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不喜欢你。”

方儒儿垂着脑袋,抓着衣袖擦着小鸡儿上的“尿”,仔仔细细地擦着每一个角落,嘴里还不忘继续嘀咕。

“不喜欢你。”

“坏人。”

第18章第十九章黏

方儒儿被霍祁川带走的时候,小肆本想跟上去瞧瞧的,却被步天拦下,要他一起招待客人,小肆就没来得及追上去。

等没人盯着他的时候,他就抓紧机会开溜,寻方儒儿去了。

他绕着王府寻了半天,最后还是在霍祁川屋里把人找着了,他去的时候,方儒儿正独自坐在床边发愣,衣裳头发略有些凌乱,颈子上还有两个明显的红痕,饶是小肆没经历过,瞧这模样也猜到了方儒儿在他不在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小肆来到方儒儿跟前,跪在他腿边,晃了晃方儒儿的腿,问他:“少爷,怎么瞧着心情不大好?”

方儒儿回神,眼神瞥向小肆,他的眼眶红红的,瞧着委屈得要命。

“小肆……”方儒儿一开口还有鼻音,“我想家。”

说着,方儒儿还啜泣了几声,同时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裆部,双腿绷了紧,像是要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小肆上下一瞧,轻声问:“少爷,不喜欢王爷碰你?”

方儒儿摇头:“不喜欢,他好凶啊,力气也大,我都推不开……”

天爷爷,光是这短短几句话,小肆的心都要揪了起来,可想他家少爷被这王爷作弄时得有多无助!

“少爷啊!”小肆也没辙地哭了起来,“我的好少爷,我的好少爷啊,怎的这事偏落到了你的头上?”

他垂着头嗫嚅:“强抢民女会被百姓耻笑,可强强民男又怎么说?去哪里讨公道?少爷天真纯良,自小被夫人呵护长大,磕了碰了都要心疼好久的,若是让夫人瞧见少爷被那王爷这般……这般……唉!”

他重重叹气,连连摇头:“命啊,都是命!”

谁让老天赐了他家少爷这幅皮囊,王爷不是头一个向方家提亲的男子,也不是头一个想要强娶的男子,可王爷却是头一个让方家上上下下如履薄冰、无所适从的官大人!

“少爷啊,你已经是王爷的妻啦,”小肆宽慰方儒儿,“这些事都是夫妻间要做的,王爷是少爷的相公,你二人……应做的!”

方儒儿撅着嘴:“不喜欢,我不喜欢!不要做不要!”

小肆问:“王爷弄疼少爷了?”

方儒儿拧着眉头,认真回想片刻,摇头道:“倒是不疼。”

小肆松口气,庆幸王爷没有那些子古怪癖好,若是像一些淫秽书中描述那般将人吊起来又打又折腾的,他定会拼了这条命带方儒儿逃跑。

他又问方儒儿:“王爷给少爷弄得舒服吗?”

这话问得方儒儿刚松了点力的腿又立刻夹紧,脸蛋泛粉,眸中含了水,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小肆一瞧方儒儿的模样,心下了然王爷应该是给少爷弄舒服了。

他正欲开口开解,便听方儒儿嘀嘀咕咕的。

他没听清,问:“少爷说什么?”

方儒儿扭捏地大声了些:“……尿了。”

小肆:“尿啦,尿裤裆啦?什么时候尿的,让我瞧瞧?该把裤子换了呀。”

方儒儿捂着裤裆不叫他看,身子往一边躲,咕哝道:“……我自己擦干净了。”

小肆以为方儒儿的意思只是在表达他尿裤子了,而没意识到方儒儿说的其实是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他是舒服得尿了,被王爷弄尿的。

霍祁川独自饮下一杯杯敬酒时,方儒儿被小肆送到浴桶里沐浴去了,衣裳都脱下来的时候,小肆特意检查了方儒儿的衣裳,发现没有裤裆并没有湿,只是隐隐有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大概猜到那是什么,也就没再追问尿裤裆的事。

在伺候方儒儿沐浴之时,小肆跟方儒儿说,叫他夜里允许王爷做了那相公要做的事,别反抗王爷,也别打人,也别哭喊着叫“小肆”或者“娘亲”,方儒儿问他原因,小肆便说洞房花烛夜都是这样,要懂规矩,他还搬出了庄氏,说如果夫人在的话,也会这样教导方儒儿。

方儒儿虽然贪玩,但仍是很听他娘亲庄氏的话的,小肆深谙此道,搬出了庄氏,方儒儿也就不再追问,并把小肆的话记下了。

夜里不反抗,不打人,也不要叫娘亲和小肆。

入夜,奴仆伺候方儒儿用完晚膳后就都撤离了霍祁川的院子,在他们走后不久,有一婢女返回,往床头放着的一张方凳上搁下一个盒子,方儒儿瞧着像娘亲用的胭脂盒。

婢女走后,方儒儿把那盒子拿到手里瞧,他把它打开,瞧见里面装的是米白色的香膏,香味喜人,他用指腹沾了点,贴到鼻尖细细嗅了嗅。

这时闭紧的房门突然响了一声,有人进了屋。

方儒儿听出来人是谁,利索地把盒子放回原处,钻进被窝,面朝墙装睡。

他听到进屋的人慢步走到床边,有条不紊地脱下衣裳,继而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贴到他的背后。

带着酒气的热烈的吐息扑在方儒儿的后颈,方儒儿忘了自己在装睡,下意识挠了挠耳根,身体往前躲。

忽然一只手沿着他的腰际往前摸,摸到他衣裳的系带,轻轻一拽,衣裳开了,那手掀开一边,把衣裳从肩膀开始扒,三两下就把他身上仅有的衣裳给扒掉,不知塞到哪个地方去了。

方儒儿谨记小肆的教导不要反抗,不要打人。他很乖,很安静,但他悄悄睁开了眼,因为身后的人开始亲吻他的脊骨。

那吻忽轻忽重的,又热,像是被大师贴了什么符咒似的,每一下都让他浑身发软,以致霍祁川一碰他,他就想挺着腰往前躲。

“躲什么?”

有些哑的嗓音震着方儒儿的耳朵,这声音也不对劲,比那吻还可怖,方儒儿觉得自己半截身子都在发麻。

“……痒。”装睡失败的方儒儿虚虚地回应,“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