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的姿势,应晏能清楚的看到沈知遇身后的风光,原本干涩的那里此时正渐渐的泛起水光。

应晏勾唇笑了笑,他知道沈知遇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像条狗样的求着自己上他。

体内的火越烧越忘,下体越来越硬,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竟然因为应晏的离开而觉得空虚,渴望被再次填满。

沈知遇回头看应晏,他以为自己的眼神是愤怒且怨恨的,可大概只有应晏知道那双眼睛的情绪也被魅惑占了半儿,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把这个人生吞活剥了。

可他忍得住,也必须忍得住。他太想看沈知遇求自己的模样了。

“实话告诉你。”应晏靠在墙壁,气定神闲的看着他:“这个药就算是死人吃了都能流出水来,我倒要看看沈总能忍到什么时候。”

沈知遇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到什么时候,可只要他有理智,他定不会对应晏求饶。他踉踉跄跄的去了淋浴间,打开花洒将水温调至最低,冷水冲下来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

应晏就那么看着他,不慌不忙。

电话响起,应晏本没打算接,可电话响了两次,加上沈知遇的状态似乎也还有得忍,应晏便离开浴室去接了电话,是好友房子盛打来的电话,问他在哪里,有事儿要谈。应晏今天晚上什么事儿都不想谈,只想好好的玩沈知遇。

但房子盛听起来像是有急事儿,应晏侧目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便让他在电话里说。

房子盛问应晏,上面要将某个省做为线上健康疗的试验省,问是不是真的,有没有可能就在他们的省。

线上健康疗其实直都有,却不管是哪家平台都不正规,感冒发烧都能被诊断出绝症来。加上如今线下就诊的压力大,上头便有心整合,让重病重患可以不用排队,方便线下,让轻症轻患也可以在家就,省去了奔波的辛劳。

这事儿应晏听说了,也知道内幕,他和房子盛的公司有合作,就是健康疗这块,房子盛听到风声着急来问他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要是能拿下这个项目可不单单是个省的事情。

“是要开展。”应晏点燃了根烟,漫不经心的说着:“不过不在我们省,但招标是面向全国的,我们还是有机会。”

“不管在哪个省不都是我们的吗?”房子盛乐了:“应叔叔如今的地位,跟哪个省都能说得上话?还不是他句话的事儿?”

应晏在电话这边蹙了眉:“房子盛,你知道我向不喜欢他们管我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房子盛笑了笑:“可小晏,这是大事儿,我们要是拿下这个项目……”

浴室那边传来声响,应晏也不愿多说,不等房子盛说完就打断了他:“回头再说,我这边有事儿。”

说完不等房子盛再说什么便直接挂了电话,熄灭了烟迈步去了浴室。

沈知遇的确是出了点事儿,刚才的声响如果应晏没有猜错的话大概是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他现在倒在地上,奋力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地板太滑,他被下了药也没力气,磕磕碰碰的竟直没真的起来。

冷水还在冲洗着他,但大抵已经不怎么有用,沈知遇的呼吸声比先前更重,身体的肤色也比先前更粉,性器也比之前硬的更厉害。

应晏在淋浴间的门口站立:

“沈总,说句‘帮我’我就操你,怎么样?”

沈知遇像是没听到这句话,颤颤巍巍的起了身,应晏看到他的手肘处都出了血,应该是摔倒划破了皮。

任谁都能看出沈知遇忍的辛苦,可他还是要忍,他看也不看应晏,站在花洒下继续冲洗。应晏没再说什么,就那么任由他冲,直到又过了快十分钟,沈知遇已经忍到控制不住的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却依然没有求饶。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失去了耐心,冷笑声迈步走过去抬手关了花洒。身上难免被淋湿,水温冰的可以,但再冰似乎也没有身边的这个人冰,应晏伸出去的胳膊不小心碰触到了他,像是碰到了冰块般。

“你他妈的是不是傻?”应晏咬牙切齿的掐着沈知遇的脖颈将他抵在了墙壁上:“都他妈被我玩烂了,你说不说我都是要上你的,你却在这里自虐?给谁看?觉得我会心软?沈知遇,你太不了解我了!”

沈知遇在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体内的药折磨的。手也在身侧紧紧握着,几次想要抬起都被他压制了下去,可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的身体是冷的,可内里是热的,那药在逐渐控制着他的思绪,此时的应晏于他而言是极具诱惑力的。

他的手哪怕掐着自己的脖子,沈知遇竟然也觉得舒服。

他竟然想要抱他。

可他不能。但凡他还有点的理智,他都不会求饶。

“既然都要上……”或许是太冷了,以至于沈知遇说出口的话都啐了冰:“你非要我求你做什么?”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沈知遇还能这样反驳,应晏的眼神变了变。可沈知遇像是没看到,依旧挑战着应晏的‘权威’:“应总,你也太不了解我了。”

应晏说服了自己。

他说沈知遇是在自虐,其实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明明下面硬的发疼,却还是恶趣味的非要听到声求饶。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没有。这种药应晏很清楚效果。所以即便沈知遇现在还是坚持底线,等下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他也会情不自禁的抱上来,在自己的身下淫叫不止。

所以应晏没有再等,他粗暴的拖着沈知遇离开了浴室,甩到了床上。

床垫很软,沈知遇的身体在上面颠了颠,还没等他缓和不适的晕眩感,应晏已经压了下来,重重的进入了他。

“嗯……”沈知遇扬起了脖颈,浑身都在发抖。

应晏的表情也有些惊喜,毕竟他没想到沈知遇会在自己刚进入的第时间就射出来。

“沈知遇。”应晏嘲笑他:“嘴上说着不想要,可你还不是爽的立刻射了出来,而且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我还是第次见个男人流这么多水。”

应晏以为沈知遇会和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伴样,吃了药以后会被自己操的从烈女变荡妇。

可沈知遇没有,他终究和那些人不同。

哪怕此时的他已经明显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也依然像是在看宿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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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被折腾到了几点,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清晨发起高烧,或许是洗了冷水澡也或许被应晏做的太狠。应晏起床上厕所才意识到他不对劲,打电话叫了生来,连串的诊断查看,直到最后给他扎了针都没有让他有丁点儿的反应。

“这是昏迷了?”应晏坐在床尾的沙发上,问的漫不经心。

“是。”生收拾好了药箱:“病人可能要退烧后才能醒过来,私处肿的厉害,这些天不宜房事。”

“嗯。”应晏淡淡应了声,生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已经凌晨快4点了,应晏被折腾的脾气也不太好,困的厉害,交代了会馆的服务人员注意便去了另个房间休息。

沈知遇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窗帘没有拉好,剩下条缝隙,阳光调皮的挤进来,恰好落在他的枕边,他盯着那道光线看了挺长时间,什么也没想,尤其是昨夜的事情,他碰也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