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那是他的小少侠。
鱼俭笑起来:“既然对我有信心,就别胡思乱想了,我看那茅医生不靠谱,不行咱就换个医生。”他捏着迟星的手指絮叨:“这都是小事,我看好了一套茶具,回头拿去给咱妹妹当做新婚贺礼,这套茶具就是那个让我养花的朋友转给我的,连带那盆茉莉也一起当添头给我了。他为了换学区房快把家给卖了,你说说幸好咱们生不出孩子,要不然可有的折腾,哎迟星你真的生不出宝宝吧?要是可以我就要提前打算了,我正在看的那套房子好是好就是离学校远,有孩子可不能买这套。”
迟星:“……真不行。”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迟星扶着额头笑:“你喜欢孩子?我真生不出来。”
鱼俭斩钉截铁:“不喜欢。”
鱼俭不是敷衍他,他们各自从自己的原生家庭里挣扎出来,算得上精疲力尽,看孩子都是千斤的重担,谁也没有勇气扛起来。
迟星刚要点头,忽然想起来自己被鱼俭带偏了,鱼俭这天马行空的本事才是几十年如一日,他趴在鱼俭的膝盖上看他:“我要他穿绯红的衣裙,女人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是你写的。”
鱼俭的脸腾地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我不是锁起来了吗。”
“我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看见的。”
鱼俭:“我那时还小,”他那时刚毕业没多久,本质上还是个中二期男孩,偶尔想起来生迟星的气,没少躲在小房间写这种中二发言,此时只能他木着脸解释:“就挺离谱。”
迟星抿着唇笑。
“你别笑了。”鱼俭作势咬他,“我要换房子,我不在这住了。”
迟星伸出手让他咬,“换房子以后再说,我问你,鱼俭,你要不要试一试把我关起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不管红裙子黄裙子围裙还是学生裙都可以让我穿……”
“别胡说。”
迟星仰头亲了亲鱼俭的下巴:“真的不想?”
鱼俭无奈:“你真别招我。”
“那就是想。”
鱼俭捏着迟星的下巴低头亲他,一边亲一边说,“就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
迟星点点头:“操坏了也没有关系。”他抱着鱼俭的脖子专心致志地同他接吻,亲得气喘吁吁地趴在鱼俭怀里,“只要是小鱼弟弟想要的我都给你,除非是你先厌了。”他捧着满怀珍宝,怕的是鱼俭不要,何况只是他的皮骨。
鱼俭嘟囔:“你哪是回来做菩萨的。”
迟星偏头一笑:“我只想做修罗。”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
下章继续开车,伪囚禁真情趣女装play
第四十四章 囚禁上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温情/轻松
清水标章:no
鱼俭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只有偶尔想起迟星的时候才有些少年人的执拗与疯狂。
在知慕少艾的年龄,独他守着回忆里孤零零的迟星。
可他找不到迟星,只好在脑子里想象该怎么“折磨”他,想得多了,就成了心魔。裙子是一条粉色的纱裙,看起来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宽大的裙摆有好几层,上面绣着细碎的桃花,比迟星想的保守多了,他刚开始还以为鱼俭会让他穿情趣衣服。等到裙子穿到身上,迟星才慢慢觉出羞。这裙子漂亮也寻常,他虽然瘦,骨架明显是男人,穿着不合身的裙子跪坐在地毯上,小房间又昏暗,他仰头去看鱼俭,额发软绵绵地贴在眉间,眼睫轻颤,满身的苍白清癯的书卷气,雪白的肌肤裹在属于女孩子的轻纱里,细软的腰肢被一根丝带圈住,修长的腿无所适从地蜷缩在裙摆中,他安静地望着鱼俭,素净和柔媚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因为未知而颤抖。
是他圈养在地窖的美丽精灵。
鱼俭目光灼灼地看着迟星,他的手腕上有细长的铁链,这是他的精灵,鱼俭心跳加快,迟星伸手去搂他的脖子,铁链呼啦作响,真实的被禁锢的感觉让迟星微微皱眉,用力拖着铁链抱紧了鱼俭,软软地喊:“鱼俭……”
他偏头在昏暗的光里含住了鱼俭的唇瓣,鱼俭恍若被惊醒了一般,反过来探进了迟星的口中,温热柔软的舌头被他勾缠住吸吮,他越吻越凶,亲得迟星浑身发软,搭着他的肩膀往下滑,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迟星的脖子流到胸口,情动让迟星的肌肤泛着粉意,耳朵尖也红透了,鱼俭咬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说:“都说让你别招我了,我忍不住了。”
“不要忍。”
迟星软倒在地上,裙摆散开如同一片硕大的花瓣,他紧紧攥着鱼俭的手指轻喘:“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是禁脔。
是被囚禁的失去所有人权的物。
鱼俭双眼猩红,在迟星的胸口咬出了血,藏着纱裙里若隐若现的乳头也被他咬破了,他一寸寸舔弄着迟星的肌肤,仿若要把他吞吃入腹。
宽大的裙摆被掀开,鱼俭钻进去,裙摆连他一起遮住,小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弱,裙子里就只剩下粉色的微光,鱼俭分开迟星的双腿啃咬他的大腿根,一边亲一边揉捏他的臀肉,就是不碰白色内裤圈禁的范围。迟星难耐地磨蹭,感觉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湿了,腿根被他咬得生疼。
纱裙里的风光迟星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判断鱼俭的动作,一双腿被他翻来覆去地舔弄啃咬,弄得又湿又凉,可他就是不碰最火热的地方。鱼俭好像得到了最喜欢的糖果,紧紧攥着最甜的那一颗不舍得吃,听见迟星呜咽地哭着喊鱼俭,软绵绵地说“那里也要”。鱼俭小心揭开裙摆,软如烟沙的裙摆堆在迟星的腹部,雪白修长的双腿就在鱼俭的手里攥着,迟星双腿大开,娇嫩的大腿根都是鱼俭啃出来的红痕还有水痕,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阴茎撑起来,底下的那块还带着暧昧的水迹,手腕被铁链拴着上半身不得动弹,这个姿势就显得格外淫靡不堪。
鱼俭盯着他手腕上的铁链看了一会,凶巴巴地说:“不许哭。”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幻,可他的梦里被囚禁的迟星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软绵绵地撩拨他,他当成了梦,于是想起更久远的怨,掐着迟星的腰窝问:“迟星,你为什么要逃跑?”
迟星摇着头呜咽着说不出话。
鱼俭摆弄着迟星让他趴在地上,从一旁的地上捡来一根小鞭子,对准迟星的臀肉抽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雪白绵软的臀肉弹起来又落下来。棉花一样莹润的臀尖顿时被鱼俭抽出一条红痕,又是隔着内裤打的,声音听着不大,打在肉上疼得迟星差点叫出来。
“不许逃。”
鱼俭念念有词,手里的鞭子用力鞭打着迟星的臀尖,迟星尖叫一声,浑身发颤,惶急回头看着鱼俭,见了他眼里的疯狂与暴虐。这是鱼俭辛苦藏起来不让迟星窥见分毫的“恶”,他分不清此刻是真才敢露出来。
“迟星?”鱼俭揉着他被打肿的臀肉问。
“是我。”迟星闭上眼,心想,不过是这样的“恶”,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跪趴在层层叠叠的纱裙上,人看着清瘦,腰也软脖颈修长,疼痛让迟星紧绷着身子,又努力塌下腰肢抬起屁股,从容地答:“我不逃。”
迟星母亲虽然不怎么在意他,但他自小就被养得精细,没受过疼,臀肉肿得像馒头一样,肉穴又忍不住吐着汁水,穴软如花臀白胜雪,鞭子随之狠狠落在肥软湿润的蚌肉上。
“唔。”迟星额头有了汗,娇嫩的阴阜立刻就肿起来了,鱼俭就这么抽了几下,蚌肉红肿充血,湿润绵软的肉缝被鞭子打开,露出更软的肉豆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