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摸下去握住了沈知遇的阴茎,那里已经硬到了极致,前端的清液在沈知遇精瘦的小腹上留下道道淫靡的痕迹。他似乎已经到了要射的边缘,所以应晏碰他就受不住,下意识的想躲。

“躲什么?”应晏拍了下他的屁股:“让你更爽,不想要吗?”

沈知遇没有抉择权,所以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应晏。

应晏想,沈知遇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床上看个人的眼神究竟有多么勾人,又纯又欲。这副模样恨不得让人把他做死在床上。

应晏停下抽插的动作,拿过旁边的润滑剂挤在沈知遇的阴茎上,凉的沈知遇颤抖了下,后面也不自觉的夹紧应晏,应晏爽的忍不住叹息声,笑着问沈知遇怎么这么会夹?都快把他夹射了。

沈知遇不再抗拒身体的快乐,对应晏的荤话依旧适应不来,下意识的蹙眉。应晏也不在乎,就那么看着他开始上上下下的为他撸动,后穴也开始浅浅的抽插着,却不肯给他个痛快,次次都在前列腺徘徊,让人心痒。Q﹤Q群﹒0﹗﹂追﹞更﹂本﹁文

沈知遇小幅度调整了下位置被应晏发现:“沈总怎么变得这么骚?”

沈知遇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似乎不太清楚应晏说的是谁。

这眼神太犯规了。应晏骂了声,加快手中的动作,胯下也狠厉了起来,不再吊沈知遇的胃口,沈知遇眼里的那点迷茫被应晏撞散,他又是只在乎身体快不快乐的沈知遇。

他就要射出来了,马上。

但应晏不许,在他射出来的前秒用拇指堵住他的前端,精液倒流的感觉让沈知遇整个上半身拱成了座桥,喉咙间也发出类似受伤小兽般的嘶吼。

“放开”沈知遇抓住应晏的手,难受的红了眼。

应晏看着他,下身的动作次比次猛烈,每次都又狠又重的撞上前列腺,快感成倍叠加,这对于沈知遇来说与酷刑无异,应晏依然没有心软放手,反而用空闲的另只手掐住沈知遇的脖颈,喘息着问他:

“沈总,让我玩辈子,我想玩你辈子。”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欲之中,沈知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依然瞬间抽离,危险的眯了眼。

他抗拒,也厌烦,更不允许自己成为另个人永久的玩物。

情绪太明显了,明显的毫不遮掩。应晏不满的啧了声,带着惩罚的力道用力掐住他的脖颈,扼制住他的呼吸:“沈知遇,你应该很清楚,不管你同不同意,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玩你辈子,现在只要你说句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射出来,让你爽。”

应晏的冲撞和惩罚在继续, 沈知遇的体内像是有两个人在撕扯他,他明明知道此时什么才是最优解,却依然选择了那条难走的路。

“我不是。”沈知遇坚定地看着应晏,字句:“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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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都在这刻凝结了。

应晏停下了动作,钳制着他脖颈的力道也不再施力,切都很平静,平静的让人不安。

“给脸不要脸!”应晏从沈知遇的身体里退出来,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从床上扯下,沈知遇纵然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却还是觉得头皮疼的厉害。沈知遇知道自己惹怒了他,个天之骄子,怎能允许个婊子的拒绝?

应晏将他路扯到衣帽间,压在了那米多宽的穿衣镜前,身体的热在碰触到冰冷玻璃的那刻,沈知遇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可应晏不允许,自身后紧紧的压制着他。

“睁开眼看看你的贱样!”应晏抓着他的头发使他仰起头,另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玩儿你是他妈看得起你,给你脸,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心情好的时候当你是个人,可我要是不爽,你就只能是我胯下的条狗!”

头皮疼,下巴也疼,身体的热也被渐渐的稀释走,沈知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想他应该服软,这样自己会好过些,都说好了,不再为难自己。

可他该怎么服软?该说什么?应晏似乎也不打算给他服软的机会。

他是真的动了怒,因为沈知遇轻飘飘的句话就发了疯,翻过沈知遇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

“不想被我玩?”应晏拍拍他的脸:“可是沈知遇,当初不是我求着你被我操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给过你说不的机会,但你还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撅起了屁股,谁的屁股他妈的值个亿?”

“我们之间是买卖是生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付出你认为值得的,天经地义,我没占你便宜,现在在我面前做出这副不情不愿逼良为娼的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我说了随叫随到随便我玩,你也答应了的,该不会是觉得我要跟你玩小孩子过家家?还是觉得我会跟你谈恋爱?不管是被我操,还是被我当成狗你都不该有半句怨言。”

“现在的你只在我个人的面前做狗,外人谁见了不称你声沈总?可如果没有我,你做狗的资格都没有,别人看你眼都懒得。”

沈知遇的眼睛眨了眨,服软的话攀至嘴边又咽下,他在这刻突然认可了应晏的话,觉得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说好了是场交易,那么就是你买我卖的事儿,应晏拿了个亿出来不过是为了玩自己的,那么怎么玩就是他说了算的,这么高的价钱,自己并不吃亏。

“应总说的是,我不该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的错。”

如果沈知遇的话里没有过于明显的自嘲情绪或许应晏会就此放过他也说不定,但这自嘲也太刺眼了,刺眼的招人恨。

应晏咬了咬牙,不想再惯着他:“操了你几个月,每次都跟强奸样,时间短了还能当情趣,现在想想也他妈挺没意思的,沈总既然想做婊子,那就把你的职业素养拿出来,别我花了钱还他妈的看你给我摆脸色,你要是学不会怎么侍候人,我就叫来几个你的同行来好好教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应晏就按着沈知遇的脖颈让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压着他的后脑贴在了自己的胯下:

“舔!”

我先说:好短o(╥﹏╥)o

沈知遇不是第次被要求为应晏口交了。他们达成交易的第个晚上沈知遇就已经跪到了他的面前,但没有次是尺寸可观的性器上沾了润滑剂和自己的肠液。

沈知遇张不开嘴。

应晏宛若瞧出他的意思,轻嗤了声把着自己的阴茎在沈知遇那张清冷的脸上轻轻拍打着:“沈总还嫌弃自己的东西?”

润滑剂和肠液蹭到沈知遇的脸上,湿漉漉的痒,沈知遇闭上眼睛放任着,直到应晏开始用龟头蹭他的唇瓣,次次比次用力,沈知遇才轻启双唇放应晏进去。

应晏直接进到最深,沈知遇被他顶在了身后的衣柜上。

他还没有做好深喉的准备,可应晏才不在乎,把阴茎停在他的喉咙处感受着他因为干呕而不断收缩的紧致,爽的头皮发麻。沈知遇被逼的眼眶发红,却没有丝毫退路,唯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放松喉咙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但应晏太大了,每次深喉都是窒息的考验。

脸色都被憋到发红的时候应晏才大发慈悲般的往外抽动了下,沈知遇还未在这样的宽宥里缓口气,应晏就再次进到了最深,停留,待沈知遇适应不再收缩喉咙之后便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人的适应能力比想象中要强得多,沈知遇时常会觉得自己会死在这样的窒息之下,但事实却是他越来越适应应晏施与自己的暴力,他不再频繁干呕,在他顶进来的时候也懂的如何放松让他进到更深,不会让自己太难受。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孟浪了起来,抱着沈知遇的脑袋在进到最深的时候还拼命的将他往胯下压,沈知遇不想反抗他,却还是下意识的抬手抵在了他的大腿处挣扎,应晏不满的啧了声,在喉咙的最深处停下来:

“手。”

没有这么深过,从来没有进到这么深过,耻毛覆盖住了鼻尖,呼吸成了最奢侈的事情,手不听自己的使唤,想要推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