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60

第6章4、妻子颜

漂亮的男人动作僵硬地做完了饭菜,尹娜没有留下来吃,女人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们,而后,她接了个电话,说了一声抱歉就准备离开。

林清河去门口送她,尹娜便悄悄在他耳边说:“林林,原来你有老公啊,还长得这么年轻这么帅……”

被揶揄的男人白皙的脸颊涨红了,他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悲伤,亦或是两种情绪都有,然后的尹娜就轻笑着离开了,整个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和徐柏舟,一个清醒的徐柏舟。

等林清河收拾好心情转过身后,他看到徐柏舟静静地坐着,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就和他们一直以来在一起的时那样,笃定地盯着他看。

“她是谁?”徐柏舟问,林清河吸了吸鼻子,糯糯地回答:“是朋友。”

徐柏舟便不说话了,而后,林清河慢腾腾地坐在桌上,他笨拙地将筷子递给徐柏舟,轻声说:“你不该开那种玩笑。”

徐柏舟的动作停下了,俊美的男人抬起眼定定地注视着林清河,他扯了扯嘴角,问:“哪种玩笑?”

林清河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闷闷地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们不是……我是你的妈妈,如果我们非要有什么关系,那就是这个关系。”

徐柏舟用筷子夹起饭菜吃,他默默地不回答。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带来细微的刺痛,接着,林清河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保持平静的语气,说:“吃完这顿饭,你就先走吧,我一会还得去看小柯。”

徐柏舟闭了闭眼,压抑地揉着自己的眉心,他放下筷子抬起头,“谁是小柯?”

林清河恍恍惚惚了一下,说:“是老板的孙子。”

他面前俊美的男人面孔冷峻了下来,然后他说:“林清河,我不走。”

被骤然称呼名字的林清河懵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说:“小,小舟……你什么意思,你得走……”

徐柏舟放下碗筷,站在他的面前,在林清河手足无措地时候忽然蹲下来,双手握着他放在膝头的手指,静静地凝视着林清河,在他妈妈情不自禁地瑟缩时,这个清俊矜贵的男人笑了,他说:“林清河,我还没告诉你,我做手术了。”

“什么……什么手术?”林清河不安地眨眨眼,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的小舟生了什么必须要做手术的病,而后,他看到徐柏舟深深地凝望着他,那里面藏着几乎把他淹没的悲哀和爱意。

“结扎手术,妈妈……不,林清河,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和我之间,不会再有了。”徐柏舟缓慢却沉静地说。

林清河怔怔地看着他,几秒钟后,这句话以及它背后的意思才重重地砸在林清河的胸膛,他无声地张开了口,呢喃着:“你,你,小舟”

“你怀不了我的孩子,那我就不要了。”徐柏舟残酷地说着,“妈妈,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一滴泪顺着林清河的眼角掉下来,沿着他丰润弧度的面颊滑过他的嘴唇,徐柏舟怎么可以

然后他面前的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立即颤抖着紧闭上眼,被泪水浸透的睫毛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在他白皙的脸颊留下蝴蝶翅膀般的印痕。

“做我的妻子,林清河……”徐柏舟轻声说,抚摸着他妈妈的脸颊,逼迫他的妈妈走入他的死胡同里,“只有你能做我的妻子,说你愿意,求你。”

他可以从林清河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可以把林清河变成他的,林清河是如此爱他,是如此容易诱哄,如此心软,徐柏舟没有给他选择,他让他的妈妈只能选择一条永远留在他身边的道路。

做徐柏舟的母亲,也做徐柏舟的妻子。

“你怎么能……”林清河几乎只能用嘴巴来呼吸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儿子对自己做了什么,徐柏舟如此破釜沉舟地毁了林清河为他构想的幸福,把他们二人绑在一只船上沉沦。

“我只要妈妈做我的妻子,”徐柏舟柔声说,“妈妈,我……从来没得到过你的爱,所以我现在得到了,这是上天的恩赐,求你不要收回它,说你愿意,林清河,说你愿意。”

林清河不安地瑟缩着,他抬起眼透过泪水凝视着他的儿子,他开始动摇,开始恍惚,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儿子用自己做筹码放逐了一切,如果林清河不抓住他的手,他会以自己的毁灭来报复。

下一秒,徐柏舟倾身吻住了他,他想念这个太久了,林清河柔软的唇就像云朵一样,甜腻的像是棉花糖,更一接触,他就无法控制地伸手紧紧抱住他的母亲,他的妻子纤细的肩膀,拇指摩挲着他雪白柔软的脖颈。

“……小舟”林清河不安地喘息。

徐柏舟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嘘,嘘。”他安慰着,低头试图再去吻他母亲的唇,这一次,林清河颤抖着躲开,他说“不行”“不行”,可双手却绵软无力,头昏脑涨。

他的儿子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徐柏舟的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仿佛带着闪电一样抚摸着他的胸膛,林清河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呜咽,他想躲,可实在躲不开。

年轻的男人已经一边抚摸着他柔软的胸膛一边将吻一个个顺着他的唇角落在耳垂、敏感的脖颈和锁骨上,他得诱哄着林清河接受这一切,让林清河的身份从母亲变成妻子。

让林清河成为他的妻子,这是能让他温柔却固执的母亲唯一接受这一切的办法。

“我爱你,林清河。”徐柏舟在他耳边呢喃,而后,他忽然伸手圈在林清河的双腿下,再站起身时,已经将他母亲腾空而起地抱在怀里。

“小舟小舟”林清河无助地呻吟呢喃,徐柏舟已经收紧了手臂,将他抱着几步走回屋里,林清河刚被他放在床上,年轻俊美的男人已经压着吻了下去。

他伸手掀开林清河的衣服,把脸贴上了那片柔软的雪白,贪婪地吸入着他母亲的气息,他在那里印下了自己的唇,感受到林清河绝望的,迷茫的哭泣。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所有的妻子和丈夫……都会这样……”徐柏舟断断续续地说,而林清河只是紧闭着眼,不断地呜咽。

他继续脱着他母亲的衣衫,看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雪白小奶,扁平的,小小的,还有那粉色的小奶尖,徐柏舟想象着它儿时有没有舔过它们,有没有吮吸过,想象着他的妈妈给他沁出不存在的乳汁来喂养他,想象着当他把它们含进嘴里吮吸,他母亲甜美的嘴里是否会逸出同样甜美的呻吟。

徐柏舟倾身向前,吻他母亲胸前的奶尖,用舌头舔弄,而林清河实在经不得这样的刺激,骤然虚弱地挣扎起来,徐柏舟按着他的双手轻松地压制住了林清河。

而后,他舔的更加用力,来来回回地吮吸,让奶尖挺立在他的舌尖,在他的口中,幻想着从中汲取出他想要的甜蜜乳汁。

“哈啊啊……啊……停,停下来……”

林清河开始无助地呻吟,徐柏舟又吮吸了好一阵后,才松开他,而后,他凝视着林清河的眼睛,忽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林清河无声地睁大了眼。

徐柏舟打开它,黑色的丝绒盒子里放着一只小小的婚戒,正是当林清河的世界骤然崩塌的那天,他们所选择的款式,他的儿子凝视着他,而后轻笑了一声,说:“林清河,我等不了了,我们现在就做吧。”

他握着林清河纤细润白的手指给他套上,唇角绽出一朵残酷的笑花来,而林清河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他感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网圈住,不断地收紧、收紧

徐柏舟低头虔诚地吻他,在他们分开时,他的脸已经沾满了林清河的泪水,他的妈妈还在边哭边絮絮地说着什么,但徐柏舟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安抚性地亲吻着他,然后把他妻子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分开了。

林清河很久没有被操了,他的花穴还和徐柏舟记忆中一样的美好,紧致,小巧的一个,却即将要包裹住象征着罪恶的鸡巴,他儿子的鸡巴,徐柏舟在心底笑着,可他无法控制,他用双手分开他妈妈柔嫩的双腿。

仔细看着,轻吻着他妈妈的蜜穴,小心翼翼地仿佛它是他历经无数苦难才得到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