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封玺笑了几声,探出舌头舔了舔陆南渊的上唇,模模糊糊问:“舒服么?”
陆南渊手臂环上去,将面前的人牢牢抱进怀里,疲倦地嗯了一声。
有些发软的音调实在不像平时和自己强词夺理的模样,封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可以射了。”
“想射你身上。”陆南渊的嗓子几乎全哑了,原本还老实的手顺着衣摆无间隔地摸上封玺的腰,“让我射在身上。”
封玺往他阴茎上挥了一巴掌,“想得美,再啰嗦让你射自己脸上。”
拔出震动棒后龟头上的小洞也大开着,敏感得一缩一缩,被封玺有意无意中用手心擦过,立马攀上了顶。他憋了太久,精液半射半淌,一股股朝外涌着,瞬间沾了封玺满手。
高潮时Alpha的信息素浓得让封玺心跳加快,他感觉有些口干,想了想还是选择溢出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与他缠在一起,堪比春药的气息让陆南渊更为动情地低吼了一声,突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粗暴地摸着他光洁的背、摁着他的头和自己接吻。
封玺张着嘴半合上眼,抑制圈里的抑制剂还没来得及补充,哪怕现在刺入了腺体也只能给他带来一点细微的痛感。察觉到可能失控的危险,他连忙朝后退了退,陆南渊却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有些着迷地嗅着他的脖子,一团团精液全都糊在了衣服上,腿间的那根硬物也抵上了他的腿根,反复做出性交插入的动作,主动延续着灭顶的快感,然后圈着他喘息、平复。
短暂的温存后,陆南渊又露出了真面目。他扯了眼罩握上封玺的腰,手从正面一路向上钻去。封玺身体挺瘦,但胸膛那儿却有一小块软肉,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喟叹着:“主人好棒。”
酥麻的感觉由乳首扩散到大脑,封玺有些不适地皱起眉,一边挡一边屈膝顶在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滚下去,你太重了。”
陆南渊宛如没听到,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肩,“就是有些爽过头了。”
被啃咬让封玺生出些危机感,他抬手把陆南渊的脑袋按下去,皮笑肉不笑,“怎么,腿软得起不来了?”
陆南渊没否认,他的确在这场欢愉里浑身都失了力气,小腹残留着不易忽视的酸胀感,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强硬地在封玺锁骨四周留下一片水渍和红痕,用指尖扯了扯对方脖子上的抑制圈,忽然说:“送你个新的吧。”
他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似乎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封玺脑海里闪出魏虞的那句话现在谁还不知道送抑制圈是什么意思?他定定地看着陆南渊,却见这男人坦坦荡荡,像是说的话再普通不过了。
他张张嘴想要拒绝,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送我干嘛?”
“你用的这一款现在很多功能都没有,包括需要定时补充抑制剂进去也很不人性化。最新款里加了GPS定位系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以第一时间自动报警。并且研究所那边研制出来的香薰发散器也被投入到最新的用途上,可以护在Omega的腺体上完全100%阻隔信息素的泄露或者是侵袭,无副作用,不是比任何一种抑制剂都好得多么?”陆南渊像是专门研究过,抱着他视线停在抑制圈左后方补充试剂的小缺口上,“如果我想占有你,完全可以把你的试剂替换成催情剂,从这里打进去直接抵达你的腺体。到时候你会无法自控地发情,而这个铁圈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封玺愣了愣,他还真没考虑过后半句提到的这点。还在组织着语言,陆南渊却松开了他,沉着嗓子笑了一声,“不过要是真的想让你发情……我根本不需要催情剂。”
“我不喜欢这个词,再说一次就掌嘴。”封玺坐起来,拧着眉扯了几张纸擦拭着被染湿的衣料。陆南渊射的量很多,黏黏腻腻地浸透了衣料,让他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把人扔进浴缸差点搓下来一层皮又丢出去后,封玺这才站在花洒下冲干净自己。昨天放进机器里的上衣还没来得及洗,他无言地叹了口气,只好又从陆南渊的衣服堆里挑了一件套上。他不会开车,又懒得拎太多行礼,所有东西全都选择了市区快递,隔日才会送到陆南渊的家里,今天还得委屈自己凑合一晚上。
主要是他没料到,陆南渊会突然发疯地往他身上蹭,有点像……做领地标记的犬类。
脑海里闪过陆南渊小狗一样到野外吐舌头蹦跶撒欢的场景,封玺忍不住笑了场,眼角也弯了起来。他看着不远处正站在玄关处换鞋的男人,轻声自言自语,“……真是没有做M的自觉。”
昨天说好了今晚一起去逛超市,两人出门时已经近八点。陆南渊不到四点时吃了一顿晚午饭,封玺也没多饿,决定出去边转悠边解决晚餐问题。
乘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后,封玺不怀好意地瞥了陆南渊腰下一眼,“陆先生,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个软垫?”
陆南渊回望过去,“要是真的有这么好心,不如把我身上的东西取下来。”
封玺冷哼道:“没把跳蛋给你用上,我已经够体贴了,全天下上哪里找我这么好的主人?”
陆南渊顺着他的话说:“不用找,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一起出门可是个不错的机会,封玺自认为得把握住了。陆南渊已经充分扩张的马眼轻而易举吞入三厘米长的尿道棒,端点处连的细长带子被拴在两胯旁,走路时便会带动细棒小幅度地抽插。不久前刚体会过那种极端快感的陆南渊对现在的情况接受良好,除了呼吸比往常凝重一些外并无异样。
关上车门后,他伸过手来替封玺系安全带。托他的福,封玺锁骨到脖子红了一片,全是被嘬出来的痕迹,不得不多披了一个外套。讲过道理也下了规矩,这Alpha从头到尾还是一个态度,表面应得非常干脆,可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明知故犯。
就是怪自己心太软了,舍不得真的罚他,封玺心道。
香薰驱散了松木气味,男人专注地开着车,脸在交错的路灯下棱角分明。封玺侧着正大光明地打量他,心里因吻痕而起的不高兴也渐渐无影无踪了。在这个看脸的圈子中,一副好皮囊的确可以抵不少罪行,再加上两人之间氛围莫名的和谐,哪怕头一回登堂入室也毫无隔阂,这是让封玺最满意的地方了或许用眼睛会看错人,但感觉永远是正确的。
这么相处下来,他觉得陆南渊应该更贴近“TFTB”Topping from the bottom,解释为违逆并且想要推翻Dom的Sub。之所以没有笃定,是因为他与真正的TFTB又有所不同,让封玺感到有点摸不清楚。
似乎没有任何一个身份属性可以用来安放在陆南渊身上。要说他没把封玺放在眼里吧,每次却也都能按照指示命令去做;可要说他的确把封玺放眼里吧,这人又总是会顶撞那么两下,惹得人牙痒痒。
周末的超市人很多,不少商品都在搞活动,试吃也办得风生水起。陆南渊腰间系着外套,路过一个小推车时,伸手用竹签戳一小块煎好的牛肉递给他的主人,“尝尝?”
他这一递直接递到了唇边,一点保持距离的意思都没有。封玺也不在乎这些,张嘴让他喂了,在员工探究的视线中点了点头,“还可以,拿两袋回家做给你当宵夜吃。”
陆南渊将东西放进推车,跟着他继续往前走,“主要是你没吃饭,胃不难受吗?”
封玺耸耸肩,“还好吧,习惯了。”
“我知道很多M会全包家务活,我可以学着做。”静默了片刻,陆南渊说,“那些虚伪的管理者错话连篇,并不是Omega就该做这些事。你和我住在一起,还是我的主人,我……”
“陆先生。”封玺打断了他,“我并不认为Omega生来是为了服侍Alpha,也不认为Omega就该待在家里处理琐碎的家务事。但你也说了我是你的主人,你只需要乖乖在我身边当一只小狗就好了,狗可不会洗衣服做饭,免得满锅都掉了毛。”他看陆南渊眉又拧深了些,拉着他去了个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小狗,我是把你当宠物养的,而不是一个没资格自称‘奴’的M,你要明白这两者的区别。”
陆南渊低头看着他,在下一位顾客路过后,忽然毫无征兆地跪了下去。动作幅度太大,阴茎里塞的尿道棒瞬间抵到了头,全根没入管内,也让他面不改色地应承下来。
封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很快眨眼笑了,“有时候你真的能给我带来惊喜。”
陆南渊仰视着他,“户外……或者公调,只要你想,我都能接受。”
“我在和你认真讲道理,你这就给我扯到调教事情上了?真是只小色狗。我让你带着玩具出门并不是想在大庭广众下让你难堪,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你带着它们。”封玺伸手钻进他遮掩的外套下,在那一大团硬物上揉了两把。听见陆南渊轻哼声后笑着拍拍他的脸,转身准备离开了,“走了,去买点蔬菜和水果,还有面包储着当早餐。”
“封玺。”陆南渊追上去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里分明有着几丝迟疑,口气却是急促的。他望着青年扭过来的那张脸,问:“明天……可以去把项圈刻上字吗?刻我的名字,在您的宠物栏上。”
写这篇时满脑子循环着O2O的《情报游戏》。
有几句歌词我好喜欢:
[自尊骄傲由我驯养,再去破坏掉。
就顺从融化,不管美梦噩梦都接纳。
乖一点,呢喃着对我求饶。]
啊,上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