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再次震动:“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我的小母狗真的很饥渴呢。放学后自己把跳蛋带回来,我要检查它们收集了多少你的淫水。”
许北北颤抖着把手机塞回口袋,双腿紧紧并拢。他能感觉到跳蛋仍在低强度地震动着,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乳夹也没有完全关闭,时不时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刺激。
数学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变得遥远,许北北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会被玩坏的,真的会被项承平彻底玩坏掉的。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那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了。
当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时,许北北的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他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走路时不得不微微岔开腿,穴内的跳蛋和湿透的内裤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令人羞耻的粘腻触感。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许北北苍白的脸上,他蜷缩在豪车真皮座椅的一角,校服下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失禁后的湿痕,项承平的手指像铁钳般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转过脸来。
“躲什么?”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混合着古龙水与烟草的气息喷在许北北颤抖的唇上,“在学校里高潮到失禁的浪货,现在装什么清纯?”
许北北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想辩解,却被突然压下来的唇舌堵住了所有声音。项承平的吻像一场暴风雨,牙齿磕碰间尝到了血腥味。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许北北制服衬衫下的胸部,那里有着不同于普通男孩的柔软隆起。
“唔……不要……”许北北的挣扎被安全带束缚着,细白的手指在真皮座椅上抓出浅痕。他能感觉到自己裙子下那异常敏感的两处私密部位正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发热。
项承平松开他时,许北北的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嘴角挂着一丝银线。豪车缓缓驶入别墅区,许北北的心跳随着引擎熄灭的声音而剧烈加速。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项承平解开安全带,眼神暗沉。
许北北颤抖着去摸车门把手,却被一把拽了回来。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被打横抱起,校服裙摆翻起,露出底下湿了一小片的白色内裤。
“看来北北更想被抱着。”项承平的低笑震动着胸腔,许北北把发烫的脸埋在他胸前,闻到昂贵的西装面料上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别墅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在审判一个罪人。主卧房门开启的瞬间,许北北就看到了占据整面墙的屏幕,画面上正是他自己,以最不堪的姿态展开双腿,粉色的后穴和前端娇嫩的女阴同时暴露在镜头前,那个隐藏在花唇间的小长阴茎可怜地挺立着。
“不……关掉……”许北北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项承平的肩膀。
项承平把他扔在床上,皮革束缚带自动扣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特写镜头,展示着许北北双性身体被开拓时的每一个细节。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骚货?”项承平扯开领带,单手解开皮带,“连后面都能流水,嗯?”
许北北徒劳地夹紧双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校服被剪刀轻易裁开。冰凉的金属贴上他胸前的乳尖时,他发出一声呜咽,那些粉色的小点在镜头下硬挺起来,与视频里被玩弄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里已经学会听话了。”项承平掐着那点嫣红拧了半圈,满意地看着许北北腰肢弹动的反应,“接下来教教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跳蛋被粗暴地从许北北湿润的穴口挖出时,带出一缕银丝。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听到更清晰的液体声被音响放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他前一次被强迫到潮吹的画面,女穴喷出的液体弄湿了整个镜头。
羽曦犊+5
“睁开眼。”项承平掐住他的大腿内侧,“看着你自己是怎么被操开花的。”
许北北啜泣着服从,视线模糊地看到屏幕里自己被摆成M字开腿,后穴含着三根手指的样子。而现实中,项承平已经拉开裤链,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弹出来,顶端抵上他不断收缩的入口。
“不要……今天真的不行……”许北北的求饶被一记深顶撞碎成呻吟。过于粗大的尺寸让他有种被劈开的错觉,前端阴茎可怜地抖动着吐出清液。
项承平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整根没入到底。许北北的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楚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隐约的形状。
“浪宝宝,爸爸肏的爽吗?”项承平俯身咬住他通红的耳尖,身下撞击出淫靡的水声。屏幕上的视频正好播放到高潮段落,许北北自己的哭叫声与现实重叠。
“啊……停下……要坏掉了……”许北北的脚趾痉挛地蜷缩,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电流从尾椎窜上脊椎。作为双性人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同时刺激,前端的长阴茎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弧线。
项承平却在这时突然停下,粗硬的性器留在体内不动。许北北迷茫地睁着泪眼,看到对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求我。”项承平按下某个按钮,许北北立刻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震动,“求爸爸让你高潮。”
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许北北第一次被开发后穴的录像,他崩溃的哭喊声充斥着房间。现实与记忆的双重刺激下,许北北的瞳孔扩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爸……爸爸……”他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女穴绞紧体内的异物,“让北北……高潮……”
项承平终于满意地动起来,每一下都精准碾过那个要命的点。许北北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他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剧烈颤抖着,前后同时达到高潮时失禁的尿液混着爱液打湿了真丝床单。
许北北听到项承平在他耳边低语:“明天带你去学校放映室,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好学生是什么货色。”
许北北的手指在床上抓挠出几道苍白的痕迹,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在下巴上拉出黏腻的银丝。他的腰被项承平用一条皮带牢牢扣住,双腿大张着跪趴在地,那个羞耻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抖。
“不……不要……求你了……”许北北摇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他试图往前爬,却被项承平一把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跑什么?”项承平冷笑一声,粗糙的手指掐进许北北臀瓣的软肉里,“小骚货不是最喜欢被这样玩吗?”他掰开那两团颤抖的嫩肉,露出中间粉嫩湿润的穴口,那里已经因为之前的扩张微微张开,泛着水光。
许北北呜咽着摇头,双性身体特有的敏感让他比常人更加难以承受这种羞辱。他的胸前两点早已硬挺,下面的男性器官半软着贴在腹部,而更隐秘的女性部位则暴露在项承平的视线下,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项承平用指尖刮了一下那个瑟缩的小洞,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羊眼圈,黑色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北北看到那个东西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不要那个……求你了……会坏的……我真的会坏的……”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慢条斯理地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勃起上,那些细小的绒毛立刻让许北北的穴口恐惧地收缩了几下。“坏?你不是天生就该被玩坏的吗?”他掐着许北北的腰,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捅到底。
“啊!”许北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音。羊眼圈的绒毛刮擦着内壁最敏感的嫩肉,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狂。他的身体痉挛着想要逃离,却被项承平死死按住。
“夹这么紧,果然是个欠操的贱货。”项承平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故意旋转手腕,让那些绒毛全方位刺激着许北北脆弱的内部。羊眼圈的特殊构造让快感中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瘙痒,许北北崩溃地扭动着,眼泪糊了满脸。
“痒……好痒……不要了……求求你……”许北北的声音已经哭哑了,他的手指无助地抓着地面,双膝磨得通红。身体深处传来的怪异感觉让他几乎发狂,既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令人崩溃的刺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内壁爬行。
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后颈,下身狠狠地碾过那个敏感点。“这么骚的穴,不用羊眼圈都对不起你。”他恶意地放慢速度,让绒毛能够更充分地摩擦每一寸黏膜。许北北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不要……真的受不了了……呜呜……”许北北的双性身体在这种刺激下产生了矛盾的反应,前面硬得发疼,后面却因为过度刺激而不断痉挛。羊眼圈的绒毛刮过前列腺时,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大腿内侧剧烈颤抖。
项承平掐住许北北的脖子将他上半身提起,另一只手粗暴地撸动他挺立的性器。“看啊,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他舔着许北北的耳廓,感受着怀中人剧烈的颤抖,“双性人就是淫荡,天生就该被这样玩。”
许北北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玩弄下已经濒临极限,后穴被羊眼圈折磨得又热又痒,前端在粗暴的撸动下胀得发紫。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哈……停……停下……”许北北的腰不受控制地摆动,既想逃离那种可怕的刺痒感,又本能地追逐着摩擦带来的些微缓解。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反而让羊眼圈的刺激更加剧烈。
项承平冷笑一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羊眼圈的绒毛在内壁高速摩擦,许北北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尖叫,脚趾蜷缩起来。他的前端在项承平手中跳动,濒临爆发却又被拇指恶意地按住铃口。
“想射?”项承平咬着他的肩膀,“求我啊,说你是欠操的双性骚货,说你的贱穴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许北北疯狂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积累的快感已经到达临界点,却被残忍地阻断,那种煎熬让他几乎发狂。羊眼圈的刺激持续不断,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烫,产生一种诡异的快感。