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尖叫,云芽再次高潮,潮吹的液体喷出体外打湿了彼此。她还未开口求饶,只想求慢一点,轻一些,可飞羽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斩断所有话语。
抽插,撞击;听着高亢的浪叫,鼻尖在脆弱的咽喉处流连,感受声带的颤动。
太爽了,云芽沉醉在这场交尾中成为爱欲的奴隶,她暂时忘记了奕湳,这一刻她只属于飞羽。
看着云芽沉醉的模样,奕湳头次后悔留下来观摩,从没想到经验不足的小子竟能满足她。
“奕、奕湳,飞羽的……呃跟飞羽交尾的感觉跟你完全不一样,这边也好喜欢。”
还得再加一条,不想听时实反馈。
『我没满足过你吗!』奕湳气愤异常,明明之前还说喜欢和他交尾!
云芽听出他的不忿还想再说几句却被飞羽的顶撞打断,他不希望他们交尾的时候还跟那只狗你来我往,甚至挑衅地瞄了奕湳一眼。
奕湳看他那样恨不得现在就张嘴咬掉他的头。
飞羽无视了他充满杀气的眼神,用自己灵活的尾巴卷上云芽的小腿,尾尖轻扫着她的皮肤,激发出更多甜腻的声音。奕湳也更不爽了,他跟云芽交尾的时候都没听她发出过这种声音,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早早表明心意让她多爱自己一些!
飞羽终究还是一个经验尚浅的小狮子,在湿软的穴肉不断绞紧收缩中即将达到顶峰,他闷吼一声,用迫切的声音寻求准许。
“射……”云芽当然想,亲密的最终结局就该是高潮和射精,这才是肉体交合后最淫乱的本质,“射给我。”
得到许肯,飞羽彻底放松下来,他重重前撞,整根器物顶进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入。他一并挺起身,背上的翅膀完全伸展开来,整个房间几乎都反射着洁白的光芒。
云芽看入了迷,这就是狮身有翼兽,神圣的使者,她爱的生物。现在是她爱的伴侣。
这场交尾进入尾声,飞羽学着他见过的其他雄性狮身有翼兽后对伴侣的行为,将鼻子凑过去贴住云芽的鼻子撞了几下。云芽被这个亲昵动作搞得意乱情迷,双手双脚的挂在他身上求他再跟自己交尾一次。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奕湳,毫不留情地用尾巴把她卷走带去了浴室,还狠狠关上门只留她一人在里面。
云芽被他的行为搞懵了,她走到门前轻声试探:“奕湳你是吃醋了吗?”果然要平衡两边有些困难。
这个问题得到了奕湳的一个后腿踢蹬,可怜的木门上留下了一个狗爪子印。
恭喜飞羽终于吃上一顿完整的肉了(鼓掌),奕湳这个老醋坛子尥蹶子了?( ? ? ? )?
0070 居家篇其八·撒娇的大狗(微h)
有糖吃。
云芽被奕湳的态度搞得不明所以,甚至有些恼火,要不是他又回来低头认错,她都想晾他一晾。
“以后还敢吗?”云芽死死揪住奕湳吻部的短毛严声问道。
他哀求的哼哼几声,表示自己绝不再犯,这才被放过。他抬爪揉了揉被抓的地方,刚才那一把揪掉他不少毛,还有根胡须,疼得不行。
飞羽同样不会放过嘲笑的机会,嘴急脚快,说了句活该立刻脚底抹油,毕竟打不过。
等云芽从浴室出来,奕湳还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蹲着,一见到人就用爪子碰碰吻部。真是好懂。
“还疼?”她勾勾手,给予一吻。
奕湳摇摇头,他皮糙肉厚的早不疼了,单纯是在装可怜罢了。
他们又亲昵了一会才各去东西忙自己的事,尤其是云芽,今天与飞羽的交尾纯粹是临时起意,原本她还想再多等等,却不想被奕湳的一句玩笑话打乱了节奏。她本来计划修订之前写的文本资料,思考两兽的共处之道,现在,她只想睡觉。
“说起来,”她坐在书房的摇椅上,脚点地面轻轻摇晃,“也很久没跟奕湳交尾了,今天跟飞羽先做了,他会不会不平衡?”可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想了想,还是等明天吧。
“这跟后宫小说里写的一点都不一样。”云芽在摇椅上往下出溜,“什么乐不思蜀,夜夜笙歌,一次一只我也得轮两天,天天搞根本不现实。”而且也不是天天都有性欲,研究上的交尾行为与爱侣情投意合的交尾是两码事,她喜欢自然而然,情到深处,而不是像个机器。
她叹了口气继续看书助眠,把这些想法扔到脑后。
下午闲适安逸,阳光正好,瞌睡虫趁机找了过来,书上的字被它们一搅变成蝌蚪四处游走。她想睡了。
奕湳却在这时突袭,湿润又粗糙的鼻头在她脸上乱点,不一会就把她飘忽的意识拉了回来。
“奕湳?你吃醋没完了?”这个大鼻子只能是他,云芽闭着眼准确的找到对方的下巴抓挠。他们已经相识很久都了解彼此,奕湳的那些小情绪根本瞒不过她。
『我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吃醋到现在。』他低声给自己开解。
但奕湳还是控制不住地从胸腔发出一声苦闷的声响,鼻子探进衣领,炙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激起心脏更剧烈地跳动。
这副可怜相着实难得,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飞羽都得到了交尾权,他自己却一点没吃到,搁往常早闹了。
“我今天累了,明天好吗?”
奕湳停了一会,把大脑的放进她的怀中发出郁闷的哼声:『不是这样,是你对他太好了,让我嫉妒。』当了那么久的炮友也想享受被爱的滋味,『想听你说爱我。』
大狗撒娇的场面前所未有,云芽立刻来了精神,这可不是求欢的前奏,他有别的所求,精神层次的索求。
花尾狼的伴侣要专注,要唯一;可她,违背了常理不止拥有了一个,她没有做到唯一,那他就想要专注,至少是独处时的专注。
如何表达专注?一心一意的爱最为直接。
“奕湳,别难过,我也同样爱你。”
就这一句,奕湳支棱起来,他不再伤心难过,也同样理解了云芽过去所说不靠语言,单靠肢体动作猜测意思的情调。他只是哼哼几声就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怎能不令他沉迷进去,被一声“爱你”捕获身心。
『我也爱你。』他激动得扑上去,摇椅哪禁得住这个,直直向后仰去。
云芽发出一声惊呼,揪住奕湳的毛保证安全。还未来得及呵斥,奕湳已蹭靠着她发出尖锐的哼声,这种情况对花尾狼来讲应该非常少见,在犬类中也是撒娇时才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好可爱啊。她想。她对花尾狼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云芽抱着奕湳的脑袋又亲又哄的,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说:“奕湳,我今天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只用鼻子好吗?”
这个提议当然好,奕湳确实也在为很久未沾荤腥苦恼。为了不遭受楼下那个白毛疯子的攻击他都不敢邀请云芽交尾,现在那个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他也可以放下心做那些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