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驰暄扯了扯唇。
嗤,国服有p用,有了国服就能追到他的宇宙第一中单甜妹小汐了吗?
如果不能,那要国服有什么用。
他这个月拿标的有三个英雄,盖涅、沃尔夫兰和德克斯特。人人都说帅的边路通天神,但如果盛汐不喜欢,这几个国标的作用将是0zero0。
正低头打字,忽然听到盛汐的床传来隐约动静,沈驰暄抬眸望去。
盛汐的木床吱吱呀呀,宛若一个脊骨散架的老妪。
他被傅砚辞折腾得不行,抖着腰,唇边蓦地泄出一声轻哼。
在静得仿佛落针可闻的室内,盛汐的呻吟犹如一匹断裂的绢帛,骤然撕开了夜的岑寂。
反应过来那种声音是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的,沈驰暄唰地拉开了床帘,抱着臂冷冷地坐在床角。
本来要打字的他改发语音,冰冷锐利的眸子直盯着盛汐摇晃的小床。
笼罩在盛汐上方那团巨大的黑影不断变换姿势,像猛兽叼着小羊羔的脖颈细细品味珍馐美味
沈驰暄冷笑一声,咬着牙,眼神充满怒火,近乎一字一顿地说:“玩个der,家都被人偷了。”
他看还是跟傅砚辞线下真人打架来得快一点。
江言澈四点的时候下床,去了卫生间。
他本就阴鸷冷漠,像个鬼魂,深邃眼眶下挂着青得发灰的黑眼圈,眼神也十分幽暗,几乎是“飘”进了浴室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他靠在洗手台上,缓缓呼出一口气,轻轻闭上眼。睁开眼,神经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脏衣篓里盛汐的内裤。他一刻也忍不住了。他拨开其他人的衣物,嫌恶地把它们丢到一旁,捡起盛汐的内裤。高挺的鼻梁埋在沟壑中深深吸了一口盛汐的芬芳,像个得不到就要死掉的瘾君子。
他病态地嗅闻着盛汐的小内裤,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的微光。
宝宝……
真甜。
傅砚辞都能搞,什么时候才能和他也搞搞。
他的鸡巴想他想到硬得发痛,他把盛汐的内裤轻搭在面上,背靠洗手台,一只手摸到了身下。粗暴地拽开松紧绳,扯下裤衩,释放出粗长巨兽。他想着盛汐甜蜜的呻吟,闭着眼陶醉地给自己打。
在快到临界释放时,他一把扯下脸上的内裤,包住了粗硕阴茎的前端。肉棍突突跳动,马眼翕张,激射出一股浓精。
他睁开眼,痴迷地望着盛汐的内裤染上点点白浊。
内裤的裆部有些干涸的水痕,他用手指勾了一些乳白色的浓精,将它们尽数涂抹在一起。
做完这些,他拧开水龙头,洗掉自己手上的精液。搓去盛汐内裤上的痕迹之前,他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
真好……这样就能和汐汐永远在一起了。
盛汐第二天早晨醒来,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去阳台洗漱。发丝被蹭得凌乱,头顶柔软的呆毛翘起,他像晨光中被太阳晒到皮毛松软、毛发金黄的小猫咪一样,轮廓晕着一层淡金色,眼睛干净剔透。
就是在咕噜噜吐掉草莓味漱口水的时候,唇角忽然一痛。
盛汐眼睫一颤,抬手摸了摸嘴角,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
嘴巴怎么好像有点肿?
昨晚被蚊子叮了吗……
可他记得,他昨晚做了个梦,因为过分真实,真实到诡异醒来之后梦中细节历历在目。
他梦见,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黑蛇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他被缠得快要喘不过气,恍惚又回到了伊甸园。意识模糊,眼角沁出泪的瞬间,瞥见树上的苹果叶子一过的金光。
拧干洗脸巾的动作一顿,盛汐甩了甩头,晃掉脑袋里的水。
算了,别想这些啦。
还是想想傅砚辞帮他画的作业会不会被谢朗清发现吧。
课上,谢朗清还是照旧让他们排队拿着作业一个一个上台,让他点评。盛汐捧着图纸,乖乖站在队伍末尾。
他双眼紧闭,小声嗫嚅着什么。沈驰暄凑近了才听清,他在念叨“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
沈驰暄心里好笑,决定逗一逗他,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拖长了声调:“盛汐小同学,你这个作业啊”
他自己的作业也是花钱请人代画的,学谢朗清拖腔拖调死气沉沉的中老年人语气倒学得很像。
盛汐浑身一颤,唰的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老师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把我扣到零分”他睫毛轻轻一抖,显然犹豫了,“……也行。”呼吸凝滞,猫猫小心翼翼抬起湿漉眼眸,忽地对上了沈驰暄那双玩世不恭,带着笑意的桃花眼。
“磕错了,该往那儿磕。”沈驰暄懒懒扯了扯唇,随意点了点讲台的方向。谢朗清正在讲台上拿着头号倒霉蛋的作业口吐唾沫,挥斥方遒。
“你!”盛汐瞪大眼睛,气得捶了他一下。
沈驰暄笑得胸膛都在颤动,他张开手,包住了盛汐砸他的小拳头:“走一步看一步咯,公主。你也别太担心了,谢老头不一定会发现”刚一转头,对上谢教授怒意蓬勃的眼睛,沈驰暄扭转脖子的动作一顿,声音被掐在了喉咙里。
“发现什么?”谢朗清声如洪钟。
“发现……”沈驰暄灵机一动,脑子转了个弯,“发现我的作业画得实在是太好了。”
谢朗清狐疑地看了看他,眉头微微拱起:“你们两个,到前面来。”
他把盛汐和沈驰暄的作业放到了投影底下,人站在讲台和第一排之间的环形空地,戴上老花镜,眯起眼睛,细细地盯着荧幕瞧。
“好啊!”谢朗清一拍桌子,胸脯剧烈起伏,像个破旧风箱般呼哧喘气。他手撑着讲台,抚了抚胸口,才勉强捋顺了气。“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开学的时候我怎么说的?我是不是说过作业抄袭、代画这种情况,一旦发现,立刻零分?”
“还以为我认不出来?”他气得稀疏银白的眉毛根根倒竖,眉尾抖动,“你自己看看!这线条、这笔触”他突然停住,两边面颊涨得通红,嘴唇和下巴激动得直颤,把画怼到了盛汐鼻尖,“明显是傅砚辞同学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