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冻结。

顾玉宁愣愣地望着他。

钟亦不满于他的反应,眉眼间蒙着一层阴霾,轻声道:“哥哥反悔了吗?但我刚才说出的一切,都是真的哦……哥……你的丈夫,是个随意窃取别人东西的垃圾。我们之间,也确实是没有血缘关系……”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得知顾玉宁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跟戚忍潮结婚的后,钟亦才会这么的不甘。

如果不是戚忍潮,那么,现如今陪在顾玉宁身侧的,只会是钟亦。

顾玉宁努力消化着这一切,当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锁骨上的刺痛,疼得浑身一哆嗦。

钟亦手中拿着碘伏,一点点涂抹在他的伤口处,只是姿势有些暧昧,他是跪在顾玉宁身上为他的伤口消毒的,棉签按在流血的印子上,钟亦心不在焉地道:“哥以后会生小孩吗?”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说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继续说:“如果要生的话,我能喝奶吗?哥哥是双性人,怀孕了,应该也会有奶水的吧?”棉签被人随意投掷在床边的垃圾桶里,“我都能想象到,你有了小孩后,会是个什么模样。”

性格本就温柔至极的人夫,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也一定是温柔对待的。要是孩子哭了,可能还会被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时不时亲一下,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那时候,估计小孩要吃奶,也不会得到拒绝,反而他的“小妈妈”还会主动掀开衣角,用下巴压着,或者用牙咬着,亲自把嫩红的尖尖放在孩子嘴边,哄着他喝。

只是想一想,钟亦就嫉妒得痛不欲生。

他拧上碘伏的瓶盖,把自己的想法描述给顾玉宁后,慢条斯理地说:“最好,哥哥怀得是我的小孩。”

不然,钟亦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就是卑劣,也就是嫉妒着每一个得到顾玉宁的喜欢和注视的人,恨不得让其去死,自己变成那些人,一一感受顾玉宁究竟有多好。

“……”顾玉宁闭上眼,为他说得那些话羞耻得恨不得钻入地底,“闭嘴……”他声音发颤。

钟亦轻笑:“为什么要闭嘴?”

他道:“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微微凌乱的床铺上,顾玉宁偏过头,不想再听钟亦说话。

他耳后滚烫通红一片,连带着脖颈都红了起来,身前,那件原本系起来的衬衫已然完全敞开,雪白的纽扣散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着顾玉宁,俯身,将其抱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面对床头那一面贴着数千张照片的墙壁。

他下巴轻轻抵在顾玉宁颈窝,缓缓开口:“哥,我不想对你动粗,也不想失去理智,最后弄得你疼,所以……听话一点,好吗?”

不然,钟亦真的会掐着顾玉宁的脖子,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的。

“……”

顾玉宁被迫看向面前一墙壁的自己,膝盖跪在床上,除了一件单薄透肉的衬衫外,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要分开腿,就能被人操。

身后,一根滚烫的性器不知何时磨蹭在花穴口,烫得穴眼一阵收缩,透明淫液滴在龟头上,钟亦加重的呼吸喷洒在顾玉宁耳畔,他顺着顾玉宁的视线轻声问:“好看吗?”

七千多张照片。

每一张,钟亦都曾拿在手中反复看过不下百遍。

他就是贱、就是恶心,竟然觊觎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但那又如何,钟亦又不是个正常人,哪怕他卑劣得犹如台上唱着戏的小丑,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不然,钟亦会死的……

从钟亦诞生在这个世界的那天,他就知道,他是为了一个人而来的。

不让他得到那个人,他是真的会死。

而就算是死,钟亦也要拉着顾玉宁一起,他的执念、他的偏执,以及他存在的意义,只拴在顾玉宁身上。

只有他

“哥……”钟亦在顾玉宁耳畔说道。

下一秒,那根滚烫又狰狞的鸡巴就直直操进水淋淋的花穴中,没有给顾玉宁半点反应的机会。

穴眼被迫张大。

“唔!”

顾玉宁紧绷地仰着头,向后倾,整个人完全靠在钟亦怀中,雪白的小腹绷紧,花穴被迫吞入一根粗壮异常的性器,痛感与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他的身体。

很撑……

无数软嫩烂熟的穴肉被庞大柱身一一摩擦而过。

“啊……不……”

鸡巴抽出,又快速顶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操到花穴深处,带出淋淋汁水。

钟亦是第一次。

他鼻尖上缀着细密汗珠,手心冒汗地掐着顾玉宁的腰,不论提前查过多少资料,都没有让他的不熟练消失。

紫红色的肉棒只知道直进直出。

操得顾玉宁浑身发颤,手抓着他的手,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钟亦认为是想要拒绝,于是顶得越发凶狠,语句支离破碎,身下,嫩红肉腔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想躲,又没有办法躲。

无数痒意随着鸡巴地进入消失,又在它抽入时,涌现。

折磨得顾玉宁全身都在哆嗦。

“哈啊……别……呃……”顾玉宁抬头,晶莹泪珠从下巴滴了下来,他闷声求着,“别这么凶……呃……钟、钟亦……慢、啊……慢一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