装下,还有一个比较正式的礼盒包装,一打开是一个手提包一样的东西,里面是零碎的组件,那个假阴茎做的挺像真的,龟头都做的很仔细,摸上去的手感还算柔软,不过总归有些硬。
按照说明组装好,许成看着站立的假阴茎,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看下面说明里有十几个变频,留言也都很露骨,好像说到第五档就受不了。
许成一想想,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尽快的洗完澡吃完饭,就关了灯,留了一盏小夜灯就打算试试。
听说后背位非常有感觉。
许成做好了一切准备,给自己润滑扩张,吞下假阴茎还是比较费劲,因为太大,导致每每朝穴口送进一点,穴口就会把假阴茎吞的更紧,一张一翕的吞吐,让许成感觉没进去,自己都要高潮了。
润滑液不停的从后面的穴口流出来,许成整张脸迈在枕头里,想象着有人从背后慢慢的贯入,这种想象让他兴奋的脚指头都忍不住的蜷缩。
吞了好半天,假阴茎才算是大部分进去了,许成大口的喘息着,仿佛做了什么非常累的体力劳动一样,身上都有了虚汗。
开关是可遥控式的,此刻被许成拿在手里,兴奋的按下了一档开关,不算猛烈的模拟抽插,频率什么的许成都能适应,快感不强,许成一直加,加到四挡,习惯了先温柔的震动,再猛烈的抽插,随后又心有不满的加到五档。
那种抽插苏爽又猛烈,而且又加上震动,直朝许成敏感处一进一出。
许成喘着粗气,轻轻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嘤咛。吃 肉﹀群 ⑦零⑤﹑⑤零.
那种近乎高潮的感觉,让许成闭上眼睛,蹭了蹭被子,随后电话忽然响了,吓得许成一慌,看了看显示,是那个男人。
许成看着接听还是拒绝,指尖都在兴奋的颤抖,随后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不是
这个炮机的震动声不算太大,许成觉得应该可以应付。
“喂?”
一种软腻的、带着暧昧的语调,被许成滑出口。
男人在电话那头一惊,似乎隐隐感知到什么,但他不确定,并且还不打算直白的问。
“睡了吗?”
许成感觉身体张到极致的兴奋,后面的抽插几乎不允许他分神,他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克制了一下,才瓮声瓮气的出声回应,“没……”
“那你在干嘛?“
许成刚刚被碰到敏感点,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埋在被子里的呼吸缱绻又绵长。
“在……嗯……”
许成自己又加了一档,比刚刚还要猛烈的抽插,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的直捣他的敏感点,直白又苏爽 ,弄得许成都想往前爬几分,可他忍着,就像他忍着不碰前面一样。
这种近乎自虐的快感让他体会到别样的感官体验,快感也在延长,他在这种快感犹如一叶扁舟的沉浮,晃进一场梦,梦里有白云,他被云包裹着遮蔽欲望,这本身就比直接袒露出来更加淫荡。
许成忘了还在和男人通电话,手机被他放在枕侧,他无心分神,只能也只想感受着身后带来的快感。
位置不对了,他稍稍抬起腰,后背绷成一个好看的弧线。
穴口那里变得嫣红,吐出润滑液过分摩擦而变成的沫子,还有些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去,是肠液,带动着他体内的润滑。
”啊……嗯……”
许成抓紧床单,似乎听见男人在说话,他下意识的微微睁开眼睛,随后去开免提,他听清了,男人在问,“你在玩什么?上次的按摩棒?”
身后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许成觉得快要来了,本来想要回答男人的,结果刚要出口,注意力就被身后的快感夺了去。
身体在叫嚣,血液在加快,许成更加用力的抓紧床单,指尖都在发着颤。
“啊……啊……”
许成不受控制的扬起脖子,那种痉挛过点一般的传满整个身体,许成嘴里都是甜腻的呻吟,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敏感的不像话,似乎要把按摩棒吸进身体里一样。
他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
连忙关了开关,随后整个人无力的慢慢往前爬,龟头那里有些大,出去的时候还有点和穴口里的黏膜卡住。
许成拧着眉,强硬的往外爬,穴口里的东西兜不住,全部顺着股沟滑下来,他能感觉那里有汗、有黏滑,估计床单已经脏了,可他好累,他需要平缓。
平缓了一会儿,许成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不受控制的唾弃自己。
他想到和他一起去拿快递的闵文行,他不知道这个盒子里什么东西,如今他拿着这个东西寻求自我慰藉,像个荡妇一样。
许成吞了吞口水,随后又自我挣扎的想,不就这样了吗?一直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