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一号,见覃夏态度有些嚣张,更是怒道:“听说剧组买的是全版权,那有没有她这个编剧是无所谓的,就算剧本改了,她也无权过问,这样吧导演,如果覃夏继续担任编剧,那我就辞演,如果我留下,她就必须现在立刻离开剧组。”
导演被女一号这么一逼,也急的没有办法,赶紧让助理给顾总拨电话,他也不清楚,这个编剧在顾总心里到底什么位置,可目前来看,明显是女一号更重要啊。
电话连拨了几通都没人接,再拨就被挂了,导演权衡之下,只得委婉的跟覃夏说,让她回家休息几天,等剧组通知,并着重跟她说,只是让她回家休息而已,不要多想,剧组也会修整几天。
其实导演就是怕万一惹顾总不快,留个一手而已,覃夏在剧组人或哄笑或鄙夷下,收拾行李离开了剧组,心里不由将他骂了几十遍,要不是他没事跑来,她在剧组定是相安无事的。
她没有打算复婚,也并不想将她和他的关系公之于众,她只想回去,赶紧换个工作,然后离那个衰神远远的,然后好好挣钱生活,给妈妈养老这就够了。
拉着行李箱,覃夏随意打了辆车,准备直奔高铁站,路上司机大叔却有意无意的同她搭话。
她本来就脑子嗡嗡的不舒服,只得开口道:“大叔,我休息一会,到了高铁站喊我一下。”
便闭目养神,可车子开着开着,她却总觉得不对劲,路上磕磕绊绊,耳边的车鸣车流声却没有了,待她一睁眼,竟发现车子竟行驶在荒芜的小路上。
“大叔,你是不是开错路了?”覃夏心里已经隐隐不安起来,声音也慌了不少。
她悄悄打开手机,本想报警,可又怕激怒司机,刚好见顾恒发微信问她剧组收工了,怎么不在房间。
覃夏下意识打开位置共享,继续同大叔周旋道:“大叔,你是走了近道吗?我没有那么赶时间的。”
司机一言不发的踩刹车停下,司机拉开车门的一瞬间,覃夏立刻打开后座车门,往他相反的方向跑开了,覃夏幸得走的时候穿的平底鞋,若是穿了高跟,真的是叫天不应了。
她一路跑,那司机手持着短刃一路追,每每回头查看,覃夏便被那利刃的银光晃的心脏越发狂跳,她不知道他求财还是劫色,总之她都不能妥协。
可渐渐她体力不支,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家哪里跑的过壮年的男子,被司机抓住肩按到的一瞬间,覃夏慌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唯一的念头和希望便是顾恒看到定位,赶紧来救她。
司机拿着匕首死死抵在她脖颈上,夜幕下双眼猩红的瞪着她,他手也在哆嗦,控制不住力道,覃夏只觉脖子上刺痛,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给我钱,我只要钱!我不想伤害你,给了我钱,我就放了你!”
“我给你~~都给你~~”覃夏颤着手打开包,将里面十来张现金都掏了出来,仍在里地上。
男人看着地上散落的钞票,怒吼道:“不够!这根本不够!我要很多钱,是救命的钱,以后或者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给我钱!现金!首饰都可以!你们住那个酒店的不可能没有首饰现金!”
她是有首饰,唯一带走的一枚钻戒,可在这一刻了,她为什么不愿意拿出来。
33隔着衣裙啃咬她的乳尖,为她重新戴上钻戒
“大叔我真的没首饰.......是我付的钱~~这样我给你转账总可以了吧......”脖子上的刺痛感越来越甚,覃夏看的出来司机也慌的不行,他帽檐卡的低低的,看不到眼睛,可手却一直抖着,力度也没有轻重,她实在害怕,他一失手,自己真的要小命呜呼了。
她实在还没活够,也有太多遗憾,还有妈妈要养,她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司机却突然被激怒道:“转什么账!你以为我不知道转账会暴露身份吗!!把包给我!!”
那司机见覃夏紧紧护着包,一把便将包拽了过来,一手拿着短刃抵在覃夏脖子上,将包丢在地上单手翻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丢出后,那个放在夹层里的钻戒还是没有幸免。
“这不是首饰是什么!!这么大颗的钻戒你会忘了?!不要报警!这钻戒值多少钱我以后都会还你,你要是报了警,反正我烂命一条,跟你一命抵一命,我也不亏!!!”那司机恐吓了几句后,收起钻戒就转身往回走。
覃夏目光紧盯着那枚被他装进口袋的钻戒,竟下意识恳求道:“大叔~我给你钱,我可以去取钱给你,你把钻戒还给我行吗?这枚戒指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去卖了换钱也未必比我去取钱快,你看可以吗?”
覃夏只是抱着希望最后一试,这枚戒指重要,但她的命更重要,司机动摇最好,不愿意她也不会再做其他尝试了,毕竟他正处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她也不想去激怒他。
谁料司机听完,脚步便顿了下来,停了片刻后,突然转身朝她大步走来,覃夏下意识的身子后缩,却见他突然停在她身前跪了下来。
颤声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只差最后十万块,就能给我老婆做上手术,她还在ICU等着我,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走上的这条路,等她做了手术,我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把钱挣来还给你,戒指还给你,求你别报警!钱我会还你,会当牛做马报答你!求你一定不要报警!”
司机说着便朝地上给她磕头,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听着便觉得疼,覃夏也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司机有苦衷,可十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她能做到不报警,可也不能把辛苦存下的钱,平白无故的给出去,只能慌手去扶他。
“你先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覃夏站起身想去扶司机,却突然被一道外力拉过去,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便看到一熟悉的背影,原是顾恒赶了过来,将她护在了身后,便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司机拖起,回头对她道:“你先坐回我车上,这里交给我!”
他擒住司机后,身手矫健的扯下领带将司机反绑好,覃夏在一旁慌乱的解释了来龙去脉,说司机只是抢劫未遂,什么东西都没抢,当然她刻意将钻戒一事隐瞒了。
可顾恒听完还是坚持要将司机送到警局,让覃夏自己开车回酒店,她清楚他的性子,认定的事不会改,她能做的只有跟着去去警局替司机作证。
凌晨四点左右,两人才从警局回来,覃夏看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冷血无情,做事死板。
却见他动作轻柔的将她脖颈上的创可贴接下,拿出了买回来的消毒药水,纱布帮她重新涂药包扎。
“你别碰我,我自己来。”覃夏想将他推开。
“别动,弄疼了可别怨我。”而后缓声解释道:“我知道你生气我不讲情理,可这是法治社会,总不能因为他可怜,犯法就不用伏法吧,他这次缺钱就去抢,以后缺更多怎么办?绑架杀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他即便可怜也一样,不过你放心,以他这种情况量刑不重,三四年左右表现好再减刑可能两年就出来了,至少这次会断了他走这条路的心思,至于他家属的手术费我跟他说了,我会全权负责,然后钱从他出狱后的工资里分期扣。”
覃夏听完才缓和了些口气,但仍旧故意犟嘴道:“他坐了牢,以后找工作可难着呢。”
“这个也安排好了,以后去我公司应聘司机。”顾恒将伤口包扎好后,坐回沙发上一脸得意的看向覃夏,等着她夸他。
却见她故意唱反调,道:“你害他坐牢,也不怕他出来报复你,开车带你跳悬崖。”
“这个不怕,他这么爱老婆,肯定舍不得死,跟我一样。”顾恒笑的意味深长。
覃夏似是听懂了他言下之意,脸瞬间羞红道:“你哪里有老婆!你不是单身吗?!更何况你有老婆的时候,可从来不是好丈夫!!”
现在说起来,覃夏仍觉得委屈的不行!
“我刚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范的错误负责任,我也一样,我这不是来肉偿了吗?”顾恒说完便将覃夏扑倒在沙发上,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高举至头顶。
顾恒的吻从她的额头游走到脸颊嘴唇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隔着衣裙一下下轻咬着她乳尖,撩拨的她浑身发软。
“不要~~不要碰我!~~唔~~上次你害我......”覃夏话说的断断续续,喘个不停,被他啃咬的乳房发麻,双腿间也隐隐泛起湿意。
顾恒却突然停下,握着她手腕将她手掌推至她眼前,覃夏这才看到,那枚钻戒竟不觉间被顾恒戴到了她手指上,当时慌乱然后又去了警局折腾了很久,她竟忘了钻戒的事。
怪不得警察说他们可以走了后,顾恒一个人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原来戒指被他拿去了。
“我以为你早就丢了,没想到还有重新将它戴回你手上的机会,他告诉我,你当时拼命保护这枚钻戒,说它对你很重要,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夏夏,给我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和你重新开始的机会可以吗?我这次一定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不会再让你委屈失望了。”顾恒目光灼灼望着覃夏,言语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