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一脸铁青。

“昨晚睡的好么?”张晋远不在,袁起心情好多了,蹭在舒忧身边不由分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昨晚梦到我了没?”

“没有。”舒忧毫不犹豫的回答,昨晚睡的特别好,已经连着三觉没有做梦了,可能真的是香薰的副作用已经过去了吧,更可能是因为独占了张晋远的房间,把两个狼狗室友锁外面免受骚扰。

...是了,拜张晋远所赐,今天还要叫个修锁的来。

舒忧屈肘碰了碰袁起,“到门口墙上去看看有没有修锁换锁的小广告,搞几个来。”

袁起听罢瞅了一眼舒忧的房门,心下不爽,“所以真的不是强迫你么,都踹门进去的,你...”话没说完被打断,“袁起你去不去。”

“去。”袁起扁嘴揉着脸上的淤青出门了,用手机记下来了几个电话,回来一个一个报给舒忧打过去,打到第三个顺利约上,师傅一小时内就到。

再次被拥到怀里时舒忧没拒绝,反正反抗也没有用的吧,只要不被上,抱一抱就随他去吧,可袁起不这么想啊,袁起从背后揽紧舒忧,咬着他耳朵撒娇一样,“舒忧,你梦到我是怎么上你的啊?”

为什么都喜欢纠结这个问题。

舒忧叹一口,感受到硬邦邦的一根顶在屁股上,“袁起,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好。”舌尖碰到的耳垂又软又香,真想咬上牙印,肯定比任何装饰品都要好看,可袁起还是没舍得,亲了又亲,亲到脸颊,伸手抚着舒忧脸蛋,把人深深压在怀里,终于亲到了唇舌。

与和张晋远满嘴血腥的初吻不一样,舒忧一直被十分十分温柔的对待着,牙齿都没能相互碰到,只有柔软的唇舌在亲吻吮吸,美妙的就像是棉花糖,若不是抵在屁股上的那根性器越发坚硬的话,怎么也和情欲联想不到一起去。

亲吻到唾液溢出,袁起才微微分开,一边儿舔着舒忧的下巴,一边儿动作把人放倒压在沙发里,“舒忧,他都亲你哪儿了?”

舒忧抿着唇不回答,怎么回答?双腿被强迫分开,一只挂在袁起腰上,一只垂在沙发外,姿势难受的他直哼哼,“袁起,你别动了,我用手帮你。”

“不要。”袁起咬着他颤巍巍滚动的喉结,口齿不清,“等会儿修锁的师傅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完事儿啊!

舒忧一手撑着袁起肩膀,一手奋力向下挤进两人紧紧相贴的胯间,摸到粗壮炽热的一根正博博的颤动着,吓得心里直哭,妈的赶紧帮他撸出来,不然真的要菊花残。

“袁起,袁起你上来一点儿,”舒忧的手已经伸到他居家服里,隔着内裤只能握住龟头再往下一点点,“不然我够不全。”

“这么想要它么?”袁起兴奋的挺了挺胯把一整根送到舒忧手心里,看他闭着眼羞耻的样子,更想欺负,于是握住他那只手直接塞进内裤里贴上自己,手把手带着他撸动,“你手心有点儿凉,好爽。”

而舒忧根本不敢去看袁起,他知道他在盯着自己,脸上越发烧的红热,却也比不过手心里的温度,这个人以前和自己多不对付,三言两语就要互掐起来,一个春梦做的居然没脾气了,舒忧不自觉间默默神游,又被亲吻拉回现实。

“唔...唔...”这比之前凶狠多了,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舌头强里撬开,牙齿撞在一起,口腔里被横扫舔过,像要被生吞了一样。

袁起已经撤了手,慢慢挺着胯配合舒忧手里的动作,而已经蹭了半晌都没能感觉到舒忧也硬起来,所以是真的使用过度了,该死的张晋远。

袁起有些可惜,随后低声诱惑到,“想吃么?”

舒忧愣愣的,“嗯?”

袁起轻轻笑起来,把舒忧的手抽出来,起身把自己脱了精光,撸着涨红的性器把粘液涂满整个柱身,“嗯?想吃么?”

舒忧的眼角立马晕上红色,和嘴唇一样水光润泽的,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开始求饶,“袁起,不行,我不会...”

“我教你。”袁起踩上沙发,一把脱了舒忧的上衣,露出已经翘起的两个乳尖,“他用鸡巴?H过你乳头么?”

舒忧没能想过袁起跟张晋远一样在床上做爱口无遮拦,羞耻的使劲儿摇头。

“那我来好了。想要吗?你看它们都翘起来了。”说着又把人按倒,跨在他胸膛前,不顾两手的推搡,握着性器用龟头碾压了上去。

“啊!!”舒忧被刺激的弹动起腰肢,从未有过的感受,也许是性器分泌了特有的黏液使得触感奇妙,也许是眼前的姿势画面太过淫乱无法接受,还不待舒忧的腰肢落下,那个受惊的乳尖再次被龟头?H过,不仅仅龟头,接下来半个鸡巴都碾着乳尖蹭压过去,“啊---!!”舒忧尖叫着摇头,几乎把脑袋蹭进沙发里,双手用力推着袁起的腰身,“啊!不行!!不要了!!”

“鸡巴?H的你这么爽么?”袁起兴奋的眼睛跟狼一样亮,立马摆动起腰胯来,捏着性器快速的干着乳尖,这边儿被磨的红肿了,又换到另一边,惹来舒忧更加惊恐的尖叫,“啊哈!!---!袁起!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

而舒忧本来没有反应的性器此时也半硬了起来,熟悉的酸楚感让舒忧身子越发柔软温烫,腰肢还在不停的弹动,发泄着来自乳头上的刺激快感。

“怪不得那个混蛋要强上了你。”袁起有点儿愤愤,捧起舒忧的脑袋,挺身把自己顶到他湿亮的唇边,“宝贝儿,张嘴。”

舒忧怕的不行,乖乖的张开了嘴,立马吃了满口的膻腥味,滑腻的龟头几乎顶在喉咙里,外面却还留了一截,“用手握着,”袁起抓着舒忧的手握着没能?H进嘴里的那截,“宝贝儿,受不了就说,我要开动了。”

说你妈逼!

舒忧整颗心都委屈的在哭,万分想念张晋远那混账玩意儿,反应在脸上就是满脸泪水,嘴角不可抑制的流出唾液,混杂着袁起的粘液,淫乱的不得了。

“宝贝儿,别用牙齿。”袁起慢慢挺动着,居高临下欣赏舒忧的淫乱,反抗不能又充满情欲的表情太诱人,再一次从根本上体谅了张晋远,一手摸着美人儿鼓起的脸蛋,一手绕到身后去摸美人儿的下身,挑眉道,“舒忧,你硬了。”

性器被碰让舒忧几乎酸软的像融化了骨头,喉咙也放松了压制让龟头进的更深,口交难受极了,可也兴奋极了,果然是个小M。

“可惜啊,不可以用。”袁起忍了忍,想要也是早晚的事儿,把人真的干坏了太心疼,“今天喂给你上面这张嘴吧。”说着收回了手,捧起舒忧的脑袋开始专心的?H这张嘴,“啊!好爽!”

“唔...唔唔!!”舒忧被突如其来的?H干噎的想吐,双手奋力推着作恶的人,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听袁起越发粗重的喘息,八成是要射了。

“砰砰砰---”

敲门声让两个人都愣住了,袁起先反应过来,揉揉舒忧一头乱毛轻笑道,“修锁的师傅。”

舒忧被窒息感冲撞的有些晕眩,满心满脑子都是要逃却无处可逃,又怕又难受,又激动。

“砰砰砰---”

“先做完吧。”袁起慢慢又动起来,安抚的拍了拍舒忧脸蛋,继续进攻,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的十分舒服,就连时不时刮蹭到牙齿都格外刺激,很快就回到状态,有了射精的感觉。

舒忧只感觉要死了,还不如菊花残,还不如脱了裤子给他?H来的好,鼻子被埋在浓密的耻毛里,情欲上头的味道,喉头被?H的不住吞咽,凌迟一般到最后终于被深深抵着射入精液。

“唔!!!唔咳咳!!!”

“吞下去。”袁起从激爽中回神,稍稍起身,一手捏着舒忧下巴微微抬起,见他喉间滚动才松了手,可惜精液射的太多,随着性器的抽出还是带出来不少。

舒忧整张脸都涨红,难受的不停咳嗽,“操你妈!王八蛋!”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