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舟没告诉林清河,这些日子林清河常常做噩梦,他总在徐柏舟的怀里无声地哭泣,小声小声地呢喃着“宝宝”“宝宝”,徐柏舟甚至不知道他在叫哪一个。
因为他知道林清河又开始找那个什么骗子侦探,傻乎乎地寻找起自己的孩子。
林清河被操的受不了了,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徐柏舟把他的腰恶劣地抬起来,看着他双腿间软红小穴瑟瑟发抖地包裹着粗筋盘亘的硕大性器,而后,徐柏舟放开手,让粗长硬挺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紧致湿热的销魂穴道。
本该如此了。
林清河是他的。
他们没折腾太久,徐柏舟到底记挂着林清河的身体还没好全,最后抽出来后,林清河瘫软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喘息,年轻的男人抱紧他的身子,极具占有欲地将性器在林清河的穴里又插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摘掉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
温存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徐柏舟一只手玩着林清河的发丝,另一只手去接电话,是徐妈妈的电话。
徐柏舟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他起身,林清河迷茫地睁开眼看着他。
他和林清河在一起的事让徐家夫妇非常恼火,但徐柏舟的性子实在固执,让他放林清河走,叫做绝对不可能。
但他不想让林清河听到什么话,这个柔软的男人实在非常易碎,但又不可思议的坚强,他看起来摇摇欲坠却总是能恢复,能软软地笑着面对冰冷的,朝着他挤压的一切。
徐柏舟起身穿好裤子,林清河不安地看着他,年轻的男人接了电话,他嗯嗯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徐柏舟转过身来,看着林清河说:“我出去一会,林清河,等我回来。”
林清河乖乖地点头,年轻的男人穿着衣裳匆匆离开了。
然后林清河便一直没等到徐柏舟回来,他等到实在担心起来时,便软软地发了信息,问徐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又打了电话,直到嘟声结束都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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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真相颜
入夜,一切都静悄悄的,黑暗的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一个俊美的男人正隐没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床上放着一个文件夹,白花花的纸张四散开来。
“嗡嗡”
他的手机在床上震动,仿佛雕塑般静止的男人好似这才回过神,但他没有动,就只是看着手机震动着,直到屏幕暗淡下去的,一切重新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过了好一阵,男人才动了动,他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入房间里,照的徐柏舟的脸色比平日里更加白皙,眼眸更显得漆黑,几乎与他身后的黑暗融合。
徐柏舟凝望着漆黑的天际,片刻后,从床头拿起烟盒从里面取了一只送进嘴里,偏头点烟,侧脸冷峻凌厉,一只手拿着金属点烟器,轻轻划开,金属钨丝亮起,香烟随即燃起猩红的光。
床头的烟灰缸里几乎已经堆满了香烟。
徐柏舟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控制,他不想喝酒,不想做出不冷静的事来,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从徐家离开后,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在电话里,医生谨慎地对他说:“徐柏舟先生,麻烦您现在就来医院一趟。”
当徐柏舟踏入诊室时,他还未料到等待着他的是何等可怕与恐怖的审判。
医生是个年长的男人,他的手中握着一份文件,看着面前年轻俊美的男子,片刻后,开口道:“您和林清河先生……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徐柏舟说。
医生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抬起眼来,“林清河先生的情况很特殊,他是罕见的双性人,对他他之前发生的的自然流产,我们为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林先生的身体状态很好,没有不良反应,然后,我们在您的要求下为孕囊做了基因检测……”
徐柏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某种疯狂而可怕的念头钻入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几乎都刺痛起来。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沉默地等待着。
医生没有看着他,似乎也在为某个可怕的事情而惊慌。
他思忖着自己的措辞,片刻后,低声说:“检测得出您和林先生的DNA亲权概率大于.%……”
徐柏舟微微瞪大眼,指节用力到发白。
“因此,确认您和林先生存在亲生血缘关系。”
医生声音低沉地宣布,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表情逐渐僵硬,慢慢抬眸看着他,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在隐隐抽动。
时间静止了几秒,医生好像又说了几句话,类似于他们的检测结果只能作为参考,建议徐柏舟去专业的DNA检测机构做进一步检测,他站起身,将文件递给徐柏舟。
徐柏舟想要接过文件,可他的手竟然在颤抖,接了几次都没接过,直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接过了文件夹。
他步伐僵硬地回到停车场里的车里,徐柏舟像往常一样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而后拿起放在副驾上的文件夹,手指颤抖着,几乎不敢打开看。
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憎恨自己的记忆力和激烈运转的大脑,他就不会将一切从头到尾地走马灯般地回忆起来。
他想起林清河玲珑的面孔上嵌着一对圆圆的漂亮眼睛,想起他在自己发烧时环绕着自己的温暖触感,想着林清河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想起林清河哭泣着呢喃“宝宝”的样子
最后的最后,他想起林清河总是依恋的,像是情不自禁被他吸引的温柔的目光。
难怪如此。
难怪他们之间存在着的诡异联结,难怪他如此饥渴地需要林清河,难怪那个男人对他予取予求。
徐柏舟发出一声惨笑,而后他的表情空空茫茫,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可笑了,林清河是他妈,是他的亲生妈妈。
他操了自己的亲妈,阴差阳错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妈。
几秒钟后,男人猛地握紧拳头砸在方向盘上,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徐柏舟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他像是陷在一场噩梦里抽不出来。
他的时间被定格在医院的那个下午,逼迫着男人一遍遍地在那里面经历着几乎将他撕碎的一切。
“咳咳”一阵烟呛进他的咽喉,徐柏舟放下香烟,将它碾灭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