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一听就高兴了,下意识地走过来要拿,看到陆巽的脸色又悄悄退了回去,说:“阿巽,你还生气吗?”
陆巽想说还生气,可还没等他说话,门铃又响了,他过去开门,这回是真的外卖来了。
左手拿着一袋子烧烤,右手提着送的两瓶可乐,脚下放着一箱子情趣用品,陆巽这回是没脾气了,踢了踢箱子让岑南过来帮忙搬。
平时陆巽做饭很讲究营养均衡,很少让他吃这些不健康的东西,每回让岑南自己点外卖,他要么点烧烤,要么点小龙虾,要么是炸鸡,但是就算陆巽天天吃健身餐也赶不上他的身材。也许,只要运动到位,饮食什么的只是用来安慰一下普通人的。
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亏了,都没怎么和岑南生气,还让他捞到一顿烧烤。但是现在开始生气又似乎有点没有必要,他想着,开始生自己的气,对岑南怎么就硬不下心肠,想着想着越想越气,抓过躺在身边的人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岑南皮糙肉厚,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何况陆巽根本舍不得伤他,一口下去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皮都没破。他今天正愁着没借口和陆巽亲昵,趁机翻身压住他,可怜巴巴地伸出胳膊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咬得我好疼,破皮了。”
陆巽今天不吃这套,闭上眼睛装睡,不理他了。
忽然他的两只手被拉到了头顶,他睁开眼睛,只听到清脆的咔哒两声,他的手腕被一副手铐铐住了。手铐内测铺垫着柔软的棉布,外面装饰着粉红色的绒毛,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陆巽尝试挣脱,发现这年头的情趣用品做的质量还挺好,根本挣脱不了。
“岑南!你干嘛,快给我松开!”
岑南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箱子,正是他买的那箱情趣用品,他哗地一下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到床上,看得陆巽头都大了。
“你不要全倒出来,等下要是不收拾干净,你就继续吃外卖吧!”
说着,陆巽踹了岑南一脚,岑南正在专心挑工具,被他踹也纹丝不动,只是说:“知道了,我只是想和你做一些增进夫夫感情的事情,我有什么错呢?你喜欢哪个?”
他挑出两副乳夹,一个是熊猫图案的,另一个小熊猫图案的。
究竟是谁在设计这种奇葩的东西呢?
陆巽胡乱选了一个,岑南把另一副扔回箱子里,拿着熊猫乳夹爬到了他身边,三两下扯开了他的睡衣。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用到工具,陆巽有点紧张,小小的乳首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岑哥,这个很疼的,你温柔点。”
“你怎么知道很疼?”岑南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带着些许醋意说。
陆巽慌忙解释:“是因为……因为以前我们还没有过第一次的时候,我看了好多片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蚊子嗡嗡叫,他好羞耻。
其实不光是片子,他还买了工具试图使用,最后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全部都扔了。因为怕别人发现,他把全新未使用的按摩棒跳蛋之类的东西全部都装进了黑色的袋子,打车到郊外一把火烧了之后才埋起来的。
岑南拿着乳夹在他乳首跃跃欲试,可爱的黑白熊猫图案偏偏用在这种功能上,看上去格外色情,他说:“说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
陆巽只好说:“……初中毕业后的暑假开始,做春梦总是梦到你,网上有人建议我看GV转移注意力。”
那是个馊主意,他看了之后不但没有转移注意力,反而春梦的内容更加具体有花样了。
岑南把一个乳夹夹到了他的乳头上,陆巽疼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看过多少别的男人的裸体啊,”岑南问,“你最喜欢谁的身材?”
陆巽马上说:“当然是你了,谁能和你比。”说完觉得不太对,又连忙补充,“这怎么能比较呢,你是我的爱人,那只是gv演员。”
岑南:“人家专业的,技术是不是比我更好。”
这个问题简直是死亡组,答是也不对,答不是也不对,陆巽闭嘴了,这话题越说越完蛋。
其实陆巽身为一个gay,长到三十岁也没踏入过gay吧一步,没有任何同志交友软件账号,到去年才从互联网新闻上知道小蓝鸟为何物,更别提参加什么gay圈派对,他连gay圈的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怪他公司同事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他是gay。
他从性启蒙开始就暗恋着岑南,从头到位的性幻想对象只有岑南一个,高中毕业之后幸运地如愿以偿追到了男神,虽然说在一起之后才发现男神有点二缺,但是瑕不掩瑜。岑南也是个没经验的,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靠手忙脚乱百度教程完成的,不过意外十分合拍。
也许只要爱到位了,哪怕只是最简单的触碰也会身心愉悦。
岑南也不纠结答案了,他把另一个乳夹也夹了上去。陆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地看着他说:“岑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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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起浪了
岑南的心狠只坚持了十秒钟,很快就在陆巽楚楚可怜的视线中败下阵来,把乳夹全扯了。他把乳夹往自己胳膊上夹了夹,确实挺疼的,陆巽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了。
“疼吗,我给你揉揉。”岑南一边说一边上手。陆巽被他揉的气息不稳,他的手被拷着动不了,用膝盖顶了顶他那处,暗示他可以进入正题了。
但是岑南丝毫不为所动,他好像真的只是觉得陆巽疼才揉,揉了一会,又去翻那堆情趣玩具:“我们今天再玩点新花样,我再找找。”
陆巽内心os:你大爷的。
可是今天岑南玩心正重,不能扫了他的兴,他只好哄着他说:“你先把手铐放开,我好好配合你。”
岑南冷酷地拒绝了他:“不行,你不觉得这样拷着更有感觉吗?”他说着,挑出一根红色的小皮鞭,陆巽顿时瞳孔地震。但是岑南只是把它扔到了床边的箱子里,说:“我们今天不玩这些疼的,好好的夫妻情趣搞得这么疼干嘛。”然后扑过来亲了陆巽一大口,说,“我才不想让你疼。”
陆巽的小拇指和额头还包扎着纱布,看起来颇有几分病弱美,但是岑南似乎性致特别高。他突然想到以前偶然下过的一部重口味特殊人群片子,里面的受少了一条腿,抱着残肢被攻干得浪出水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岑南那张漂亮可爱的侧脸,为自己的这种揣度感到羞愧。
岑南又挑出一个红色的低温蜡烛,献宝似的冲着陆巽晃了晃:“阿巽,我们玩滴蜡怎么样?”说着,又翻出一盒火柴。
陆巽立马就推翻了刚才的羞愧,他现在就是个恶魔。
岑南点燃了蜡烛,滴了在自己的手背滴了几滴,和陆巽说:“稍微有点烫,不过一点都不疼,你试试。”
陆巽说:“……我不要。”
岑南单手拿着蜡烛朝他爬过来,陆巽的手被拷在头顶上行动不便,用脚踹他让他不要过来:“岑南!你别过来,你往哪儿放呢!别别别,要倒了!”
他是真的不喜欢用道具,他抱着岑南温暖的躯体都能高潮,但是绝不喜欢冷冰冰的道具。
岑南是什么身手,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他的两个脚踝,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两只脚,另一只手举着蜡烛,陆巽眼睁睁地看着红色的蜡油大滴大滴的掉在了他的私处,很快就凝固成一片。
确实不是很疼,但是
陆巽问:“你要怎么帮我弄干净?”
红色的蜡油和私处的毛混在一起,看起来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