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忧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进房,本想出言羞辱这个不知羞耻满口淫言的王爷,却被满屋的甜香馋的肚子长长一串叫声。
“小公子就是这么无情,亏的本王惦念着你,带了荷叶粥和小食。”张晋远把人丢进床铺里,压在他身上舔着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饿了,本王也饿了,这里馋的很。”说着用胯下已经饱胀起来的阳物顶了顶舒忧的大腿,“你躲了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戏弄本王,怎么罚你?”
“歪门邪道的混账。”舒忧胡乱的歪过头避开亲吻,“就罚我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穴,阴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于松口,皱着眉泄出一声呻吟,“啊...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么?越是疼,越是湿的厉害,”张晋远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的按揉里面娇嫩的内壁,感受软肉一层层裹着手指挤弄,“舒公子的这张小嘴馋的狠了,想吃什么?”
舒忧最听不得他在床上这些淫话,自从被这人淫弄过,身子里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再也不能靠冷水和经书压住,半夜里只是回想起几句,就能摸着下面射的一手湿黏。
张晋远在舒忧不自觉挺腰配合的时候抽出手,半个手掌都沾着淫水,舒忧不得满足的哼着,两只手都摸下去,一手握着已经竖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手按着花唇胡乱的揉弄,充血胀大的花珠探出头,想要被碰又经不得碰,酸楚的情潮从小腹泛起席卷全身,腰肢颤抖,屁股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着,就像已经被谁插入了正?H干一般,手上不得章法的越动越快,不多时就呻吟的泄了身,绷紧的身子软绵绵跌回床铺里。
张晋远红着眼在一旁看他自慰到高潮,射出的精液粘在胸口,有几滴落在嫣红的乳头上,他伸手刮了下来抹在还粗粗喘着的嘴唇上,又撬开牙齿夹住舌头把玩,换来舒忧抗议的呻吟。
“真淫荡啊,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自己玩上几次?”张晋远抬起舒忧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巨大狰狞的阳物从花珠碾过阴唇,滑到穴口,轻轻的试探着插进去些许,又抽出来,享受着被穴口媚肉吮咬的快感,再慢慢一路碾压回去,用饱胀的龟头来回挤压高潮后不堪触碰的花珠,惹来身下这人激烈的颤抖,双手胡乱挥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靠近,看看越缠越紧的双腿,八成是想挨?H了。
“混账...要做,就快点儿...”舒忧死死的闭着眼,刚刚那一番自渎已经把道德礼仪丢在脑后,和不知羞耻的混账王爷有什么不同,好歹做完了与这两看相厌的恶人分道扬镳。
张晋远身下也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索性拖着舒忧湿滑的臀肉,把阳物一寸寸插进花穴里,贪吃的穴肉立时簇拥而来包裹住肉棒,紧致到无法言喻,张晋远低头看着自己一点点儿埋进去,兴奋的咬着下唇,再抬眼看舒忧,双手抓着枕边,一副只是进入就要欲仙欲死的淫荡表情。
“活该每次都被?H晕...”张晋远缓缓吐出口气,俯下身子抱住舒忧,“天朝里谁能比你更欠?H,嗯?”
舒忧也抱住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催促到,“别这样...嗯...都插进来...”说着把双腿夹得更紧,希望能被一下子?H到最里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已经被插过许多次了,反而越发渴望被?H透的感觉。
耳边示弱一般的祈求让张晋远再无犹豫,“疼着你还嫌弃慢,不知好歹。”接着便把阳物稍稍抽出一些,而后腰上用力,狠狠的破开拥挤的花腔,龟头碾过肉道里敏感多汁的花心,直接捣进最深处,碰到宫口,只是轻轻碰到了一瞬,就引来癫狂的抽搐,真不知道等会儿?H开了这小口,该是如何的爽利刺激。
张晋远拥着颤抖哼叫的舒忧,上身浓情蜜意一般的耳鬓厮磨,下身却毫不怜惜大开大合的?H干,性器整根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肉,再整根捅进去,连着花唇也恨不得?H进穴口里,挤出大片大片的汁液,凌乱的耻毛刮蹭着娇弱的花珠,一下一下几乎要将薄薄的皮磨破,无处可逃的承受着凌虐的快意,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随着被?H的节奏吐出汁水,就像被肉茎一下下插出来的一样,将整个小腹都喷的湿漉漉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温声待人的酒窖小掌柜会有这般淫态。
舒忧很快就受不住,本就是高潮后敏感的身子,?H不到两下就能再小死一回,哼哼唧唧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若不是一直在和张晋远接吻,只怕是要开口求饶了,明明是被压的十分难受,偏偏就生出一些安稳的感觉来,舒忧蒙着心把头扭开,分开的唇齿间还连着长长一线银丝,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高高扬起的脖颈和绷起的腰肢都在等待高潮的来临。
舒忧喘的越发急促,张晋远知晓他又要泄身,便把他肿胀的性器牢牢握住,顶端小口被手指压着阻断了绵绵不绝的流汁,舒忧又爽又胀,哽咽的呻吟着,双手抱在张晋远背后,指甲钳在肉里划出长长的血痕,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浸湿了头发,就要...就要...
“连着出精,小的怕公子受不住。”张晋远咬着舒忧白腻的脖颈,亲着滚动的喉结,自己也爽到头皮发麻,性器被吮的几乎发痛,宫口更是缠人,软嘟嘟的嘬着龟头,一波一波吐着温热的淫水,一想到这个人要被自己?H上高潮?H到失神,肉棒又炙热的胀大一圈,更加狠厉的捅进去。
“啊!!”舒忧涨红着脸长长的一声呻吟,随着花精猛的喷泄而出,穴肉裹着坚硬的肉棒死命抽搐,带动这具身体狠狠的弹起颤动数下,连着花唇也痉挛不已,被握在张晋远手中的性器一胀一缩,下面两个饱满的囊袋收缩一时,又被回流的精液充满涨的更大,沉甸甸坠在下面。
张晋远有些扛不住这番刺激,腰身一抬将自己抽出来,抵在依旧抽搐的花唇上来回摩擦缓解着要出精的快意,却不想花唇也是不禁玩弄,被坚硬的肉棒碾压了几下又上了一回小高潮,可惜身下的人已经完全瘫软,双腿双手都软在床褥上,只从唇间漏出些喘息,白腻腻的一身好皮肉被?H的汁水横流,两颗桃色的乳头挺翘的扎眼,“啊,忘记疼你这两个小东西了。”张晋远轻笑一声,拍拍舒忧的脸,“如何?可舒服了?”
第六章
“混账...放开我...”舒忧难耐的挣扎,即使在乏力的余韵中也能感受到性器憋胀的疼痛感,“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难受么?不舒服么?”张晋远勾着暧昧的笑,腾出另一只手从幔帐上扯下挂绳,围着舒忧的阳物缠绕几圈系上了结,“好好服侍本王吧,权当你谢罪了,如何?”
舒忧抽噎着生闷气,水光流转的眼睛瞪着他,恨这人也恨自己,咬咬牙憋出一句“混账王爷”,张晋远自然不在意,又倾身扯下另一边幔帐的挂绳,“不混账可对不起公子的赞赏啊,”说着便把舒忧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木栏上。
两边幔帐落下遮住了大半的烛光,笼罩在这一方床铺间的气氛也朦胧暧昧起来,张晋远最是喜欢舒忧被糟蹋到无法反抗的样子,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缓过的欲望,似乎再看上两眼这人受虐的模样就能满足到射出来。
性器依旧缓缓在花唇间磨蹭着,黏腻湿滑,时不时顶到饱满的卵丸就会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听到拔高的喘息,张晋远揽着舒忧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高高翘起的两团白肉惹眼的很,张晋远看着就一掌扇上去,清脆的响声让舒忧羞耻万分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但随即又偏过头,咬住唇急促的呼吸起来,花穴再次被?H穿,从后背伸过来的两只手,一只牢牢的掐着腰,一只捏起备受冷落的乳尖肆意的揉虐,乳尖是舒忧难以启齿的敏感处,被摸上一摸就能腰颤,更何况受到恶劣的把玩,无论多痛,其中的快感也大过痛,电流一般的刺激从乳头流过全身,好想被吸,只是手还不够,想被舔,被咬,迸发的欲望让舒忧更加难耐的呻吟,腰肢自发的扭动,向后撞着张晋远,好把粗大的阳物吃的更深。
“果真是浪的收不住了。”张晋远笑着叹息道,掐着腰的手也伸到前面去捏起另一个乳尖,“一碰你这里,你就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舒忧胡乱摇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两处乳尖被搓捏着,天生用来取悦性爱的花穴也被满足,就差肉茎,一遍遍体会精液逆流的难受,在欲泄不能泄的将至巅峰之时被迫沉浸在愈加狂浪的情欲里。
张晋远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捏着乳尖?H着女穴,专心享受着这活色生香的肉体,交合的快意层层涌来,这一回不想再忍耐,于是蹭在舒忧耳边,咬着他熏红的耳廓用浓重的低音诱惑道,“叫几声好听的,就让你去。”
“啊...啊哈...让我去,求你了...”舒忧被撩拨的饥渴难耐,小腹阵阵不断的泛起酸楚,一心只追求释放,脑袋渐渐在汹涌的热潮里失去神志,只知道随着?H干绞紧穴肉,发出哀鸣。
“求我可不够,叫王爷,”张晋远从舒忧耳朵亲到肩膀,对着白花花的肩头又舔又咬,手也摸到被绑住的性器,揉弄卵蛋,又用力撸着茎身,“快叫,叫相公,嗯?”
舒忧被撸的全身剧颤,几乎要跪不住,上半身都陷在床褥里,脑袋歪在枕头上,又哭又叫,眼泪口水将头发打湿,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
“王爷,王爷求你了,”舒忧哼着浓重的哭腔,一张口唾液沿着嘴角流到枕面上,“别碰,好疼...呜呜呜...”
“还有呢?叫相公,乖。”张晋远在舒忧背上留下好几处牙印,咬的够了,才起身摆好了最好用力的姿势,双手掐着乱颤的腰肢,将努胀的性器没根捣进湿热的花穴里,次次撞上敏感的宫口,终于把那娇嫩的小口凿开,龟头戳上了骚浪的嫩肉,立时换来舒忧崩溃的尖叫,“啊!!啊...相公...相公不要了,太深了...”一边承受不住的呜呜哭着一边浑身过电般抖着,拼命摇着屁股,张晋远终于是被绞的受不了,握着舒忧软成一团的屁股钉在自己肉棒上,肆意的射出精液。
舒忧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睛已经失了神,只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引来整个花穴的极致抽搐,喷出浓浓的阴精浇在依旧喷张的龟头上,两颗卵丸急切的收缩泵出精液,可惜胀痛的阴茎被堵上了出口,猛的冲出又再次回流到卵内,让卵蛋再次涨大一倍,鼓囊囊的沉在性器下面,难以承受的憋胀几乎让舒忧晕厥。
正是沉浸在高潮绵长的余韵里,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张晋远回了些神,透过幔帐看到一人笔直的对着床站着,便轻笑道,“来了?”
第七章
张晋远慵懒的揉捏着手下热烫的皮肤,帮舒忧缓过高潮,已经软下的性器还赖在花穴里不肯出来,但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水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贪恋的又抽动几下带出了大片的精液和淫水,张晋远叹息着扯过不知道谁的小衣耐着心将两人腿间擦干净,擦过后穴的时候,手指抚上瑟缩的褶皱,“后面给你留着,待会儿好好享用。”
袁起心情颇为复杂,定定的站着半晌没动,从幔帐印出的影子就明白里面是多么淫乱的场面,不知今夜这次过后,还能否再去酒窖和舒忧温酒畅谈,彻夜言欢... ...
“我先吃些东西,忙了一整日。”袁起把外衫脱了随意丢在地上,见食盒里粥和糕点都还未动过,便问道,“你们还没用过?”
张晋远吃吃的一笑,“给他多留一些,他还饿着呢。”说着摸到舒忧还未发泄的阳物上,惹来急切的惊喘,舒忧惊魂未定一般还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没能意识到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
袁起听着舒忧哼哼唧唧的求饶声,皱眉不满的说道,“张晋远,适可而止。”
“是,是,小的听命!”张晋远收了手,撩开幔帐走出来,顺着袁起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肩膀,一排血参参的牙印,于是笑着耸肩,“每回都要被咬上几口,带劲儿的很。”
袁起懒得理会他,越身拨开床幔,只见舒忧趴在床铺里正难耐的摆动着腰肢,双手被束缚在床栏上,只能用下身胡乱的磨蹭着床褥,从口里泄出一声声欲求不满的呻吟,散开的长发衬的皮肉雪白,后背上好几处鲜红的齿印...袁起重重沉了口气,把余下的小衣脱了直接压身上去,捏着舒忧下巴把红肿的唇细细吮了一通。
张晋远坐在桌边的摇椅里眯着眼看印出的影子,一连咬了两个春卷咽下心烦,索性闭上眼,要是耳朵也能失聪就更好了。
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袁起抱着舒忧翻了身才看见他下身硬挺的一根被挂绳圈圈缠住,怪不得欲求不满呢...心中把张晋远那缺德玩意儿骂了几遍,掰开舒忧双腿,小心翼翼拆了绳结,骤然松快的感觉让舒忧不由自主猛的向上摆动腰肢,期待着得到刺激好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给我...啊...要射...”舒忧紧闭着眼泪水巴巴的可怜样子让袁起心疼不已,双手抚着颤抖的腿根,张口轻轻把炙热的阳物舔了舔便渐渐吞了进去,舒忧立时挣扎起来,泣哭着高声惊叫,就在要射出的巅峰之际,性器被吐出,再次被捏住顶端堵上了小口,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的舒忧哽着打了两个哭嗝儿,泪流满面的求饶,“啊!!求你了!让我射...不,不要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