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学霸了吧，怎么什么都会。”

“谋生不易，难免学杂了点，不过艺多不压身，这不就又用上了。”他重新将手覆上你的后腰，松了手劲儿揉搓了会儿，“还疼么？”

玫瑰的气味和暖融融的姜糖味儿混在一起，熏得脑子进入一种松弛的迷醉状态。你的脸枕着胳膊，慢半拍反应过来谋生指什么。

似乎从他的掌心与你肌肤相贴的那刻起，温热的触感便驱散了酸痛，“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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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热敷半小时，最后一起结账。”

怎么还有强制消费？你顿觉不妙，额外“费用”能省则省，“不敷了，先这样吧，师傅手艺真好，下回来还找您按哈。”

“小殿下是挚爱亲朋，有折扣。”他按着你的背不准你起身，附耳低声道，“我想看你……”

淦！他提前把你剥光了，就是料到你肯定得炸毛，但不好意思光着膀子晃着奶子跟他急赤白脸对吧！

你气笑了，“你不跟那些…提条件，却跟我提？”

“是呀，我又没兴趣看他们。”他脸上每个微表情都在恃靓行凶，“他们付出的叫‘代价’。我只对小殿下提条件。”

“……”你无言以对又极其抓狂，“你不觉得这样你很没有参与感么？！”

“有观赏性足矣。”他眼尾下弯，“参与感可以适当延后，15分钟我还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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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性？？观个屁啊！！

你已经能想象到画面了，这个老狗比衣冠楚楚面带微笑地看你握着玩具……还他娘的“要带入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恶趣味啊！

你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我耍赖吃霸王餐了，你又能把我怎么着？我要是再腰疼你就不给我按了？不搭理我了？不管我死活了？”

他歪头一笑，好像真是才意识到自己的无可奈何，“哎呀，小殿下也学会拿捏人了。”

“我是正当防卫！”

“那就算了。”他端起晾得温度正好的碗，小口抿了下，再托着底送到你嘴边，“能喝了。”

？你一边咕嘟咕嘟往下咽着姜末子，一边疑惑他这就没下文了？就算了？他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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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争取一下了？”你喝完抹抹嘴。

“命里有时终须有。”他挑眉，露出个神秘的笑。

你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接过电热护腰围起来，翻了个面躺平，继续把脚塞到咪崽肚皮下，咪咪伸爪抱住你的脚腕，半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红糖姜水是个称职的安慰剂，烧得胃里甜滋滋的，身上渐渐出了汗，被暖意包裹着涌起一股舒适的困倦，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而后他寡不敌众，不情不愿地跟着打了个传染性哈欠。

“我小时候看武侠剧，男主给女主运功疗伤总得先礼貌客气说声‘得罪了’，再脱了女主衣服，双手贴着后背传输内力。”你想到什么说什么，“但男主救中年男性手下时又突然能隔着衣服治了。”

“暧昧情境中，观赏性代表了自上而下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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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开始喜欢看男主脱男手下衣服了。”你思考着，背后是否有几分是为了将自己抽离出情境，摆脱被观赏的不适。

“可惜，由谁来观赏谁的话语权从不在你手中。”

“是，可能等我死了，盗版网站上怎么关都关不掉的垃圾弹窗依然全是大胸美女。”你平静地继续，“但只要人类没死绝，就会有人一直争取下去。”

“嗯。”他笑笑，静默了会儿，又问了句不言而喻的话，“讨厌被观赏，怎么却愿意被我观赏呢。”

“我还没说我愿意呢！！”你横眉怒目，“我跟你说，我现在最喜欢看男主腿根受伤，女主说声‘冒犯了’就扒掉他裤子给他上药。”

“这倒是，你不光看过了，还上过了。”

“……”你被噎个正着，直到整个热敷疗程结束也没想出合适的词儿给他撅回去。

不久之后，确实……让他观赏到了。交换条件是好好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就肯定“终须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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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参与进来以后，拿起手机打开相机，亲昵地贴过来，“拍段视频留做纪念，好不好？”

“不行。”你微微皱眉，伸手从底端往上滑过屏幕，又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种高科技玩意儿很容易泄露，我接受不了拍照录像。”

他从善如流地把手机放回去，对你眨了眨眼，“你瞧，如果不行，你就会直接说不行。”

“…………”

艹啊！！！！！！！

你崩溃地掐着他的肩来回摇晃，他笑着伸胳膊搂住你，另一只手还体贴地帮你打碟。两个八拍过后，变成了你被一晃一晃地顶撞。

你抱着他像海藻缠住桨，随波涛起伏乘风破浪，吻着他的耳廓，轻声回了句心照不宣的话，“我的爱里没有上下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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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女主：我都把答案写明面上了……我是瞎了么？

男主：自己已经习以为常的，很容易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