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上半身上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剥开,只是被上扯着,宋怀文从后面伸出手玩弄两点,指腹粗糙不断碾压着,腹肌,人鱼线那些地方,还有昨晚留下的牙痕。
吻得越来越激烈,尧驯舒服得想射,宋怀文神不知鬼不觉解开了皮带,将西装裤连同内裤剥落一半。
那根皮带被轻轻用来抽打了几下臀肉,换来尧驯扭头微喊,“错了错了,不是醒神,是…我想要你”
宋怀文深深吻上去,咬着下嘴唇微扯,再一点点埋头在锁骨那亲吻,手在替尧驯撸动前面,从上至下,粗糙而收紧,尧驯高潮来得很快,射出的精液伴随汗液都滴在地板上,狼狈又色气。
宋怀文眼底晦暗不明,他把西装口袋里的避孕套用手递给尧驯,尧驯颤抖着用嘴给他撕开。
宋怀文被取悦,低笑了声后轻轻用手指穿插后穴,要放松些才能更好地进去,三根手指挑逗内壁,收缩间尧驯有些欲求不满,扭过头,声线发颤,“进来……”
“好,听你的。”
宋怀文带着套插进去温热又狭窄的后穴里,西装裤半褪在膝盖那,他用手将尧驯的臀肉捏着,揉躏出不少形状,腰间不断用力撞击,尧驯的呻吟声也逐渐支离破碎,又刺激又踏马爽,外面是黑漆漆的夜幕,玻璃窗赤裸全身,挑战羞耻心的一个姿势。
宋怀文操弄得专心致志,甚至于扶眼镜的功夫都没了,他把眼镜摘下扔在沙发上,手紧紧桎梏着尧驯的腰,后穴那吞呐巨茎的又夹杂着一些滑腻的液体,避孕套上有螺旋颗粒,操得尧驯没一会儿就哭天喊地,“不行了你小点会怎么样…嗯……操……爽……”
前列腺的快感让人溺毙且无力反抗,宋怀文不断穿插着,尧驯被干得腿打颤,趴在玻璃窗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终喊得喉咙都快哑了,总算求祖宗拔出来,先让他歇一会。
……
回家的路上,尧驯半死不活状态,可开车的宋怀文西装裤那挺得邦硬。
尧驯掐住人中,明白后半夜回家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天道有轮回,偷懒是该操。
番外:(四)
带宋怀文回老家前的一个晚上。尧驯做梦梦见自家亲娘在家门口站着,手拿锅铲,边挥舞边铺天盖把他一顿臭骂。
“你这兔崽子又爬墙出学校去外头疯了,裤子上全是泥,瞅瞅你一身汗,给你洗衣裳起码要倒个半斤粉,想累死你老娘是不是”
“妈你怎么活了?”
梦里的尧驯难以置信地回嘴。
惹得尧母锅铲差点哐当一声砸在尧驯头上,叉着腰相当泼辣,“尧驯你现在还敢咒起我来,快滚进屋里吃饭,我累死累活做饭洗衣服,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话音刚落,尧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爹走了出来,连忙护住自己进屋,要不然少不了一顿揪耳朵踹屁股。
尧母性格火爆大嗓门,尧父却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
尧驯坐在小板凳上,认真研究着饭桌上的亲爹亲妈,敢情梦里能还魂啊,牛啊。
尧母夹了大片炒黑的白菜进尧驯碗里,语气相当认真,“多吃点饭,不长脑子长个子也好。”
尧父乐呵呵笑。
尧驯吃着白菜就流出满脸泪,再一抬头,亲爹亲妈都变成了两座坟包。
尧驯粗神经压根没被吓着,他结结实实在坟前大哭一场,边哭边嚎。
“你俩托梦咋不说声,我都还没告诉你们儿子现在有出息了呢”
嚎到这句,坟包再次没了,这回尧父尧母抱着个小孩站在那。
他俩头发没白一根,面色红润极了,像活过来了似的。
尧母见尧驯那哭哭啼啼模样,“老娘从前天天在你耳朵边念叨,说了男子汉要顶天立地,哭哭哭就知道哭。”
尧驯擦了眼泪,“我这是难过。”
“难过个屁,丢人玩意儿,先和娘说说你现在有什么出息了?娶老婆生孩子没?”
“都没。”尧驯摇头。
“得了,我们走。”尧母立马拽着尧父想变坟包。
尧驯大喊道:“妈你怎么和我一样急,听我说完成不成”
尧母扭头,“有屁快放。”
“我有媳妇了,是个男人,他叫宋怀文,我明天就带他回家里给你三个烧烧纸。”
尧母和尧父气得想活过来。
“……”
“儿子没什么大出息,但把您们说得话都听了进去,是个顶天立地好爷们,不偷不抢,不坑蒙拐骗,给老家修了路建了学校,赚得全都是良心钱……”
尧母叹了一口气,实在没辙,“成吧,管不住你,我就知道你这兔崽子天生不一样……那什么,烧纸的时候多穿衣服,还有你那媳妇,好好照顾人家,听见没。”
“好嘞妈,您和爹还有我弟,在下面也注意着点身体,我明天就给您们烧个大房子妥妥的大豪宅。”
话音刚落,尧驯猛然睁开眼醒了过来,眼角还有几滴泪,他一时半会心情说不上来,难受不至于。
尧驯侧头看着正紧紧搂着他的宋怀文,绷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他抬起手抚摸宋怀文的嘴唇,摸到有唇珠的那地方,就被宋怀文含住。
尧驯的眼泪也被宋怀文擦干净,两个人四目相对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尧驯问他,“猜我梦见谁了?”
“尧哥。”
“真拿你没办法。”尧驯靠在宋怀文脖子那老老实实交待了梦里发生的事,他闭上眼语气轻松,“我爸妈是村里头一对不是媒婆介绍结婚的,我爸当年在田里插秧,我妈碰巧在不远的小池塘那洗衣服,两个人一见钟情二话不说领证去,那时候日子忒穷了,不过有山有水饿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