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方儒儿可从没这么果断地承认过“喜欢”,今儿算是撞了大运!

二人紧贴在一起,霍祁川张嘴含着方儒儿的唇舌,柔软湿润的舌头相互舔弄,勾缠难分,方儒儿轻声哼着,搂紧霍祁川的脖子,舌头钻进霍祁川嘴里,又被对方逃掉,用唇含着他的舌头吮了个来回。

方儒儿不满地起身,跪在霍祁川身侧,略带几分压迫地自上而下地舔霍祁川的嘴巴,他像在吃糖,逮着霍祁川的唇没完没了地舔,涎液很快溢出来,兜都兜不住,等方儒儿嘴巴累了,他也不会合上唇,而是徒然张着,任由霍祁川内外索取,他再以舌尖的轻轻探出作为回应。

很快,霍祁川的手便伸进方儒儿的衣裳里,没接开衣裳,只是将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左乳揉弄,揉得方儒儿娇哼连连。

屋外大雨瓢泼,夜幕已然完全拉下,黑黢黢的屋内粗喘不断,方儒儿后仰着身子,裸露的脊背上下颠簸,腰后掐着两只手,白嫩的臀肉时不时被拍打两下。

突然,方儒儿双手不稳,上身向后倒去,后面没有支持,他便直直垂下,半身倒垂在床边,后脑勺枕地,视线向上,看到自己大敞的腿和立起的小鸡儿。

“嗯、嗯、嗯”

小鸡儿甩着精,这个位置让霍祁川随意一顶便直击要命处,方儒儿双手向上,攀住自己大腿内侧,又像是在方便霍祁川更深地侵入自己。

水声越来越大,方儒儿甚至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自己坏了。

却听霍祁川一笑,告诉他:“方儒儿,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不、多、”

密集的快感让方儒儿说不出话,霍祁川直接站了起来,掐着方儒儿的腰狠狠往上撞,仍然倒垂着的方儒儿只有嗯嗯哼,小鸡儿飞出稀稀拉拉的精,溅到了地上。

临了,霍祁川将方儒儿搂在怀里,吻他的额头。

问他:“想不想去见见我的娘亲?”

“你的娘亲?”方儒儿纳闷,他记得云裳姑娘说过霍祁川的娘亲死了,而且……还是被霍祁川害死的?

难道云裳姑娘骗他了?

寺里清净,山顶鸟叫不绝,不落半株杂草的墓碑静静地立在地里,有只白肚皮长尾巴的鸟落在上面,方儒儿被拉着跪下,他听到霍祁川说:“这便是我的娘亲。”

这是方儒儿和霍祁川初次见面的地方静安寺。

没等方儒儿问,霍祁川便自己说了起来。

“她是病死的,被我气病的。”

“方儒儿,与你说这些,我也不知道你能听明白多少,但我想要告诉你。”

方儒儿歪着脑袋,认真听他说,努力理解。

“我的父皇,也就是先帝,他本意欲立我为太子,那时娘亲不受圣宠,她盼着母凭子贵,盼着我当上太子,盼着她有朝一日能掌管整个后宫。”

“可我无法为皇室留后。”

霍祁川看向方儒儿,他没明着解释,只说:“娘亲为了让我当上太子,叫宫女陪我,那时我才不过十二岁。”

“我不愿意,第二日那些宫女便都被投进了井里。”

他皱着眉头,问方儒儿:“我看到女人的身子就想吐,是我的问题,方儒儿,不该是她们死。”

“别吐呀,”方儒儿有些慌,他没见过这么难受的霍祁川,手足无措地捧住对方的手,一下下摸着,“姑娘很好的,别吐呀,她们也别死呀,为什么要死呀?”

“父皇知道了,我便再不可能成为太子,”霍祁川突然攥住方儒儿的胳膊,攥得紧,紧得方儒儿喊疼,“所以娘亲大病一场,她无法靠我得到想要的一切,她怨我,恨我,最后活生生死在了我的面前。”

他把方儒儿一把拽进怀里,搂着柔软的身体,感受活着的体温。

“当时我喊,哭,叫嚷,他们没人来救她,她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宫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不像你,方儒儿,我一点不热闹,所以她才那么厌恶我。”

他搂着方儒儿看向墓碑,问:“母妃,你恨我罢?可你别恨他,他什么都不懂。”

“唔……”方儒儿闷闷出声,“别恨你呀,恨你做什么呀?你多好呀,可别恨你呀。”

他从霍祁川怀里挣扎出来,把在山下买的柿子糕拿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到墓碑前放好。

“我爹爹也在呢,你也分他吃点,别恨霍祁川呀,恨他做什么?”方儒儿拉着霍祁川的手,握得紧紧的,不知怎的,说着说着竟是有了哭腔,“别欺负他呀,我听不懂呜呜呜,但你别这样,你别难过,我好难受……”

眼泪啪嗒啪嗒砸在霍祁川手背上,砸得他的心一揪一揪地疼。

“方儒儿。”霍祁川轻轻念他的名字。

“我听不懂,”方儒儿自己擦眼泪,“你再多讲讲罢,多讲讲,我想听懂,不要你难受。”

“儒儿……”霍祁川捧着他的脸,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这么瞧着他,好像这辈子就够了,“你现在,可当真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人,要跟我好一辈子。”

方儒儿只知道点头,两手一起擦眼泪,擦着擦着便趴到霍祁川肩上哭去了。

霍祁川想来也觉得有趣,明明他更应该哭的,结果那眼泪似乎都跑方儒儿身上去了。

就像方儒儿替他一起哭了似的。

下山后,霍祁川又把往事都给方儒儿讲了几遍,不厌其烦,最后方儒儿终于听懂了,他窝在霍祁川怀里,偷偷说:“柿子糕给多了罢,不知道会不会分给爹爹吃呢。”

离开王府近两个多月后,方儒儿和霍祁川才回来。

方儒儿在王府的熟人不多,记挂来记挂去,也就记挂着飞鹰身上那伤。

所以他一到王府门口,便一头冲进去,要去飞鹰房里看看他的伤到底好没好。

可这去的一路上有些奇怪,原先路上都有护卫在的,现在这一路空空的,偶尔路过的下人也都低着头匆匆离去。

难不成是出事了?

方儒儿加快脚步,等到飞鹰屋外时,他发现这一大片一个人都没了,甚至有几分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