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甬道瞬间便缠了上去,咬住修长的手指不放,并蠕动着想要对方进到更深处。厉淼并没有朝着深处挺进,反倒是沿着穴周内侧摸了一圈。

内壁的温度很热,紧紧包裹着男人手指,不停泌出淫水想要对方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但是手指却并没有这样做。

“啊……你、你摸什么……”闻言晟低唔一声,动物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挣扎着想要从对方身下逃出来。

他和厉淼的身形几乎相差不大,从某方面来说可能闻言晟的爆发力还要强上些许,于是在闻言晟突然爆发的时候,厉淼居然一时不察,差点被对方给掀翻来。

埋在体内的手指转了一圈,找到某块残缺的肉膜时用指甲一刮,闻言晟瞬间如电击般顿住了。随后指尖按拨弄几下破损的处子膜,轻柔却又强势的玩弄起来。

“不、不要……唔……”闻言晟声音都有些发抖,搭在厉淼肩膀上的小腿却又无力的弹动两下。

处子膜上本身就有很多末梢神经,捅破时都能感觉手剧烈的疼痛,更别说这样用手指肆意的亵玩,再加上厉淼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用两个指尖捻起肉膜微微拉扯着,更是刺激的闻言晟摇着头挣扎起来。

厉淼叹了口气,遗憾道:“可惜破了,要是能再给你破次处多好。”

“滚!”闻言晟怒视对方,脸上满是愤怒。

这家伙就这么喜欢雌屄吗?

厉淼的视线确实集中在鼓囊囊的阴阜上,初生雌穴泛着轻熟的桃红色,小巧的屄唇早已经不是轻薄,而是有些肿胀般变得厚实。

想到这是被自己亲手破开,并且使之绽放出来的,厉淼的心里满是餍足味道,他伸出舌尖,低头对准骚浪的蒂珠舔了上去。

闻言晟的腰身瞬间软了下去,扬着头发出嘶哑的呻吟,早已知晓情爱的身体更是快速复苏昨夜的记忆,本是准备踩着厉淼肩膀将之踢开的双脚,也无力的搭在上面。

而他双脚踩在厉淼肩膀上,大腿张开的姿势却使得阴阜完全打开。

“嗯……啊……等、等一下。”麦皮男人眼眶里沁上一层水雾,哑声呻吟着。

厉淼轻笑一声后将肉蒂整颗包在嘴里,用尖牙轻啃着阴蒂根部轻嘬起来,肉粒就这样被他从包皮里给吸了出来,牙齿卡住包皮与阴蒂的夹缝里,将包皮整个挤压在阴蒂根部。

插在男人腿心的手指也增加为三根,三根手指顺势张开将窄小的屄穴撑到极限,然后噗嗤噗嗤的翻搅出黏腻、淫荡的水声。

“唔……啊……”闻言晟的腿根都颤抖起来,伸手抓住厉淼的头发,被快感刺激到微微喘气。

指间丝滑的银发像是根本无法抓住,而当他对上厉淼抬起的脸时便看到美人正埋在自己股间,淫糜的给自己舔逼。前端的阴茎更是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硬了起来,直挺挺的对准厉淼那张漂亮的脸蛋。

那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激的闻言晟几乎是尖叫着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水。

他又被厉淼给舔到高潮。

浑浊的白浊喷溅到厉淼白净的脸上、头发上,但是他压根就没有觉得脏,反倒是盯着眼前雌屄不放。

初尝人事的屄穴已经完全打开,阴蒂被舔到亮晶晶,而两瓣红嫩的花唇更是贴在腿根两侧露出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勾引着厉淼狠狠捅进去。

不过,厉淼的注意力倒是被屄穴下方的菊穴吸引了,紧闭的穴口被骚逼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亮锃锃的甚是好看,看的厉淼喉结上下动了动。

其实,他觉得开苞也不一定指的是屄穴的开苞,菊穴开苞也是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晟哥觉得厉淼喜欢小屄,可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后穴开苞了……既然是开苞,那就一次性来个全套。

白莲花还要蹦跶一阵,毕竟晟哥心里总觉得他老公会被小三勾引……但梦境里明明被勾引的是晟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蛋是交错世界线的另一个,厉淼穿到等边三角里撞见老婆搞别人,介意的不敲哦,我不会细写他们和别人的啪,就一笔带过,主要是让厉淼去收拾小白花以及笨到不行的老婆……

彩蛋内容:

对应线(受黄瓜不洁,预警)

厉淼醒来时,头疼欲裂,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几百根针使劲在扎他,并且更像是宿醉后的后遗症。

他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环境有一丝迷茫。

昨夜,阿言发觉肚子里二胎是儿子而不是闺女,气到把自己踢出卧室。

说实话,厉淼知道阿言一直对于大肚子生孩子很反感,当初怀老大的时候都是用可能会生出一个长得像父亲的闺女作为诱饵,让对方乖乖养胎生娃。

谁让阿言是个颜控,结果生出来一个和闻言晟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混世魔王。

闻言晟很绝望,绝望到不小心怀上二胎后,想都不想要去打胎。

但是,这次真的是个闺女,军医都已经检测出来了,但是骗了阿言太多次,对方都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厉淼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

这个房间应该是他和阿言的卧室,但是却又有点不太一样。

比如,他和阿言都不是心细的人,不会使用柔和的装饰品,除非是怕家里幼崽被撞伤才会更换危险的尖锐品。

突然,床头柜上的照片吸引了厉淼的注意,那是张三人合影,他、闻言晟以及另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厉淼微微皱眉,看着照片里和少年靠的极紧的闻言晟,眼眸深处溢出一丝阴影。

突然,听见从浴室那边传来暧昧的声响,夹杂着奇怪的喘息,听的厉淼心尖都被攥紧。

厉淼总觉得,推开那扇门会有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他还是坚定的走了过去,然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银发美人那张白皙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身后暴起的藤蔓将纠缠的两人哗的拉开。

麦皮男人一个不备被绑的严严实实,他冲着厉淼吼道:“厉淼!昨天你就把小年给丢到床下,现在还把我们给绑起来!妈的,你是不是看不惯我搞小年,有本事去外面操场打一架。”

厉淼沉默的盯着瓷砖上白色液体,感觉到心脏收缩所带来的窒息。

他的爱人正在冲着自己怒吼,从小到大‘媳妇’的称呼被生硬的全名所代替,而且阿言还因为一个外人怒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