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肏你……”闻言晟的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疯狂抽插捣的支零破碎。
肠道是刚被操开不久,肿胀程度最为严重,于是厉淼也没有在菊穴里干太久,而是缓慢的操上几百下,又把鸡巴塞进不停翕张的逼口里。
肥厚的肉鲍被紫黑大屌插到外翻红肿,黏膜紧贴柱身,整个臀部都被插的颤抖起来。埋在逼道里的龟头不停碾压着子宫口,磨的闻言晟扭着屁股挣扎着。
“啊啊啊,不……不要磨……”闻言晟哑声叫着,声音都有些破音。
他的手被厉淼攥紧,一根根理开后与对方十指紧扣,银发美人对上闻言晟涣散的眼眸,低头吻住对方双唇,舌尖更是撬开男人牙关乱搅一番。
闻言晟的眼神稍微回神了些,却被对方漂亮脸庞勾到吐出舌尖任由对方吸吮,直到身下双穴被一阵猛操,硬是被这上下连肏丢上潮吹的高潮。
健硕的男人高潮前的挣扎力度极大,厉淼都差点没法压住对方了,他控制藤蔓将对方双腿压住胸口,胯下肉屌自上而下重重捣进去,潮吹的骚水被捣的像喷泉一样噗噗只喷,而闻言晟更是崩溃般哑声尖叫。
“不……不要……又、又喷了……啊啊啊!”
靡红的逼口被大鸡巴捣出细腻的白沫,淫水噗嗤噗嗤从交合处喷出来,麦皮男人精壮的躯体抽搐着绷紧,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珠,被冲撞震到四处飞溅。
肏到最后,闻言晟将藤蔓都挣断几根,却还是被厉淼按在身下,失控的来回肏弄着上下两个小穴,生怕忽略了其中一个使得闻言晟不满足。
听到厉淼的话后,闻言晟气到快要爆炸了,他张口就要去咬对方,但却被厉淼深深吻住,闻言晟对上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桃花眼后,被迷惑的微张嘴,任由对方湿滑的舌体侵入自己嘴里,而后更是被拖入情潮中无法自拔。
口腔里、视野里、体内甚至是自己生命里,全是眼前这个银发男人,闻言晟无法躲,也没有想去躲开。
他伸手抱着对方肩膀,迎合着把双腿盘了上去,然后得到的是厉淼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捣弄,最后又被操到带着哭腔向恋人求饶。
这一狂插就是近半个多小时,操的闻言晟下面两个小穴疯狂喷出汁水,就像是互相攀比谁喷的更多,也像是在争宠一样。
在半个小时后,厉淼念念不舍的将精液满满射入闻言晟的屄穴当中,这次没能肏开对方的子宫,让他感觉有点失落。
但是闻言晟却觉得欣慰,要不是因为一个小时后要出发,恐怕自己今天一整天又是在对方身下渡过。
光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身体哪哪都是疼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终于有点害怕的意思了。
等到可以出发时,坐在车后座的闻言晟越想越气,尤其是下体火辣辣的疼,已经分不清是前面肏肿的小逼痛些还是后面被使用过度的菊穴更痛点。
他挪了挪腰,在感受到两处都难捱的酸胀感时更是烦躁!
“阿言……”厉淼可怜兮兮的唤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他想让阿言和自己回到自己车内,那边更加宽广,也更适合阿言休息。
闻言晟继续沉默,明显就是拒绝跟对方回到常坐的那辆车。
这时,王宁拉开驾驶座的门,咦了一声:“晟哥,你怎么知道车子座位不够?”
“座位不够?”闻言晟一愣,疑惑的看向对方。
王宁点头:“你们那辆车要给军队的人用,我们都要挤一下这辆车了。”
第15章十五、继续出发,众人面前激吻,车内被玩逼
15
灰蒙蒙的天空漂浮着厚厚云层,破败的城市被杂草淹没,毫无生气,两辆吉普车正在路中间行驶着。
前车后排上,喻年正一脸关切道:“厉淼哥,我有没有挤到你?”
银发男人没有搭理对方,反倒是一直把视线落在隔着两人的闻言晟身上,看的闻言晟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刚刚死活不愿意和厉淼坐一起,再加上有辆车借给另一队人,于是厉淼和他之间和隔着两个人,而厉淼旁边坐的刚好是喻年。
喻年就跟闻见鱼腥味的猫一样,缠在厉淼旁边问长问短,看的闻言晟肚子里的火就没下去过。
要问闻言晟后不后悔,他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后悔。
毕竟任谁都不会愿意,自己的媳妇被野男人窥视。
对!就是媳妇!
就算是被肏屄了,厉淼还是他媳妇!
闻言晟看着喻年给厉淼献殷勤的样子,就想到梦境里那两人的春宫戏,进而记起某人的驴屌是怎么肏进湿滑的屄穴,然后又怎么样把自己操哭出来。
啊呸,怎么又想到这些事情!
就在闻言晟还在东想西想的时候,他听到喻年柔柔的开口道:“厉淼哥,我这里有水,你要不要喝……”窠莱胤兰
喻年的话还没说完,手上的水杯就被人拿走了。
“正好我渴了。”
闻言晟从少年手里拿过水杯,扬起脖颈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像是毫不忌讳水杯并不是自己的,而且更像是忘记所谓的洁癖。
男人喝的很急,未能灌下去的水渍顺着嘴角溢了出来,然后滑入微开的衣领中。而他那麦色皮肤像是会发光一样,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一切都收入与闻言晟隔着两人的厉淼眼里。
早在闻言晟从喻年手里抢过水杯时,他就已经有点不爽了,更别说看到阿言居然无视洁癖,用别人的水杯喝水。
此时,厉淼才开始注意坐在自己旁边的少年。
瘦瘦弱弱,连点肌肉都没有的白斩鸡,就是因为有治愈的能力才会被阿言留下来。
该不会是阿言对这种类型有兴趣吧?
厉淼想到这里,半眯眼看向正在喝水的闻言晟。他的视线一一舔舐过恋人凸起的喉结,麦色脖颈,而他透过男人扬起的脖颈处,顺着领口能看见锁骨处有些暧昧的痕迹,肩窝处还有个明晃晃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