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了闻空气中少女的馨香与自己骚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感受着久违的安心，声音微不可闻，“清清，晚安。”

……

桃子言了然点了点头，套上白大褂，“小宋，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桃子言做事的时候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气质，动作熟练，“嗯让我看看……身上的旧伤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怎么有新鲜的小伤口？”

她皱了皱眉头，在看到肿胀的乳头与松垮软烂的后穴时内心了然几分，抬头看向一直坐在旁边握着宋姜手的江任清，语气调侃，“清清，你这也太急了吧。”

江任清没吭声，倒是宋姜，因为见不得江任清被误会，着急开口解释，“不是江老师，是我……”是我主动。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又突然被少女的声音盖住：“没办法，谁让我的姜姜那么美味。”

江任清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少年漂亮剔透的侧脸与红彤彤的耳朵，她忍不住亲了亲他小巧圆润的耳垂，声音勾人，“姜姜那么可爱，我怎么忍得住。”

宋姜被夸的耳朵通红，脸上有云霞浮现，漂亮极了。他悄悄看了眼江任清，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也没在继续解释江老师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桃子言将两人的行为看在眼里，暗自乐呵：

宋姜这个小傻子不明白，她还看不出来自己闺蜜的那点小心思？

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宝藏被外人所了解，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小少年有多主动。

意识到自己成为了那个所谓的“别人”，桃子言有些酸溜溜的，又莫名有种女鹅终于长大了的感慨。

她被自己这堪比老母亲的心态逗乐了，语气放松，“不过小宋身体还是恢复的还是很好的。”提起这个，她惊叹道，“小宋这个身体素质，真的不错。”

桃子言又开了张方子，写了点医嘱递给江任清，意味深长道，“小宋身体就算再好，你们也要悠着点啊。”

江任清点了点头，神色不变，她指了指桌上的手机，“桃子言，你手机响了。”

桃子言“呀”了一声，“是我表弟。”她拿起手机，向江任清吐槽道，“阿秋那小子前阵子在学校打架，被退学处分，他爸妈一直在找人拖关系，结果好不容易找到学校了，他又不想去。”

她愁眉苦脸，“他和他爸妈闹矛盾，就想来我这里躲。我这要是之前收留他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问题……问题就在于我家那个心眼比针尖还小，动不动就吃醋。”

“我平常和别的男的说一句话他都不乐意，更何况让阿秋住在我这里了，他还不得把房顶掀翻了。”

江任清心不在焉地听着桃子言倒苦水，突然想起来阿秋今年似乎与姜姜一般大，她扯了扯宋姜的袖子，小声凑在他耳边，“姜姜，你要不要继续上学？”

少女的唇瓣贴在他的耳朵边，吐气如兰，很痒。但宋江却无暇顾及这份悸动。

他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我……我还可以继续上学？”

李琼家大业大，想要让一个普通的学生退学轻而易举。学校也不是没想过挽留江任清，毕竟他成绩优异，很有机会为学校争得状元的名头。

但学校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被前后夹击

“请问是宋姜同学吗。”

“是，啊！”他被人恶劣地拽起头发，露出脆弱的脖颈，因为疼痛，宋姜不受控制地掉落生理眼泪。

猛操他后穴的男人见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骚婊子，你学校给你打电话了。好好接，别想耍滑头。”

他语气暗藏威胁，宋姜闭着眼喘着粗气，“骚母狗不会的。”

他讨好地靠在男人身上，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粗壮结实的前胸，“奴家是主人的鸡巴套子，这辈子都是~”

男人被宋姜淫浪的模样取悦，但仍没有把手机给他，只是让宋姜听着对面说话。

学校劝解了很多，给出了诸多好处，并且承诺一定会保护好他。宋姜面无表情地听着，突然嘲讽一笑，“你们的保护，就是指让把我关在厕所一整晚的学生只吃了个年纪处分，不重不痒地结束？

他一闭眼就能想起那个黑漆漆的夜晚，他嗓子都喊破了也没人来救他，他被关在在阴冷狭小的厕所隔间，身上是洗拖把的脏水，泔水与尿液。

宋姜一个人呆了一晚上，从害怕到绝望，再到昏死过去。直到第二天保洁打扫卫生时才发现浑身恶臭的他。在被拉出来的时候，没有人愿意靠近他他太臭，又太肮脏。

平日里被他的皮囊与成绩吸引而仰慕他的人，在此时，无论男女都对他避如蛇蝎。

没人知道不近人情的校草怕黑，也没人在乎他被关了一晚上，他们在他巅峰时慕名而来，又在他声名狼藉时将之抛弃。

宋姜不是没想过逃，但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第10章 不要

“姜姜？姜姜！”

少年一瞬间的不对劲被江任清捕捉，她焦急地呼唤着眼睛失神的宋姜，满目紧张。

“我……江老师……”令江任清没有想到的是，宋姜一下子扑在自己怀里，声音哽咽，“我……江老师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会很乖很乖的……”

野狗被主人收留，会变得很听话。因为它害怕被再次抛弃。

江任清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宋姜，她不厌其烦地告诉少年自己不会抛弃他，更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他。

“江老师以后有了爱人也不会把我抛弃吗？”

宋姜抬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语气小心，“我……我可以当你们的玩具。”

江任清愕然。

她审视着眼前的少年，才发现在他已经修复如初的美丽皮囊下，他的灵魂早已经变得腐烂当自尊不复存在，当人被驯服成了狗，那么礼义廉耻，七情六欲再也不重要。

小狗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全身心都是主人的。

主人，便是它存在的唯一意义。

江任清的手微微颤抖，桃子言适时地里面，给两人留下相处的空间。

“姜姜，你怎么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