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本和我谈。”应晏站直了身体：“不管是你现在说，还是当初没爬上我的床之前，你都没有。”

“上了我的床做了卖身的婊子还想立牌坊，沈总，天下的好事不能都让你占了。”

沈知遇没说话，几秒后苦笑了下：“应总说的是，是我不自量力了。

应晏看着沈知遇，将他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因此也看到了沈知遇的灰败。不知怎的，他不喜欢这样的沈知遇。沈知遇在外应该是光鲜亮丽，神采奕奕的，在自己面前应该是极尽放荡，毫无尊严的。

个破败的玩偶是没什么意思的。

“沈总，求人不是这么求的，得拿出诚意来。”应晏轻撩了下沈知遇额前的头发，笑着说。

沈知遇看向应晏，或许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松动，眼神里多了点光亮。

应晏想，这才对。

“我当沈总上我的床是自愿的，可沈总在我的床上却直没硬起来过，搞的像我技术不好，又像是强迫你的样，这让我不太爽快。”应晏说着又踢了踢沈知遇的脚，这次沈知遇只僵了瞬就顺从的将腿打开了。

应晏满意的笑了：“今天沈总想办法在我操你的时候射出来，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怎么样？”

这很难。

自从和应晏有了关系，欲望这回事再也没找上过沈知遇。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更何况还是和他做着那回事，当着他的面。

“应总。”沈知遇轻声开口：“我只是你的个玩物，你何必在意我有没有爽呢？你尽兴不就可以了？”

“玩物……”应晏笑了笑：“既然是玩物，那就要看我想怎么玩儿，大多数我是不在乎，可偶尔我也想让玩物舒服下。”

沈知遇没说话，应晏却没了耐心：

“怎么样？是沈总答应我的提议，还是我让那个女人进来侍候沈总？”

应晏看似给了沈知遇选择，其实沈知遇也并没有其他选择。

可是被玩和在他的面前欢愉，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沈知遇不可能毫无感觉。

“怎么？沈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我玩烂了，反而在你爽的事情上不情不愿了？你要想清楚，究竟是要在我个人面前做婊子，还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是啊。他已经是应晏眼中的婊子了。尊严，脸面，乃至人格也早就被应晏踩在了脚下，碾在了泥土里。所以那些羞耻和不必要的情绪在应晏的面前也只是笑话。

在他的面前沈知遇不应该再有什么顾虑。

这个人见过他丑陋的多样面。

他也没得选择。

“我尽量。”沈知遇轻声说。

沈知遇：活不好，戏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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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应晏以面对面的姿势，压着沈知遇的双腿进入了他。

依旧没有扩张，依旧没有前戏。他像是懒得，又可能是觉得玩物不需要他费这个心思。

沈知遇仰躺在床上，疼的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应晏看到了，却只是轻笑声把自己往里送的更深：“我不会为你扩张，你要是不自己做，那就疼着来，反正操着操着也就松了。”

说完便全根没入。

沈知遇的腰身因为疼痛而拱了起来，喉咙间也发出类似嘶吼般的低吟。应晏没理会，前前后后的抽动着来缓解自己因为太紧而造成的不适感。他耐心不怎么好，抽动了会儿沈知遇还是紧的厉害，他便巴掌拍在沈知遇的屁股上：

“放松会不会？嗯？”

沈知遇也想放松，也想让自己好过些。可他太疼了，比第次还疼。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做要有充足的准备，不是不知道不做准备难受的就是自己。可他就是不愿意。

他不想自己去摸那个地方是为了取悦另个人的。

他未必不知道这样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

但他宁可疼着。

应晏骂了声什么沈知遇没有听清，总之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遇都痛到麻木了，应晏的动作也大刀阔斧起来。

后来沈知遇几乎是被他对折了起来，腰臀离开床面，只要垂下视线就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接纳另个男人的。

沈知遇羞耻的转过头闭上了眼睛，下秒却被应晏掐住了下巴强行转了回来：

“沈总开始紧的厉害，可操着操着就被操服了，现在我退出来，里面的肠肉还依依不舍呢，沈总感觉到了吗？”

说完应晏就慢慢拔了出来，在沈知遇都还没有因为体内的压力骤减而松口气的时候，他又猛地撞了进来。

沈知遇用力攥着身下的床单忍下不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沈总这消极抵抗像是在被强奸样，倒是别有番情趣。”应晏重重的撞他：“沈总既然不想扩张，喜欢粗暴的，那以后就都不扩张，多操几次总会软下来，说不定还会出水呢。”

不知道是不是应晏喝的原因，今天他的话特别多，动作也特别狠。

沈知遇被撞到了床头，头顶下下的被撞着，渐渐都有了晕眩感，可他还是忍着不说，满脸都是忍耐。应晏其实知道他不舒服，但就是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求饶，却不想骨头硬的要死。

“被我操很委屈？很不开心？嗯？”应晏掐住他的脖子，发着狠撞他：“可今天你在宴会上和郑总聊的那么开心，你说他能想到没过多久你就被我压在床上干屁股吗？”

或许是提到别人让沈知遇下意识觉得紧张和羞耻，后面不自觉的瑟缩了下，应晏猝不及防被夹了下差点交代出来，他喘着粗气缓了几秒才过了腰眼酥麻的劲儿，俯身拍了拍沈知遇的脸：

“怎么？提及别人让沈总兴奋了？要不要我找人过来站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