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淫乱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时不时漏出一些骚浪的呻吟,张晋远快有些忍不住,实在太刺激了,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住挺翘的乳头,毫不留情扣弄捏掐,拉长寸许又碾压按揉,倏然就感觉包裹性器的穴肉过电一般抽搐痉挛,死命的缩紧挤压,张晋远知道舒忧要快高潮,拉着他手腕奋起的猛干,用力之大让舒忧不断起伏颠动,几乎含不住口里的性器,袁起见状抽出阴茎,忍着欲望俯下身去玩弄他的乳尖。

“啊!!---不要!不要!!---”舒忧挂着口水哭叫,腰肢却配合着张晋远的顶弄往下坐的更深,“摸摸我,求你了!啊!!要射...”

两个人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更加专心卖力的玩弄,舒忧那可怜的性器随着猛力?H干而胡乱甩动着,边甩着边溅出许多汁液,“啊!!啊哈!!!”舒忧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囊袋收缩着,终于在穴心又一次被狠厉的?H干后,性器顶端小口急切的张合数下,在甩动间射出精液,后穴发疯的吮紧了肉棒又猛然释放出一大股潮喷的汁水,高潮侵袭了很长时间,舒忧整个莹白的身子绷紧了数十秒才软下来,快要倒进床铺里时又被张晋远捞住怀抱的紧紧的,继续用坚硬的肉棒狠狠?H干了许多下才被深深的射精。

舒忧几乎要死过去,连着两次都被活活?H射,后穴里敏感的不堪抽弄,性器更是酸楚要失禁一样,射完之后很快就软了下去,湿哒哒一坨缩在双腿间,他无法抑制的抽噎,被张晋远慢慢放倒在床上,刚一沾上枕头就把脸埋进去,不想看这两个人,后穴忍着张晋远性器抽出的怪异感,现在只想扯过毛毯把自己包起来藏到衣柜里去,不叫他们找到。

张晋远深深呼吸了几口,看袁起卧在舒忧身后,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舒忧抵抗都没力气,只能低低呻吟着承受,袁起插的很慢很慢,整个人都柔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的头发,肩膀,手绕在前面和他十指交扣放在胸前,指尖捏着乳头轻轻揉搓着,下身双腿交缠,也不嫌那些黏腻的汁液,性器一下一下温柔的?H干进去。

张晋远伸手摸着舒忧漂亮的脚踝,看他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和它们主人一样可爱,张晋远轻轻一笑,看了看时间,和袁起说,“我先去准备晚饭了,你...”

“嗯,我疼着他呢。”袁起闷闷的说,全身心都投入到取悦舒忧中去了,大概至多也只能分出这一句话的心思给张晋远。

“又是鬼话。”舒忧哭唧唧的想,想伸手叫张晋远别走,可双手都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挣不动分毫,只能眼巴巴瞅着他,声音都沙哑了,“你别走。”

张晋远凑过去亲了亲他鼻尖,“做排骨去,不想吃么?”

舒忧眨巴着湿润的眼睛,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袁起轻轻的笑声在耳后响起来,舒忧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那你走吧。”

张晋远又亲了亲他鼻尖,下床出去了。

袁起在身后慢慢的顶弄着,一改之前恶劣的行为,他怀抱着舒忧问,“宝贝儿,喜不喜欢?”

要是说不喜欢,自己都感觉违心,舒忧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往袁起肩窝里蹭,虽然是个小M,但也同样很喜欢这样温存的做爱。

“我给你带回来的巧克力吃了吗?”

“...吃了一个。”

“好吃么?”

“嗯...”

“甜不甜?”

“甜...”

袁起抚着舒忧的脸蛋,和他接了个吻,“哪个甜?”

一下午就这会儿被甜蜜的对待,舒忧享受着全身泛起的慵懒酥麻,很认真的思考后才说,“这个甜。”说完又主动凑上去亲吻,腰肢微微向后蹭着,连后穴都情动的溢出了液体,吮着性器享受被充满的饱胀感。

这一回袁起没有为难舒忧,温温柔柔的从头做到尾,激情来的不比猛烈?H干少,舒忧在他的手淫下勉强射出稀薄的精液,射完之后几乎瘫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厨房飘出的香味实在太馋人,舒忧委屈的又想要哭,在卫生间里扶着墙抖着腿尿尿的时候,听到被锁在外的两个人十分和谐的说笑,突然就想起,妈的等会儿就把论文资料拿出来甩他们俩脸上!

谢谢大家的点阅,感谢~

☆、合集上(十七~十九章正文+彩蛋,请看过的不要重复购买!)

第十七章

晚饭色香味俱全,排骨被张晋远分了两拨做成了汤和糖醋,袁起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垫在舒忧屁股底下,一转身几乎趴在饭桌上使劲儿闻了一鼻子,心里感叹到“事后张晋远,赛过上舒忧”,后又发觉不对,不对不对,没什么能比上舒忧更神仙的事儿了。

张晋远看舒忧发梢沾着小水珠,似乎眼睫也还很湿润,正心无旁骛的陶醉于和排骨奋战,于是走过去揉了揉又亲了亲他软毛乱翘的发顶,“都洗干净了吗?”

舒忧一顿,“... ...”拿眼睛斜了他一记,口齿不清的怼到,“干嘛啊,怕我怀了要你负责吗?”

张晋远听的好笑,捏着他下巴强迫的亲吻了一口,舌尖舔走了他嘴角挂着的酸甜的酱汁,“怀不怀都对你负责。”

对面的袁起默默打着腹中算盘,头筹被张晋远给拔了,结婚什么的不能失策,要趁他不注意就把舒忧拐到自己户口本上,至少还没有可以三个人扯证的地方吧,到时候看张晋远吃瘪的脸一定十分精彩。

饭饱后慵懒至极的舒忧窝在沙发里看那两人玩儿游戏,听那两人谈论的兴致盎然,一点不像自己弱孱孱跟个黄花闺女,越琢磨心下越是不爽,一声不吭爬起来进了卧室,“嘭”的把门摔上,床单枕套都已经换新,舒忧钻进绒毯里把自己包严实,倦意绵绵来袭,之前数羊数到了花街青楼里,那这次就数小石头好了,万一万一又梦见什么鬼的王爷将军,直接甩石头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个头破血流。

石头倒是很多,庙里后山上有连片的小树林,其中蜿蜒而过一条清澈的河流,沿着河边儿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石头越近水流越是圆润,舒忧来回望了望便挑了一处走去,放下背篓,决定就在这里洗衣。

这是舒忧来到庙里素斋的第好些日子了,对酒馆看店的伙计来说,是个撒手掌柜的不为过,此间庙里的小和尚年不过七八,正是淘气的时候,跟在主持身后乖巧懂事,主持一走就蠢蠢欲动想要偷懒,被舒忧碰见过好多次,哭笑不得。

而舒忧最为钦佩的便是看破红尘无情无欲的老和尚,每每于佛前打坐,心如止水一日便过去了,他刚来时跟着效仿了三日,三日里木鱼声也没能拯救他脑海里不耻的淫欲,唇间轻吐佛经,心里挂着的却是两个混账,三人淫乱的画面不堪入目,想必如此心口不一是会受佛祖厌弃,于是索性便不再打坐,同小和尚一道为庙里打杂,倒也自在。

河边风景甚好,能听到林中各色鸟叫,颇为悦耳。

舒忧弃了宽袖长衫,穿着一身简便的素衣,袖口裤腿卷了几卷,他小心的蹲在一块扁石上,拿出了昨日换下的衣物浸了水开始用小棒捶打,又撒了些皂角粉,很快清香伴着细密的泡沫溢出,舒忧擦擦汗又拿出一件衣裳,如法炮制,应该是喜欢那皂香味,他这回撒了很多上去,一边敲捶一边喃喃有词。

“打你个张晋远,纨绔子弟欺人太甚,仗着官府开赌场。”

“打你个袁担当,狐朋狗友同流合污,背靠染坊借高利。”

那衣裳若是会叫苦,怕是要喊冤喊的响彻小树林,无辜遭受这番捶打,水花飞溅泡沫乱跳,恰是反应了舒忧怨念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泄愤泄的这般窝囊,拿些衣裳出气算什么?

上游早来的两个小和尚已经洗完,结伴过来跟舒忧打过招呼便回去庙里,一时间这方河畔只剩舒忧一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他也闹腾累了,把衣服随意丢在石头上,寻了处树下小坡一躺,不管不顾就要小憩半晌。

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顺风耳,舒忧此时一定跳起来往庙里跑,抱着木鱼挨在老和尚身边儿一坐,管他佛祖厌弃不厌弃,先佯装着躲过那两人再说,绝不是还悠哉悠哉于树下偷闲。

此时的张晋远和袁起正在庙里前堂,风流倜傥的二人引来许多轿中闺秀的打量,张晋远在一旁与主持交涉,袁起牵着两人的马同好奇而来的小和尚们打趣,马蹄一抬,几个锃亮的小脑袋瓜吓得一哄而散。

“那接下来的两日便多有打扰了。”张晋远谦逊的感谢,“这段时日舒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庙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

主持欠身,唤过一青年和尚带两人去安顿,袁起长叹一声道,“你说他闹什么,那么喜欢吃荤的人跑这来吃斋,真没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

“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晋远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说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树林见着他了。”

两个人安顿妥当便朝着后山出发,走了不远就能隐约听见水流声,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气,宜人心神的美景与悦耳动听的鸟鸣,袁起先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张晋远也跟了一个,哈欠过后两人都轻笑起来,袁起问,“哎,赌场里那骰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门道?”

张晋远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长长“嗯”了一声吊足了胃口才丢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实有没有门道心里清楚的很。

本是惬意安谧的午后,陡然窜出一声大叫,舒忧从脸上摸下来满手的鸟粪,连着两坨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张晋远和袁起循声而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找了好几日才找到的人正撅着屁股疯狂的捞水洗脸,恨不得把脸撕下来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够,还边洗边漱着口,衣裤都被浸湿了大半,扎起的发丝也松散开,模样狼狈凄惨。

“舒忧!”袁起皱眉喊到,一旁张晋远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忧,沉声呵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