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封玺知道,那是一把贞操锁的钥匙,锁就在陆南渊的身上。陆南渊把自己锁起来,送给了他最高的诚意,将自己为礼,在这个日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转交给他了。他以爱人的身份单膝跪着送上戒指,以私奴的身份双膝跪着献上一切心脏和身体,热情和爱意,他的现在、他的未来,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通通全都放到封玺手里。

封玺将钥匙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陆南渊眼睛一眨不眨,“您收下了,所以您愿意吗?”

封玺如他所愿,下巴轻轻一点。

他眼帘微垂,任由陆南渊突然攥住他的手,低着头,表情极其认真地将盒子里的圆环套在了他的中指上。冰凉的金属很快就染上了他的温度,封玺心里蓦地一涨。他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退路了,陆南渊几乎是步步紧逼,封住了他所有说“不”的可能性。

他其实都打算在除夕夜正式和对方告个白,因为从头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回应的话,可他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如果不是愿意,戒指怎么可能跑到手上来。

于是他低了头,凑过去轻缓地在男人唇角边吻了一下。在周围见证人的热烈欢呼声中,他启了唇。

“我当然愿意。”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也爱你,陆先生。”

雪落纷飞,路灯下纯白的世界被渐渐构造起来。陆南渊看着至于落地窗前微微含笑的青年,恍惚间想起了前几天整理厨房时,翻出来当初从Palm奶茶店打包回家的那个小塑料袋。

塑料袋很普通,LOGO印在最显着的位置。而在角落里,还印了一行小字。他先前没有在意,细看后才知道palm一词的真正含义。就如封玺把这个词赐给了他,而他在封玺身上找到了它的意义。

光芒熠熠生辉,超越了太阳本身的耀眼。

ohhhhh完了ohhhhh!!!!

五一快乐ohhhhh!!!!!!

可能往后会有个婚礼车(最终标记?),但等我想写了再说~

番外1 前夕

魏虞和邴立轩的婚礼没能赶上初雪当天,倒是在年前挑了个黄道吉日举办完了。事后魏虞哭唧唧地和封玺吐槽结婚的痛苦,他一个社交恐惧症见到那么多不认识的陌生脸孔简直就是遭遇了活地狱,一整天没安下心来,也不知邴立轩从哪儿认识那么多Alpha,成群结队地上来敬酒劝酒,逼得他头皮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封玺作为特邀伴郎,也跟前跟后疲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散伙拖着陆小狗回家睡觉,结果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一旁男人就压上来舔吻他的脖子和脸,被他伸手一挡后干脆又换了目标,反复啄起他戴着戒指的指节。

封玺给他亲了一会儿,见他压根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呼吸急促起来,颇有种得寸进尺的意味,便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踩着他的背轻笑了一声:“不想睡床上可以和我说,沙发或地板可是很期待你的光顾。”

陆南渊见多了封玺这幅表情,却每每都毫无抵抗地遭受引诱,心底仿佛被羽毛一扫,越是凝望就越只会滋生渴望,为由缩短距离才能充当临时药剂,填补他体内的焦躁。于是他握住封玺的脚踝顺势将他用力一扯,封玺原本恶劣的笑容顿时瓦解,身后仰着由他力道向下一坠,腰上盖着的半边被子也在此刻滑落,遮去了两人相触的肌肤。

两人在顷刻间拉近了彼此,或许能归结于信息素相互的勾缠,一旦一方有意亲近,另一方就会随之渐渐沉溺其中。

“您今天穿礼服的样子很漂亮。”陆南渊望着已经换上睡衣的Omega,目光灼灼,似是在怀念白日光景,并欲要将早就想做的事情现在进行落实。他隔着厚重的被子在封玺膝上落了一吻,动作如往常一样轻柔,随后搭在脚踝处的指尖微微松开,顺着肌肤逐渐向上摩挲,将松垮的裤脚一点点叠起,沉声将请求委婉地表达出口:“我也想看您穿新郎服的样子。”

封玺被他摸得发痒,闻言眉梢一扬。他并未对陆南渊的话多加搭理,腿上多用点力气便改被动为主动,脚踩上Alpha的胸腹,不需要多加暗示,早已熟悉了他的调教方式的男人已经自觉躺下,双手朝头顶一抬以示交出自我。

“所以呢?”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脚沿着陆南渊的胸膛游移至小腹,不需要过多的动作,裸露在外的性器已经亢奋地直直立起。他余光见对方不自然地吞咽唾液,弯着眼用脚尖撩了撩圆硬的龟头,只轻轻一压就能得到颤栗的反馈,顶端的小孔也出了水,略微一擦便在他脚心处留下一片湿痕。

一阵电流冲击着下腹,欲望随着动作来回荡漾。陆南渊低吟一声,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主人更深地玩弄。他毫不收敛自己的喘息,将所有对方赐给自己的欢愉全都通过这一方式递出回馈,以封玺最喜爱的形式。

“……主人。”没有衣服的遮掩,他赤裸地在封玺脚下求欢,头颅微抬展露着喉结,旁人眼中坚不可摧的高大Alpha此时却脆弱得宛如一戳即破的纸老虎。

“怎么了?”封玺漫不经心拨弄着他的阴茎,目光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向上攀动,看着它们因自己而染上情动的色泽,一股满足感也渐渐油然而生。

他原先觉得那些衣物在小宠物身上都是多余的装饰,习惯要求那些上门找虐的M事先脱干净,但他现在却承认陆南渊无论穿或不穿都能挑起他的兴趣。每当这男人西装革履地跪在自己身旁,那副禁欲的打扮都会让他产生一种在亵渎对方的愉悦,而亲手剥开那层遮挡露出温热的躯体时,又会为那片从胸膛蔓延至脖颈的吻痕而满足,期待着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和烙印。

现在这种情况俨然属于后者。

陆南渊肩上还带着一个快要消退的齿印,那是他前几天刚留下的。而锁骨上清晰的一枚吻痕,则是他今早一时兴起解开他的衣领,在出门前给他的奖励。

“小狗狗,说话。”封玺脚跟一碾,逼得人痛哼一声。

但这种疼痛只是一瞬间,带给陆南渊更多的只是紧跟而后对比起来更加舒适的快感,绵绵长长地席卷上来,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心肺,让他胸口的起伏变了频率,性器硬得滴下水来,弄湿了那片漆黑的毛发。

陆南渊爽得头皮发麻,又强控着自己不乱动作,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反复地舔着发干的嘴唇,一副屈服的姿态躺在地上,但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封玺分毫,瞳孔中的贪婪和占有欲不加掩饰明晃晃地摆着,带着一腔似乎要把人烧成灰烬一同坠入地狱的痴狂无声向封玺诉求。

“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踩你?”封玺的声音也比平时多染了一丝情欲,但他的表情却又是无比的清醒。陆南渊的气味早已侵蚀上来,带着他体内留有的Alpha信息素一同蠢蠢欲动,今日的疲累渐渐消退,他眯起眼,忽然问:“我是不是很久没打过你了?”

陆南渊哑声应:“是……需要我去拿鞭子来吗?”

他现在只希望封玺能快点打完,然后给自己一个痛快。可正要合腿起身,封玺却踩着他的小腹制止了他,“乱动什么?”

“……没有。”陆南渊乖乖低下头,“请主人罚。”

“你是该被罚一罚。最近我太宠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该怎么说话了?”封玺嗤笑一声,收回脚翘起了腿,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他,“想让我也给你办个婚礼?你拿什么做聘?狗骨头吗?”

脱离了抚慰,陆南渊难受得满头是汗。他死死看着封玺,然而越是想自控,越能感觉性器不受控地跳动,那些流淌出来的前列腺液缓慢地缀过会阴,聚成一团,昭示着他的濒临极限。

他从封玺脸上看出了耐性和玩味,知道封玺是想和他玩边控了。

封玺并没有去取鞭子,而是慢悠悠地解开胸前的扣子。室内的空调无声运作,热气带动着情欲的气息蔓延开来。封玺咬着衣摆,将整片白嫩却不显单薄的胸膛敞露在他眼前,眼底尽是逗弄着猎物的笑意,床头灯将他的两个乳尖打上一层橘黄的光,若是被舔弄得沾染了水渍,此时定是能随着他小幅度摆动腰肢的动作而晶莹发亮了。

陆南渊吞咽着分泌过快的唾液,用眼神催促他快点。

封玺却不如他的意,灵活的指尖揉玩着自己的乳粒,低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他看着虎视眈眈的陆南渊,眼尾的挑逗毫不收敛,直到对方眼睛发红,才褪下睡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他故作无意地用脚踝蹭过陆南渊充血的龟头,听见男人粗喘一声,更是得寸进尺地碾过鼓胀的阴囊,用脚底来回摩擦。

陆南渊咬了咬牙,欲望层层叠加,稍微消退下的射精感又一次直冲头皮,他知道这时候求饶根本无济于事,便攥着拳硬是忍耐下来。

“想射吗?”封玺明知故问。

陆南渊喘息着挺了挺腰,主动把自己送到封玺脚下,这种温柔的触碰只会让他越来越难熬,酸涩感遍布着下身,他希望能得到更为粗暴的对待,好让快感寻到宣泄口。

然而封玺却轻飘飘一笑,收了腿继续将他晾在一旁,专注地抚慰起自己。

有了Alpha的滋养后,他的身体敏感程度又往上升了一阶。握着腿间精致的性器一动,脸颊就染上一抹红艳,那双睨着陆南渊的眼睛也水润起来,眉间的媚态也流露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