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偏偏手脚都不能动弹,只有一张嘴能让我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一样叫骂:“别碰我!别碰我!神经病!疯子!”
对方听了我的叫骂反倒发出了几声低低的笑声,似乎是愉悦。我听了这几下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他为什么笑?是因为我可笑吗?
但还不等我想清楚,对方已经拉开了我的腿,湿软的触感贴在我的小腿上一路向上最终来到我的腿根。对方在用唇舌吮咬我腿根的软肉。就像吕和玉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因为冲到头顶的害怕嘴中发出“赫赫”的气音,大腿根部抖到有些痉挛,小腿却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我的心脏因为恐惧剧烈跳动,身下人的舌头像一条毒蛇越爬越里,甚至已经顺着我的股缝向下咬到了我屁股上的肉。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一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紧接着,对方做了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他含住了我的阴茎。
这本该是让我快乐的事情,我却因为这一下倏地从后背留下了冷汗。我咬紧了牙根,却可悲地发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也硬了起来。我口中发出了几声呜咽的悲鸣,却无法自制地在对方的深喉中射了出来。
对方猝不及防被呛住了,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我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从这几声咳嗽中察觉出了无与伦比的熟悉感,但奇怪的是,配着之前对方发出的那一声嗤笑,却处处透露出一种古怪和违和感。这两次发出的声音给我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忽略这一点怪异的违和感,我在这一瞬间还是立即意识到:这必定是我认识的人,说不定还是熟人。
那么,会是谁呢?
我没有办法继续思考对方是谁,因为对方用舌头推着我射出去的精液抵进了我的屁股里。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甚至惊慌到语序错乱:“你、你在干什么……停手!”
我扭着上半身想要躲避那条湿滑的舌头,却被按着腰舔得更深。一种奇怪又诡异的感觉让我几乎麻了半边身子,口中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吟。我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这一声古怪的音调,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气急败坏大声开口:“你放开!你这个变态!”
但没想到的是,对方闻言居然真的把舌头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心中惊疑未定,茫然了片刻后,一根又长又粗的东西抵着我的屁股毫不迟缓地顶了进来。我张大嘴发出“啊”得一声痛叫,抓着床单的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狠狠地掐进了手掌心实在是太痛了,简直像是被一把开了刃的长刀从后背劈开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张大了嘴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像一条缺水的鱼那样发出死狗一样的粗重喘息声。
这下我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把那根东西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进来,又在对方顶进来的动作里浑身哆嗦一下。在剧烈的疼痛中,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插进我屁股的这根东西究竟是什么。但还不如不让我知道。
我的头突突地疼,胃部痉挛到想要干呕。
我以为我已经在地狱了。
如果没有第三只手轻轻摸到了我满是泪水的侧脸。
三十一
40
我的一切挣扎都在感受到面上的那只手时僵住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在那一瞬间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几秒钟之后,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我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啊啊啊啊!”
我觉得自己的头脑快要因为恐惧被劈成两半:这个屋子里究竟有几个人?
在极致的恐惧中我爆发出连自己也难以想象的力气,直起身用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狠狠砸向了压在我身上的人。对方被我砸得偏过了头。
紧接着,我趁着这一下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黑布条。
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我在心中绝望地想到:原来真的已经天黑了。
我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的夜盲症、痛恨自己这双残废的双腿。
被我打到的人在黑暗中“啧”了一声便又压了回来,他随手解开了捆住我双手的绳子,但还不等我开始挣扎就立刻有另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双手。我的后背贴上了身后人宽阔的胸膛,瞬间像被烫到了一样向前一缩,又像是投怀送抱一样被身前的人抱住。
这种前后夹击的绝望境地让我头皮发麻,抑制不住的恐惧甚至压过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我哆哆嗦嗦抓住了身前人的肩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是谁?你们是谁?”
身前的人轻轻笑了一下,显然是已经故意压低了嗓音,声音显得陌生又怪异:“亲爱的,是我呀。”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我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是那个在我屁股里塞内裤的变态!那个给我发微信的神经病!
我哆嗦着手扯住了对方的头发,气到浑身发抖,我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怎么敢!”
对方轻笑了一下,下身狠狠顶了我一下,就让我痛叫着松开了手。
身后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搂着我的腰抱住了我,他低下了头,呼吸间的热气打在我的脖颈上仿佛是索命的恶鬼。先凑上来的是试探似的吻,一段时间后便转化成了又重又狠的吮咬,力道之大像是饿了几天的恶犬。他叼着我的脖子上的那点肉放在牙齿之间磨着。我生怕他下一刻便从我的脖子上撕下一块肉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身前那个神经病又重又深地顶进来时也硬生生受了。
神经病又笑了:“亲爱的,怎么乖了?”他捏了一把我的屁股,又拉起我的腿,像摆弄娃娃那样把我的腿举高了抵在胸前,下身更是毫不客气地顶进又抽出,我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不得不靠在身后人的胸肌上才能稳住身子。
同时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个在我身后的人分明也已经硬了,他发烫的阴茎正隔着一层布料抵在我的屁股上,直叫我寒毛直竖。但奇怪的是,他却丝毫不动,只是像狗一样舔咬我的脖子。等我的脚被举起来后,他又着迷似的去舔我的脚,顺着脚背一寸寸舔到脚趾。我被这种黏腻又恶心的动作弄得浑身哆嗦。
最可怕的是,我发现在痛楚之后,我居然从屁股被人顶进顶出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点发麻的快感。
我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女人似的长长叫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这种问题我问不出口,也不可能有人替我解答。我只听到身前的变态发出了笑声:“亲爱的,你舒服了吗?”他克制不住地笑开了,诡异的笑声听起来像是个实打实的精神病患者,“亲爱的,我本来不想让你痛的,可是谁叫你这么等不及呢?”
我听着面前人颠倒黑白的说辞,眼前发黑:“你!你这个……”
神经病捏住了我的下颚:“嘘,亲爱的,你忘记了吗?你要听我的话的,现在,喊我老公,嗯?”
他做梦!我在黑暗中因为愤怒瞪大了眼睛,双手被桎梏便用头向前狠狠砸了过去,额骨撞上一个又硬又直的东西是对方的鼻梁。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停歇了片刻后是更加粗暴的侵犯。我觉得我的屁股都要被对方粗暴的动作顶漏了,张着嘴却忍住了没有叫出声,对方恶意地开口:“你真是半点也不知道学乖。”他又用黑布条遮住了我的眼睛,同时将我的双手反手束缚在身后。这一回他捆得紧多了,让我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手腕被摩擦的痛感。
我在黑暗中听到“啪嗒”的开灯的声音,紧接着是相机快门的“咔嚓”声。
这下我是真的在地狱了。
腿还没好怎么3p呢(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